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宏业她爸:“真的假的?”
祁暮:“我不信!!”
就猜到会不信,还好有证据。
谢宏业拿出手机将彩票照片给她爸看,这张照片是陶浅浅拿着彩票的自拍:“彩票在女孩子手里,我这就留了一张照片。”
她爸对着客厅最亮的光,眯着眼,将彩票放大,仔仔细细看过去:“嘿,还真的是。”看过了彩票,他又暗测测地给照片里的女孩看起了面相,心道,原来女儿喜欢这样的孩子啊,看着乖巧可爱的。
祁暮急吼吼道:“我也要看!我也要看!!”
谢宏业才不理他,她强势收回了手机,她对她爸说:“我跟人家女孩子说好了,等过两天她请到假,我再陪她去体彩中心把奖兑了。”
“什么!你还要陪她去!都是成年人了,这点小事她都不能自己去吗!我祁暮最看不起黏人的笨蛋了,哼!!”
谢宏业:“......”论黏人,谁也比不上祁暮吧,还说人家笨蛋,你自己不就是个笨蛋吗。
“嗯,是,你得陪着去,路上不安全,”她爸问道,“哎,这奖金,怎么说,你也有份吗?”
谢宏业笑了笑,道:“人家女孩子说,这张彩票是我付的钱,也是我刮出来的奖,说是奖金都归我,但是这个彩票本来也是我买了作为给人家的回礼的,刮出来多少也该都是人家的,人家又不肯,最后就说是一人一半,一万以下包括一万不用扣税,所以到时会给我五千。”
“还一人一半,也就这么点,看把你高兴的,要是我祁暮中的奖,我一分都不要,全给你,看我多好,要知道这天下再也找不到比我祁暮更大方的男人了!!”
“也行,你可以给小姑娘买点礼物,有来有往的,这不就交往上了,人际交往的时候最忌讳抠门,该出的钱你可不能省啊。”她爸说。
“略略略,略略略,小老头你又知道了,要不是知道你是个老师,我还以为你是做生意的呢,还晓得要礼尚往来,心眼子那么多。”
“嗯,我也这么想的,不过,我会用自己的钱给她买东西,这个奖金准备到时候都捐出去,有其他人会比我更需要这笔钱。”
她爸连连点头,满脸赞赏:“可以,真不愧是我女儿。”
祁暮听到谢宏业说要把钱捐出去,他倒是愣住了,小谢师傅人这么好的吗,白捡的钱不自己拿着哈皮,反而要捐给别人,她自己工作都很辛苦了,有这个钱做什么不好啊,为什么要白给别人啊?
“宏业啊,你们这运气不错嘛,”她爸挑了挑眉毛,一脸喜色道,“是不是老天都在说,你们是正缘呢?”
一听谢宏业她爸又开始拉郎配,祁暮就生气:“呸呸呸,小老头你不许乱讲!!”
谢宏业表示无奈:“爸,你想多了,我们不是那个关系。”
“就是就是,小谢师傅都说了,不是那个关系,谁家正缘就值一万块啊,说出去都丢人!!”
她爸还想再敲打两句,但被谢宏业无情打断:“好了,爸,该休息了,你也别吃蛋糕了,当心你的血糖。”她伸手就要抢她爸的蛋糕。
她爸当即一个灵活转身,一把搂住装着蛋糕的纸袋往自己房间躲,门被大力关上:“知道了,我有数,你去洗澡睡觉吧,晚安。”
谢宏业失笑,拿了自己的东西回房间,当然,她也没忘把祁暮带上,因为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,既然答应他了,那就肯定会兑现。
这晚,祁暮如愿地进了房间,美滋滋地睡上了床头柜。
谢宏业洗漱后回房,祁暮正对着他的未眠宝宝倒苦水,说什么的都有,说最多的就是控诉谢宏业的花心大萝卜行为,还有动不动就对他祁暮施行残暴漠视冷暴力之举。
谢宏业关上了门,就像他说的那样,残暴漠视冷暴力,她冷哼一声:“你这么努力说我坏话,是在争取客厅单人豪华卧房吗,再给我乱扣帽子,就别怪我让你跟小未眠永世不得相见了。”
祁暮立马收声,小谢师傅又凶他了。
祁暮不讲话,但他还能哼唧,谢宏业愣是从他的哼唧声中听出了几句对自己的愤愤不满。
谢宏业表示靓崽无语,说他是个活宝可真没说错。
谢宏业坐到床边,拿起小未眠把她放进怀里。
“你干嘛呀!放下我的未眠宝宝!我不能离开她!!谢宏业你大坏蛋!!你休想把我们分开!!!”祁暮一看,不得了,小谢师傅真的要让他和未眠宝宝永世不得相见了,想也不想,嚎了起来。
理所当然的,祁暮收到一枚眼刀,然后下一刻,祁暮就看到谢宏业从脚下的纸袋里拿出一团毛绒绒的东西抖开。
赫然是一件只比巴掌大了一点的小衣服,还是粉红色的。
谢宏业像给小宝宝穿衣服那样,捏住小未眠的手手,将粉色针织小开衫给她套上,再不紧不慢地扣上衣襟上会闪光的珍珠小纽扣,最后捋捋她的毛毛,将毛毛捋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