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从小到大她一向玉不离身。
“当年武威将军被我大夏所绞杀时,身上也戴了这个玉佩,还是咱们七皇子见了不落忍替老将军收了这玉佩。如今我也发发善心,替你收了这玩意。”说着,便揣了玉佩进怀。
呸,
不过是图财,学得这般冠冕堂皇。
李萧然默不作声,如今她装作男儿身,黄土地上滚了一遭,愈发辨不出男女。只是一开口,旁人带着耳朵便能认出她是个女子,届时更不好收场。
端看这架势,贼子恐有忌惮,似乎并不急于杀人灭口,李萧然只闭上眼,倒也渐渐平息下来。只是身上伤处被麻绳困着,疼得她气喘不上来,豆大的汗珠止不住地流,也不知还能撑得了几时。
虽被带离了官道,左右此处离青城不足十里,未必没有一线生机。
远处,鹰隼划过,势如破竹。
“这隼已跟了我们一路了!昂聂,咱们该怎么办!”有一贼人道。
昂聂抬头一望,但见那隼翼长三尺,通体雪白,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鹰隼。
倒像是……
“是顾君则的海东青!”
昂聂此言一出,身侧之人皆大惊失色。
那人惊了一瞬,猛后退了一步,低头喘了
口粗气却偏见李萧然惨白的脸,回了回神,拿刀子指着她道:
“不怕!那厮若不是当年蒙武威将军搭救,今日早去了黄泉。他们汉人最重恩情!我们有这小子在手,他不敢如何!”
顿了顿,又斜眼阴狠狠说道:
“大不了,鱼死网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