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次身临他的葬礼,我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感受。该留下的眼泪早就在那年冬天留在了雪地里,顺着春天的到来融化,开花。
我不愿喊他师父,只愿喊他晴明。
我默默看着那年冬天的我与小白的最后拥抱,看着当时没有发现来自周围人怜悯,看戏,不屑的神情。
人就是这样反复无常,安倍晴明还在时,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。
安倍晴明走后,好像就可以高高在上的俯视我一样。
但是那群老骨头都想多了,安倍晴明走后;阴阳界现役最强可就从那老狐狸变成了我尤金妮芙·罗斯代尔。
其实我最好的选择是放手阴阳师的道路,回到我的黑.道大小姐生活里。
但是我就像安倍晴明说的那样,是个倔脾气。别人不让的我偏偏要去做。
我不愿放手,让命运去蹉跎。
但也有另外一层原因,安倍晴明预言,我不当阴阳师将活不过十八岁。
十八岁,一个对于预言刚出时的我十分遥远的年龄,而现在,我已经十五岁了。
我擦拭我的佩刀,蹲在哥谭的一处不引人注目的地方,捏咒起符;急急如律令,这个我念过无数次的咒语,在过去的几年时间,无数次帮我打开通往【污秽】的道路。
如果我能有幸活过十八岁,或许我愿意自杀死在十九岁。
我望着面前的没有自我意识扭曲的巨大【污秽】,内心毫无波澜;只是做好战斗的准备。
“急急如律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