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视,胸口起伏不定,连唇角都在抖着。 “祖母当年不是没有察觉,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。”宋时锦接着说道,“毕竟您从见我到现在,从来没问过我母亲的事,您说对吗?祖母。” 宋时锦的话如利刃般划在苏念云心上,她眸光闪了闪,不自觉张了张嘴,眼角忽地蓄上了泪水,仿佛陈年旧事一下涌上心头,难以自拔。 她终是卸了力道,瘫坐在椅子上,松开了紧攥着的手,眼神涣散,泪水也从眼角深刻的皱纹中划过。 是啊。 她也曾怀疑过的。 苏莺是她的女儿,她女儿是何等性情她了如指掌,那么重情的一个人,怎么会一声不吭的走掉呢? 更何况当年的是疑点重重。 可宋温言的回答无懈可击,并在他日复一日的陪伴后,就连她自己也快淡忘了之前的怀疑。 但如今全被人抖落出来,旧日的种种重新浮上心头,叫她如何能释怀? “所以,祖母就任凭我母亲被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