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。”
“哈哈哈哈,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”
“你可别乱说,沈小姐已经与南州的霍二定亲了。”
“霍二?”
“我姐姐的声誉启示你们能玷污?!”沈心涵当即呵斥,眉头狠狠下压,要不是姐姐还在,他就把那些人揍一顿。
沈心韵在听到“霍二”两字,上前一步,“捕风捉影的事,诸位莫再开玩笑了。”
船上的男子们尴尬不已,打着呵呵想忽略过去,“是我们失言了,失言。江上风光好,水榭歌声美,还是专注游湖。”
沈心韵定定地看向冼灼的方向,“船上的人也有趣。”
冼灼垂眸看水面,水波儿一圈一圈。他能感觉到那位沈小姐的目光,他们并不认识,那位沈小姐,想利用他完成什么?
不管她的想法如何,冼灼并不想参与。
“小道士,他们在针对你吗?”她小声地与他咬耳朵,感觉周围都是不善的目光。
一般人会以为是沈小姐看上了冼灼,毕竟他生了一副勾人的脸,但小石榴从来没想过把男女之情与冼灼联系上。上次喜欢冼灼的还是仙葵,在小石榴的开导下已经结束单方面的相思之情。
冼灼做出无奈的表情,“是啊,所以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。”
小石榴是没意见啦,只要不是让她徒步走远路。她想起了他们来这里的目的,“可是小道士,你不是来历练的吗?听小兮说,历练就要迎难而上,你这个叫临阵逃脱。”
冼灼挑眉,食指在她面具上戳戳,“有文采啦现在。”
“可不是,那么多书不是白抄的。”她骄傲扬起头颅,隔着猪面具都能看见她的得意。
沈心韵此时提议:“江上虽然风景好,但美食佳肴,还是食居好,不如找个地方坐坐,品茗听琴,食酒啖肉。”
“沈小姐提议得好,就那家善鱼楼,那里的鱼清蒸可是一绝!”
“既如此,不妨现在动身。”
沈心涵虽然不想和他们一起吃鱼,但让姐姐一个人他自是不放心,只能压着不耐跟上去。在上岸之前他觑了眼船上,对冼灼道:“你不走?”
他笑笑,“我还想在江上多停留。”
“爱去不去。”
他快步走到沈心韵身边,隔开她与臭男人的距离。“姐姐,他不去,我们去。”
她迟疑点头,“嗯。”
最终她还是停下脚步,回首抿唇,明眸善睐,“冼灼公子,后会有期。”
小石榴不满地嘟起嘴,“小道士,他们是不是都看不见我?”每一个人都忽略她。
冼灼手掌覆在她的猪面具上,“他们确实看不见你的脸。”
“这个不重要,小道士,我觉得他们一定针对你!不然为什么单问你的名字不问别人,那个没礼貌的弟弟不就趁机污蔑你无礼吗?”她言之凿凿,“但是你是来历练的,就是要迎难而上,发愤图强,他们越针对你,你就越不能让他们得意,然后扶摇直上,让他们高攀不起。”
“……他们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。还有,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学来的?”这话听到最后越听越尴尬,冼灼都要怀疑是不是狐狸乱教了什么,毕竟和小石榴玩得最好的就是狐狸。
小石榴连连叹气,一副看破红尘的世外高人做派,“你不懂,人心的偏见就是一座座大山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。你这样的,走到外面肯定会被针对,但是——天降大任于斯人也,小道士,笑到最后的一定是你!”
冼灼忍不住耳朵红了,小石榴说这话的时候越说越激动,于是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。他捂住脸,哭笑不得,“你是从哪学来的说辞?”
她很诚实:“说书人那里。”
“以后多听听正经的故事。”
可她觉得很正经啊,还热血沸腾呢。
“那,小道士,你讲故事给我听呗。”滑稽的猪面具下是一双截然不同的清润水眸,看人的时候直勾勾地盯着你,纯洁无邪。
他想起幼时见到的狮子狗幼崽,也生了一双让人无法拒绝的眼睛。
“故事吗?你想听什么?”
她兴奋道:“可以讲你的故事吗?”
“可是我的故事很无聊。”
“你先说说嘛,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无不无聊。”
“起码先找间客栈吧。”
他拉着她上岸,他真怕小石榴到时候又口出惊人。岸边的人在小声谈论他们,虽然不带恶意,但冼灼想想她说的“天降大任于斯人也”什么的,就有些羞赧。
小石榴第一次住客栈,环视一圈,“我还是更喜欢青城山。”
“凡间很大,等你看得多了,说不定喜欢得就更多了。”他给房间施了个去尘咒,这里无外人,他可以光明正大地从芥子囊里取出需要的东西。
“你不是想听我的故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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