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不是,可看他期待的眼神,还是不忍心逗弄他,便点头承认了。 黎宴虽然猜到,但宋时锦能够亲自承认自然是更令他愉悦,若不是顾及她的身子,他现下就想抱住她转几圈。 但现如今他也只是低着头痴痴地笑着,手中还不忘给宋时锦穿好衣物。。 宋时锦穿戴整齐后,双脚还未沾地就又被黎宴抱了起来。 “你身子不舒服,就让我抱你过去吧。” 不给宋时锦拒绝的时间,黎宴三两步就出了里间,见着四下忙活的宫人,宋时锦也就选择闭口不言了。 宫人们井井有条地端上菜肴,个个都低着头,只关注着自己脚前面地路,在承乾殿内当差,要做的就是目不斜视。 黎宴抱着宋时锦坐下,宋时锦瞪着眼睛看向他,示意让他将自己放在一旁的凳子上。 可黎宴好似没有接收到她的目光般,拿起银著对着她说道:“阿时想吃什么?” 宋时锦咬牙,就欺负她说不了话是吧? 既然黎宴不嫌麻烦,那她也没什么好说的,反正在宫人面前失面子的人也不是她。 想通之后,宋时锦便“颐指气使”般点了几个自己爱吃的菜。 黎宴见状也很上道,挨个地夹到她嘴边,喂着她吃下。 一顿中晚饭两人硬是磨磨唧唧吃了许久。 食足饭饱后,宋时锦靠着黎宴的肩更加不想动弹,眼皮也开始打架,倏然间,她听到了黎宴的声音。 “阿时,我想带你去看看她。” 看谁? 宋时锦睁开眼,她看懂了黎宴眼神深处的落寞。 “是你的生母么?”她问道。 黎宴点头,唇角的笑意有些勉强,“若阿时不愿,那......” “走吧。”她当然要见见阿宴的生身母亲,虽然她对阿宴不好,但毕竟是她给了阿宴生命,去见一面也无可厚非。 说罢,宋时锦便从黎宴怀中跳了出来,双脚刚落地,就有些站不稳,好在有黎宴扶着,才避免她崴倒在地。 有了前车之鉴,黎宴则顺势挽住宋时锦的手,将她往自己身前带了带说道:“牵着,才会放心些。” 宋时锦瞧着两人交织着的双手,暗道一声幼稚,但唇角的笑意还是出卖了她愉悦的心情。 晚间宫中的走廊中微风拂面,两侧的树叶也在沙沙作响,其间还夹杂着雨水过后青草的香味,宫人提着灯笼在前面开路,暖黄色的灯火,映得两人似是交缠在一起。 “怎么不见徐公公?”没有看见他,宋时锦还有些疑惑,毕竟以徐公公忠心的性子,很难不紧跟在阿宴身边。 黎宴没有直接回答,反而问道:“真想知道原因?” 宋时锦扭头,暖色的光照在他脸上更显得有些暧昧,她收回目光,忽地又不想听了,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。 可黎宴却不依不饶起来,他弯腰凑近宋时锦的耳边,轻轻说道: “我怕你不自在,便让徐福先回去了。” 宋时锦猛地转头,什么叫怕她不自在? 想到一种可能后,宋时锦扑上去掐住他的腰,在心底怒吼,他竟然让徐公公知道了,那可是长辈! 黎宴没有躲闪,也没有解释,阿时认为是他说的那就这般认为吧。 总比知道他们听过墙角要好。 打闹间,两人便来到了重华宫门口。 还未进入,宋时锦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高歌声。 随着沉重的木门被打开,院内的情形也显现了出来。 一道身形瘦弱的女人穿着长袖舞衣在翩翩起舞,她脸色苍白,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得脆弱无比。 听到门口的响动,林挽歌停下了转着圈的身影,直直地朝着门口望去。 “宴儿。”她上前几步,轻柔地唤了一声,可当她看清黎宴旁边站着的宋时锦后瞬间变了脸色。 “她是谁?”林挽歌指着宋时锦厉声问道。 “这是阿时。”黎宴挡在宋时锦面前,隔绝林挽歌不善的视线,补充说道,“我的妻子,东玄的皇后。” “妻子?皇后?哈哈哈哈......”林挽歌仰着头笑得癫狂,随后她讥笑着看向黎宴,“你竟然会动心?” “你可知他是什么样的人吗?”林挽歌的目光越过黎宴投到他身后的宋时锦身上。 “我们之间没有秘密。”宋时锦一句话,便回答了她的问题。 “有趣、有趣。”林挽歌转身喃喃道,“你竟然能获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