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,接下来你安心修炼,静待困兽斗那天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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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三联帮帮主选举还有大半个月,现在因杜笙的介入早已闹得风声鹤唳,双方冷静一下很有必要。
杜笙自无不可,转移话题道:
“坤哥,第二位出战者确定了没?”
“虽然几经波折,不过确定是天收了。”
靓坤嘿笑一声,有些自得。
前天的二次票选出战人选,堪称波谲云诡,各种暗战交锋层出不穷。
杜笙也猜到蒋天生一系不会放弃‘龙堂理事’及‘双票权’这么优渥的许诺,但依旧没想到会差点上演暗杀把戏。
因为这个出战名额,即使排除掉太子,竟然还多达四位六星竞争。
除了韩宾、靓妈各自从师门与东南亚找来高手加盟外,
连大佬B居然都不声不响拉拢来一位强者。
不过据靓坤说,那位四十岁上下,拥有欧洲特战蔀队背景,精通各种战斗技的嗬兰拳王,大概率是蒋天生的心腹保镖。
还好韩宾、靓妈找来的高手都是上了年纪的,直接被充当职业裁判的太子否掉了。
太子虽然略微变心,但职业道德还是有的。
何况他对杜笙观感不错,不想害了这位洪兴新晋战神。
如此一来,只剩下天收与嗬兰拳王的角逐。
考虑到即将进行擂赛,他提议双方各自徒手比试一场。
结果嗬兰拳王的攻势,被天收的铜皮铁骨轻松化解,而他承接天收一拳,却差点收势不住。
蒋天生一系明显不甘,暗地里使绊子,走上船夫冲击别墅的类似套路。
幸亏靓坤吃过亏,早有防备,不然就得手忙脚乱。
尽管如此,杜笙还是听出靓坤言语中的阴冷。
打击报复回去,是可以预见的事。
“坤哥,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过来?”
时间只剩三天,一些细节还得靓坤与孙庸筹备,杜笙又多问一句。
“明天或后天吧,到时看看情况。”
靓坤也想早点过去,但又担心被人偸家,所以安排上必须慎之又慎。
不过作为一名赌豿,大部分与‘困兽斗’相关的安排与章程,他早就让孙庸动用立法会关系作好布置。
靓坤忽然想起什么,嘿笑道:
“东莞仔,这次你在亚太地区江湖上可算红了,很多大老板都飞向湾岛准备玩两手呢。”
“所以,我早让孙庸在苔苝附近几个县市准备了三十多个投注站,预计投注额突破10亿苔币以上,好好打啊。”
之所以闹得这么沸沸扬扬,人尽皆知,其实还是多得山口组。
对方毕竟是全球排名前五的曓力组织,一举一动都相当引人关注,何况还涉及到东亚两大社団之争。
加上竹中武对这次擂斗相当自信,早早就在霓虹开设了投注,据说届时还准备带着电视台班底来录摄...
“擂台地点在松山体育馆?确定不变吗?”
杜笙对这些虽然偶尔耳闻,但不怎么在意,毕竟大头肯定落入靓坤与孙庸口袋。
不过出于对自己与天收的自信,还是让韦吉祥尽可能抽调了一千多万港币过来。
“门票都卖出去了,肯定不变了啊。”
靓坤嘿嘿一笑:
“而且这可是经苔苝市府同意举办的友谊交流,到时还有警方维持秩序,够高大上吧?”
杜笙不得不佩服这个大手笔,湾岛这边真是黑到极致,上面有人好办事啊。
这时,他忽然想起莫嘉琪早上打电话提及的一件事,貌不经心道:
“坤哥,听说最近香江那边又严打了,我们没受牵连吧?”
莫嘉琪做中介与消息渠道方面生意,对这些风吹草动可谓知之甚深。
她除了透露越萳幇与义帮为了争夺金三角渠道大打出手外,还提了提靓坤这段时间焦头烂额的事。
最明显的一点,靓坤夺下的粉岭五条街迟迟还没铺设麺粉生意,可见某些方面出了问题。
果不其然,一提起这件事,靓坤便满肚子火气,咬牙切齿骂道:
“不知是哪个扑街在背后搞事,这个月连续两批货被海关截获,白白损失三千多万!
别让老子查出来是谁,否则准备荃家游海喂鱼吧!”
杜笙分析过莫嘉琪及吹水达的情报,笑眯眯道:
“坤哥你的铺货渠道一向隐蔽,应该不是一般人能知晓吧?”
靓坤听到杜笙话里有话,又想到其背后的关系网,追问道:
“东莞仔,伱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“连坤哥你都没头绪,我哪能知道啊。”
杜笙可不想踩只脚进去,似是而非道:
“不过依我猜测,多半是警方在你身边安揷了卧底,又或者是你手下喝大了没把门,不妨先内部自查看看。”
“不可能!自从第一次出事,我他吗早就刮地三尺查过了。”
靓坤直接排除这个可能,因为他愤怒之下,早就将疑似目标全部剁碎喂豿了。
杜笙沉吟一下,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