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是妖,应是诡异。”
澄心:“我也是应约而来,只怕此行,我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果然,国事应是把座下弟子送出去,让他们秘密求助。
夙不悔:“我和他早几个月前就来了,到现在还没有见到那是什么东西。因为是托国师的缘由进来,昶阳国君不大待见我们。”
“你们有面圣?”
“见过,昶阳国君果如国师弟子所说,被什么东西控制了。”
澄心适时道:“此邪祟不在我之道,或许,与道长有缘。”佛家说话向来神神叨叨,其意只表三,其他均靠悟。
夙不悔挑眉,“你别看和尚这样,有些话他说的是真的准。说不定此行的突破口就在你啊小冼灼。我先问你,你了解皇室吗?”
“约莫知道。虽五大国政见不同,制度不同,但有一点是相同的,为国君者,不可入修道。凡人的帝王只能是凡人,不可逾越。昶阳皇族中如今修炼者唯公主纳兰妍一人,拜师国师星衡。国师座下三弟子,公主行三。国君年轻,膝下只有一个皇子,昶阳皇室一脉,子嗣不算丰足。”
他低眉与杯中倒影对视,影中人俊目沉沉:“一个被蛊惑的人,心中必有所求,所求为欲,所欲成痴。你们觉得,国君所求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