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不简单,公司的职务不是任由伱挑吗?对了,你这次回来,想干什么啊?”
“干什么?那还用问?当然是干……”
说着,钟楚虹闭上了嘴巴,但是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李万年。
李万年立刻就从钟楚虹的眼神中读懂了她的意思,不确定的弱弱问了一句:“我?”
“嘿嘿!”
此时的钟楚虹却露出了一抹如同百盛开的灿烂笑容。
港岛的天气就像是女人的脸,说变就变。
出门时还阳光明媚,回家时便下起了瓢泼大雨。
雨点倾盆而下,不断拍打在大地的各处角落,高耸的大楼,平坦的广场。
水流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只大手,从椭圆的球场扶过平整的路面,最终去往下水道。
雨滴拍打而产生的阵阵雨声,竟然形成了一种富有节奏的音乐,时急时缓,有时犹如九天揽月直冲云霄,有时犹如五洋捉鳖深入海底。
瓢泼的大雨一直下了整整一夜,直到天边发白这才终于停下。
一时间,雨后的世间,万物寂寥,仿佛一切都终于回归了平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