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你早有预谋,让我顶雷,算你狠。”
管纫强虽然嘴上埋怨,却一点不往心里去,他知道林冀彬不擅长与无耻之徒打交道,只能自己代劳。他回忆起二人的情谊,有次执行边境反恐任务,自己小腿中弹,还跟大队伍走散,是林冀彬背着自己走了三十多里的山路,最后找到医院处理腿伤,才保住了腿……
“革命分工不同。”林冀彬随后严肃道,“但以后不要拿云指导开玩笑了。”
“你以为我想啊?我不这么说,他能有所顾忌?”管纫强一脸不情不愿,“章威这家伙就比我大两月,充什么大辈儿呀。”
林冀彬对于管纫强在意的点有些无奈,提醒道,“晚上咱们都得提起精神,这里不安全。”
“嗯,我知道,放心吧。”管纫强拍胸脯道。
而在一楼的主卧中,钱静容把二人未沾的白酒一饮而尽,熟练的瘫进章威的怀里,娇媚道,“你这俩战友都挺帅啊。尤其是那个林队,太俊了。”
“搔|蹄|子,比我还帅吗?”章威倒也不太生气,他只当钱静容为炮友,没什么感情,只不过挂名夫妻,私底下玩得都很花。
“你说呢?”钱静容撒娇似得点了点他的额头,很能拿捏章威的脾气。
“擦,人家才看不上你这浪|货呢。没看他一心扑在那个小美女身上了吗?”章威一想起莘晴不禁心里痒痒,外表温婉纯美,性格文静贤淑,太想看看她被压在身下的模样了。
“哟,你看上人家了?”钱静容娇笑道。
章威毫不顾忌的点点头。虽然钱静容风|骚|貌美,床|上功夫了得,但久了也没意思了。“老吃一种菜,腻了,总得换换口味。一看她就是个雏儿,有待开发……”
“那好啊,咱俩都换着尝尝。”钱静容一想林冀彬那健硕挺拔的身材,英俊绝伦的样貌,一阵阵腿里发酸。
章威哼了一声,“怕你没那个本事。”
“不信就试试呗。哪个男人不好色?”钱静容对自己的身材和容貌颇有自信。
“行。”章威也想让林冀彬吃瘪,掀了他道貌岸然伪君子的面具,“那姓林的成天拽的二五八万似的,看着就憋气。今晚就治了他,哈哈。”
……
莘晴一天没有吃章威派人给的食物,都分给了冯岚,自己啃小面包,喝凉矿泉水。
晚上,她用湿巾简单擦拭,直当洗漱了,就上|床睡觉。可躺在充满霉味儿的床上,她异常怀念小家的床。而且自从小区停止用自来水后,她就没洗过澡,虽然每天都擦一擦,用免洗发喷雾抹抹,尽量保持表面看得过眼,但还是感觉自己都快长毛了……
突然换了地方,莘晴有些失眠,可能是因为认床。她翻过来、调过去,迟迟无法入睡。
正当她数到“173”只羊的时候,睡意渐浓,可突然听到用钥匙开门的声音,她瞬间被吓得精神。
还没等她反应,门已经被打开,来人撞到了她放在门后的障碍物——小凳子上,只听“嘶”的一声暗叫。
“谁?!”莘晴起身喝问。
“你猜呢,小美女?”
令人厌恶的声音响起,夜半来人是章威。
“救命啊!救命啊!”莘晴知道章威深夜来访,绝对欲行不轨,她没有防身本领,只能大喊大叫,寄希望于林冀彬相救。
章威没想到莘晴如此不按套路出牌,立刻关上门,一个箭步冲了上来,将莘晴推倒在床,捂住她尖叫的嘴巴。
男女力量本来就相差悬殊,莘晴面对训练有素的章威更是“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”。
章威一手按住莘晴的嘴,一手撕扯莘晴的衣服,猥琐道,“你越挣扎,我越兴奋,你就闹吧。姓林的被迷晕送进温柔乡了,救不了你的。”
章威想击垮莘晴的心理防线,但莘晴不为所动,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,她不会向这种败类屈服,哪怕是死。
在此之前,钱静容从门下缝隙向林冀彬屋里释放令人晕厥的□□,并趁机潜入房间。
可钱静容不知道的是,林冀彬在特种兵的训练中接受过麻醉剂的耐受度训练,更何况他一直保持警惕,刚闻到味儿就发觉事有蹊跷,来了招引蛇出洞。
钱静容将小夜灯放在床头柜,细细端详林冀彬的俊脸,直接伸手去摸对方□□的胸肌。
可她的手还没碰到,林冀彬就鲤鱼打挺的起了身,将钱静容作祟的手推到了一边。
朦胧亮光下,林冀彬发现钱静容穿了一件极为清凉的蕾丝睡裙,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,他赶忙移开了眼睛,满脸嫌弃的表情。
钱静容却越挫越勇,挺着傲人的胸膛上前亲近,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对方,“兵哥哥,别跑嘛。春宵一刻值千金呐。”
酥入骨髓的声音没有让林冀彬缴械,反而令他更加厌恶,“请你出去。”
可钱静容依然纠缠不休,看样子誓要把他“追”到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