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现在就喜欢玩这个游戏。”赵轶的脸从她微微泛红的脖颈间退出。
庞悦然赶紧说道“咱们俩打个赌,我要是输了,就依你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庞悦然赶紧咽了一下口水,润了润喉咙“刚才我们不是在作诗吗?如果殿下能做出一首好诗,我就答应你,如果不能,就放了我,可好?”
赵轶一听就知道,前两天,自己在金銮殿上赋诗数百首的事,她老爹和爷爷并没有告诉她。
这也难怪,谁会将对手的优点和才能告诉别人。
“以莲花为题?”赵轶暗自窃喜。
“嗯!”庞悦然开始还有些意外,随后一个劲儿地点头。
赵轶抱着她的香肩,凑到她耳边“那你可不许反悔!”
“我发誓,绝对不会反悔。”庞悦然信心十足。
在她眼里,赵轶的确是变了。
不过是从一个懦弱的草包,变成一个残暴的草包而已。
本质上仍然是个蠢货。
“那就走吧!”
赵轶笑了笑,搂着庞悦然的小腰,走到窗边。
正好看到湖边草丛中,一缕泉眼在阳光中汩汩流淌,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上,还停着一只红色的蜻蜓。
见此情景,赵轶张口就来。
泉眼无声惜细流,
树阴照水爱晴柔。
小荷才露尖尖角,
早有蜻蜓立上头。
庞悦然仔细咀嚼着诗里的字里行间,虽简洁,却透着无比清新,雅致,柔美。
将眼下池塘的幽情逸趣,描写得淋漓尽致。
比起之前那帮国子监学子们所作的诗优美何止万倍。
他不是个蠢货吗?怎么可能作出这么好的诗。
“这怎么可能?也太应景了吧!”
庞悦捋了一下散落在额头的秀发,扭过头,不可思议地看着赵轶。
而此刻的她,害怕中又有一丝惊诧,更增添了几分韵味。
“愿赌服输!”
赵轶有些忍不住了,嘴凑到了庞悦然的红唇边,轻轻地厮磨着她的的唇角。
这种若有似无,暧昧到了极致的接触。
让庞悦然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。
赵轶一把抱起有些发懵的庞悦然,向桌子走去。
抬手拂去上面的酒壶,糕点,水果之类的东西。
然后就将庞悦然放在上面。
有那么一刻,庞悦然真的被他的霸道吸引,但很快就反应过来。
“不,不要,太子殿下你放过我,求求你了?”
庞悦然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,无比惊慌失措,声音也变得软糯。
完全没有了之前盛气凌人的高傲。
她不想,也不甘就这样失身于她最看不起的人。
赵轶冷冷道“你可记得曾,刚才发过誓!难道想要反悔吗?”
庞悦然眼眶微红“只要殿下保住悦然完璧之身,无论怎么做,悦然都愿意。”
这个时代,女人的贞操观念都很强,地位越高,越是看重。
无他,只是因为男人在乎。
倘若大婚之日,赵睿发现庞悦然不是完璧之身,那她绝对会被冷落,嫌弃,甚至废掉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?”
赵轶忽然想到前世,在岛国某位女老师的影片中学到过的各种知识,自己都还没有亲身尝试过,现在,正好搞一搞。
“嗯!”庞悦然连连点头。
随后,赵轶在她耳边低语。
“这样也可以吗?”庞悦然睁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,你要是再磨磨唧唧的,我可就反悔了。”
庞悦然又看了看赵轶,把心一横。
算了,今日,横竖是逃不掉了。
这样总比被他……要好些吧!
最起码能保住自己身子。
庞悦然轻抿红唇,原本凌厉的目光也变得温驯。
“想通了?”赵轶低头,贴在她的唇边低语。
“嗯!只是,悦然从未经历过,还望殿下怜惜。”
“你放心,此事本宫自然会为你保密,绝对不会告诉别人。”
赵轶大喜,他确定庞悦然不会说出去,即便说出去,他也不怕。
“谢殿下!”庞悦然微微躬身,彻底臣服。
“本宫太懒,不喜欢运动,还是你自己来吧!”
“哦!”
看着刚才还清冷高贵的庞悦然,此刻匍匐在自己面前,呕心尽力。
赵轶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如同打了一个大胜仗般清爽,通透。
他这样做,其实也不完全因为纯粹只是想征服她。
他知道,接下来他和赵睿,庞玄策之间必难免有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。
而谁都无法保证自己会赢,万一被他们干掉,也算是先拿点利息。
庞悦然天赋不错,很快就吃透了里面的精髓。
赵轶也不吝啬,后面又教了她一招旱地拔葱。
与此同时,在京城北五十里左右。
十几辆马车在艰难前行,一看就知道,马车里面的东西应该不轻。
一个五十多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