不一会儿,柳千叶轻声走了进来。
萧玉音抬眸,瞥了他一眼。
“虞可卿可有下落!”
“回陛下,卑职已经派人到处搜查,一无所获。”柳千叶小声道。
“继续查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萧玉音一边说,一边看奏折。
过了一会儿,发觉柳千叶没有回答,猛地抬头。
赫然发现,柳千叶的眼睛,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胸脯。
呯地一声。
玉掌重重拍在龙案之上,娇声怒喝。
“大胆!”
柳千叶自知触怒天威,吓得赶紧跪地。
“陛下息怒,只因为陛下长得是在太美了,卑职……一时没有忍住,多看了一眼,还请陛下恕罪。”
其实,他也是故意为之,萧玉音花容月貌,权势滔天,又是如狼般的年纪。
他还记得萧玉音曾经说过,如果他和韩承通归顺她,她所能给予的甚至比陈文锦更多。
这不禁让他产生一丝错觉,于是,他准备搏一搏单车变摩托。
萧玉音眸光幽暗,冰冷而噬血,猛地抬起玉腿,一脚踹在他的脸上。
“你是个什么东西?朕也是你可觊觎的?
柳千叶根本不敢躲,眼睁睁看着萧玉音的脚踢在自己鼻子上,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,滴落在地上。
“卑职知错,还请陛下责罚。”
“滚出去,自领三十大板,若有下次,朕就挖掉你的狗眼,砍断你的四肢,将你做成人彘。”
“谢陛下!”
柳千叶不敢擦脸上的血,刚想站起来,耳畔响起萧玉音冰冷的声音。
“朕是说,让你滚出去!”
柳千叶咬了咬牙,一个跟头接着一个跟头,滚出御书房。
“哼!总有一天,老子定要睡了你!”
站在殿外,柳千叶回望萧玉音所在的方向,横擦了一下鼻子的鲜血,恶狠狠地说道。
苍澜城外,嫩绿色的草,覆盖着大地,湛蓝的天空,一碧如洗。
韩冰儿悄悄从齐腰高的草丛中坐起来,薄薄的衣裙完全遮挡不住,那傲人的身材。
温润的风,轻轻吹动她乌黑发丝,如仙女般迷人。
她警惕看了看四周,发现没人,小声说道。
“皇上,快起来吧!万一有人来,就糟了。”
这几天,她每一天都过得特别充实,绝对是她自出生以来,最快乐的日子。
话音刚落,赵轶的手就揽着她细细的腰肢,一把按了下来。
“放心吧!不会有人的。”
韩冰儿轻轻趴在他胸膛,脸上的红韵还未完全褪去。
“不要了,若是让人看到了多不好,对了,那么多羞人的花样,皇上是从哪里学来的?”
“我们这是在苍茫天地间,体验生命的真谛!懂不?再说了,朕这么做,可全都是为了你,知道不?”
“臣妾知道,皇上对臣妾的好,臣妾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。”
韩冰儿像只温驯的波斯猫,小脸轻轻贴在他的胸膛,轻轻噌着。
“朕不喜欢只说不做。”
“还要啊!”
韩冰儿一怔,她已经有点扛不住了,浑身酸软无力。
现在,她就如同待宰的羔羊,如何能逃脱赵轶这个大灰狼的魔爪。
片刻之后,两人便彻底融入在,这绝美的大自然中。
一个时辰之后,两人才缓缓从草地上爬起来。
韩冰儿幽幽说道。
“皇上,明日就要回去了,臣妾想去看看娘亲。”
“朕陪你一起去吧!”
“嗯!”韩冰儿开心地点头。
半个时辰之后,他们来到一片山坡。
这里密密麻麻,立着很多墓碑。
她带着赵轶,径直来到最中间的大墓旁,周围打扫得恭恭敬敬,还摆着新鲜的水果和野花。
“肯定是父亲来过!”韩冰儿眸中闪烁着泪光。
“你娘是怎么死的?”
“十八年前,我父亲遇到仇家暗算,我娘拼命为他挡下一箭,结果便不治身亡。”
“父亲很是内疚,总感觉对不起娘,便再也没娶,也再没有离开过苍澜城,隔三差五,他就会来这里看看。”
“没想到,韩城主倒是个情种。”赵轶轻轻一叹。
韩冰儿双膝跪地,很是虔诚叩拜。
“娘亲,冰儿来看你来了,你不用担心,冰儿总算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了。”
赵轶看向墓碑,轻声说道。
“韩夫人请放心,朕会永远宠着她,绝不会让她受欺负。”
韩冰儿很是感动,瞬间泪奔。
次日清晨,赵轶带领大军,准备回大都。
韩延韶领着众部下出城相送。
赵轶看向韩延韶,笑了笑。
“韩城主,逝者已逝,生者如斯,韩夫人已经去了多年,你也不必太难过,若她在天有灵,应该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。”
“时光匆匆,花开花谢。谁是谁的地老,谁又是谁的天荒?谁负了谁?谁又说得清楚?”
“当感觉心累的时候,别太为难自己,理智地放下一些纠结,人生或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