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爱你的时候,她却只会说她好累。”他顿了顿,又是低低一声叹,“我不知道我在她的心里还有多少分量,我都不敢问,好怕会得到一个让我心碎的答案,我只能笑着假装一切都很好,我也很好...”
这时,直播间里跳出来一个人,这个人是祁暮的榜首大哥——敬宝,他大手一挥连放了十个火箭,并发出弹幕:“喜报!恭喜谢小姐脱离魔掌恢复自由!”
十个火箭的动静实在太大了,祁暮就是隔了一百米也能清楚看到,他暗地咬了咬牙,没理敬宝,头一撇,继续扮演一个受了情伤的脆弱男人:“我也知道不管我再怎么说,她也无动于衷,或许她现在正在屏幕的那头看着心碎的我冷哼了一声,说,这个人又在发什么癫。”
他闭了闭眼睛,睫毛轻轻颤抖,像是被光穿透的蝉翼,让人忍不住为他心疼:“我再也不要选择做更爱的那个人了,没有下一次了,我的心是破碎的,再也捡不起来了。”
敬宝又放了十个火箭,并发表评价:“建议你去写歌。”
祁暮缓了缓,拿起手机切换到聊天软件,谢宏业还是没有回复他上面发去的消息。
但是,多了个问号。
就在一分钟前。
直播切回来,他对着镜头道:“你们看,她多无情多冷酷,对我亲手剖开的血淋淋的心是如此的不屑一顾。”他捂着心口,咬住了下唇,“是啊,毕竟她不爱我。”
谢宏业又发来了消息:“路过一棵桂花树,很香。”
她还配了张图片,图上是一颗被黑暗包围的桂花树,若不放大细看,都看不清图中还有一棵树。
祁暮回了一句:“我这也有桂花树,也超级香,绝对比你的还香!”附赠一个可爱的表情包。
直播又切了回来,祁暮还是那张受伤的表情:“转移话题她最拿手了不是吗,我在跟她说感情的事,她却跟我说桂花很香,”他偏过头,望向朝外的落地窗,叹息道,“我家小区的桂花也开了,可惜她闻不到,她连我都不在意,又怎么会在意我家小区的桂花树呢。”
直播画面里,是他线条精致但又充满了哀伤的侧脸。
他沉默了一会儿,才将视线转了回去,对着屏幕道:“我本该是自由的,可我被这看不见未来的感情捆住了翅膀,算了,下一次我不会再爱上X象星座的人了,太伤了。”
敬宝:“X象星座:谢谢放过!”
祁暮手动将敬宝拉黑,嘴上也没停:“没关系,你去吧,我知道我该放手了,时间或许能将我的伤口愈合,下次见面我依然会对你微笑,然后说一声,好久不见...”
“哦,是吗?”谢宏业刚打开大门,就听到祁暮来了这么一句话,正好跟她手里正播放的直播来了个二重唱。
听到响动,祁暮矜持地缓缓起身,隔空向她颔首问好:“你回来了。”
“你不是要微笑着跟我说‘好久不见’的吗?”谢宏业关掉直播,将手机放回口袋,转身去拎放在门口的行李箱和几个装的满满的大大的纸袋。
祁暮用力抿住嘴,差点就破功笑场了,走上前,主动接手把行李箱和纸袋提了进来。
谢宏业看了他一眼,从一个纸袋里掏出一束尺寸不是很大,但包装得很漂亮的玫瑰花:“很抱歉,我回来晚了,这是赔罪礼物。”
祁暮惊喜地接过花束,嘴角翘得高高的,哪还能绷得住“冷漠脸”啊,没手脚齐上挂在谢宏业身上已经是他在努力克制自己了。
谢宏业见他手里的直播还开着,提醒道:“先把直播关了吧。”
祁暮喜滋滋暗测测地花框进了镜头里,嘴巴想也不想就跟她顶了一句:“不要。”
“你确定?”谢宏业眉头挑起。
“昂!”祁暮下巴一抬,像是在跟她示威。
“行。”谢宏业点了点头,而后,她轻笑着,伸出手拽住祁暮的领口,将他抓到自己面前,当着十几万观众的面,吻住了他。
“唔!”祁暮立马把手机丢到玄关柜子上,两臂一收,就将谢宏业拢进了怀里,热情地回吻了上去。
谢宏业稍稍用力挣开他,一转身,就抓着他的手,把他扣住,胳膊高举抵在了门上,就像那天他要求的那样,她贴近他,在他唇上呵气:“这么主动做什么?不是说要放手的吗?”
“不放不放,我那是说气话呢。”祁暮眨巴着一双水润的眼睛,嘴巴又朝她撅了起来,“再亲一个嘛!”
“可是,我变心了,我有更爱的了。”谢宏业把他在直播里说的话还了回去。
“对啊!你是有更爱的了,你更爱你的事业,我只能排老二,不,我是老四,老二老三是爸爸妈妈。”祁暮理直气壮道,手腕动了动,试图挣脱,但谢宏业一个眼刀过去,他就扁着嘴不动了。
“我无情,我冷酷,我对你不屑一顾?”
祁暮直视着谢宏业的眼睛,重重地点下了头,道:“对啊,你无情,你冷酷,你对我不屑一顾,我们明明在一个城市,可我却总是见不到你,也不能跟你手牵手出去玩,你又老是把其他事都安排在我之前,我都要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了,照理说我们应该还在热恋期的啊,但是好像每次只有我在一头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