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社団份子称兄道弟等情况不要太多。
这就好比六七十年代的香江。
要是有差佬自命清高,那才是不正常,会被排挤的。
加上上次K1世界大赛冠军热门的大梵打输了,让不少差佬输清光,这笔仇恨还挂在金蒙社身上。
今晚金蒙社丢人失地,他们幸灾乐祸还来不及,怎么可能认真办事。
“有什么线索?”
一名挂着上尉肩章的警部上尉打了个呵欠,走进一家夜场酒吧。
“这里经历过枪战,设备、酒柜、椅櫈等损毁严重”
警部上尉打断下属的长编大论,心不在焉问道:
“有没人员伤亡,周围居民有投诉吗?”
他根本不关心冲突情况如何,直接问结论。
“暂时没有发现,不过周围有弹孔,还有血迹与消毒水味道。”
下属老老实实回答。
“至于居民那边,主要是让处理路边两辆侧翻大货车,阻碍他们明天出行”
他算是新入职的,还算有点上进心。
要是老油条,直接一句摇摇头走人。
“那就是无事发生咯。”
警部上尉又打了个呵欠,看到墙上挂钟已经接近凌晨一点,转身走了出去:
“你们再查一查,没发现就收队。”
临走时,他将挂钟上面残留的一滴血迹抹掉。
今晚他之所以主动过来这边,自然是收钱办事。
再查下去,那不得查到自己与上司身上?
十分钟后,他的手下也很识趣的收队,还让拖车拖走侧翻的大货车。
主打的就是为民服務。
他们离开片刻,杨添的人马又迅速返回。
辛辛苦苦一晚上,自然不能让地盘、资产落入其他人手里。
周围有不少社団的人在暗中观察,看到差佬的所作所为,心中隐约明白:
清迈来了一头巨鳄。
消息传回到罗刹帮分部负责人诺维奇耳中,诧异道:
“洪兴?过江龙?将金蒙社打崩了?”
他们罗刹帮虽然去年才在囯发展,但势力扩张得很快,如今已经是前五社団,主做风俗业、賭博、毐品走俬。
“目前还没有确切消息,传闻是金蒙社抢了洪兴堂主杜笙的地盘引起的。”
“本地这些土著太过自以为是,活该!”
诺维奇虽然不爽清迈府动荡影响到生意,但看到金蒙社倒霉他也乐见其成。
外来社団遭到本地社団打压是必然的事,他们也不例外。
今晚杜笙手下的表现很凶悍勇猛,还有大量精通槍械的枪手,诺维奇即使想当黄雀捡便宜,也不敢贸贸然跳出来。
罗刹帮选择静观其变,其他社団也是差不多想法。
接下来要是金蒙社敢反击回去,他们才会跟上喝汤。
要是迟迟没反应,那就默认洪兴这头鳄鱼正式常驻。
第二天一早,杜笙看向一起吃早餐的杨添:
“那些差佬没为难你们把?”
“没有,他们底线很灵活,还配合我们接收资产,太不可思议了。”
杨添也算见多识广,但还是被当地这群差佬的騒懆作闪到了腰。
杜笙斟了一杯清茶,微笑道:
“你知道为何全球各地社団都喜欢来囯开分部吗,这就是原因之一。”
至于另一个原因,那就是近金三角地区出入境不严,走俬方便。
杨添满脸错愕,说不出话来。
杨翠莲拿起一份文件,对杜笙道:
“我们的主要地盘与资产都在清迈府,鼎盛时期拥有36家店铺,囊括食肆、卡拉OK、夜总会、酒吧、电玩中心、桑拿、舞厅等类型、光收保护费每个月就超过两千万泰铢。
不过由于我们是外来者没什么底蕴,正式买断的资产只有9家,其他都是加盟或租贷。”
说到这,她又拿出另一份文件,继续道:
“金蒙社在清迈有五条街,拥有店铺29家,多数是涉及毐品的賭档、夜总会、泰式浴足城等类型,统计出来的资产大概值一亿六千万泰铢。
此外,我们在地下仓库找到了一批軍火与麺粉,价值起码有五千万泰铢。
反倒是现金并不多,估计是昨晚被巴颂抽走拿去交割,只剩下两千多万泰铢”
杜笙微微点头,洪兴分部这边的资产,换算回来起码价值五六千万港币,以后除了上缴一部分给总部,自己起码能占六成。
至于从金蒙社手上获得的,也有四五千万港币。
要是算上那些軍火与麺粉,这又是一千多万进账。
若再加上巴颂抽走的两千万,这次收获堪比去抢黑水组织!
而且这里有地盘、有实物资产,还可以源源不断赚钱。
真要算下来,比干一次就跑的活计可稳定多了。
当然,历经一场火拼,周边街道的客流量减少了一些,超过三成店铺得重新装修。
想要消除影响,起码得确定金蒙社息事宁人,让时间来修补才行。
杜笙想了想,吩咐道:
“这里散落着上千万华裔,继续招兵买马,起码得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