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任务可是会无休止的继续着哦,所有人都跳脱不出循环。】
穆幼青握拳拍了拍脑袋,“闭嘴......”
说出来了......
方媚回过头,“你要是不愿意,”她像是抬眸想了想,“我就先杀了你。”
“愿意!!”穆幼青瞪圆了眼,讨好似的拉着方媚衣袖,“不就是找解药吗!你告诉我去哪里找,我就算掘地三尺,也给你找出来!”
门前一对巡卫路过,朝方媚行了礼才走开。
待人走了,方媚才说:“你只用跟着顾己肆帮他找解药,其余的,我会暗中帮你。”
“啊?”穆幼青眨了眨眼睛,“他也在找解药吗?”
方媚一副好笑的样子,“你跟他这么久,甚至都与他成亲了,他的事,你什么都不知道?”末了又说:“五年前,我和他中了相同的毒,如今你身上也有相同的毒,你也是在为自己找解药。”
穆幼青想起顾己肆脖子上偶尔出现的黑斑以及之前自己中毒的事,“可是,我好像没有这么严重。”
“因为你中毒的时间短,这毒是时间越久,越加蚀骨难忍,”方媚说完,走进屋子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香囊,她蹲下身将香囊挂在穆幼青腰间,“这个香囊里的东西可以缓解毒发时的疼痛,我有一次毒发,给了自己一刀,就在这里。”
方媚指了指自己手臂,“痛不欲生。”
“你只有跟这那个人,才能找得到解药,在这个世道,女子什么也做不成。”方媚说着,指着门外,“我这就放你下山,马车在门外,去吧。”
这就结束了?
【女人的确什么也干不了。】那男人又说起话来,【女人,就是奴隶。】
穆幼青脑子里“女人”“奴隶”的词像海浪一样一直拍打,余音不绝,她忽地想起一件事,她不知道该不该问,关于那些关在屋子里的女子。
她摸了摸胸口,那女子给她的纸条被她放在衣服里,只要下山把纸条拿给那个叫刘今的,应该就没问题了。
她抬头看了看对着护臂皱眉的方媚,那护臂已经磨损的严重,可她像是没有要换一个的打算,依然很是爱护。
穆幼青站在原地思索,的确不能什么都依靠别人。
她没有出门,而是大步朝方媚走,如果她想要带阿玉走,想要离开这个荒唐的地方,就得掌握主动权。
方媚抬起头,忽地被穆幼青拉住了手腕。
****
顾己肆将自己彻底洗了个干净,出浴池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了。
“公子。”吉祥忙跑过来,喘着气说:“回......回来了!”
顾己肆转过头,知道吉祥说的是穆幼青,“知道了。”
吉祥一脸质疑,“公子,你怎么看起来没有这么开心?”
顾己肆没说话,吉祥又说,“哦!还有一事公子,这个是齐王殿下转交给您的。”他将一封信送到顾己肆手里。
“还有一位奇怪的僧人,来递了个盒子,说是给您的,那僧人递完东西就走了。”他朝顾己肆递了一个有些分量的木盒。
顾己肆点了头,拿着东西往书房走,在路上就把信封拆了,进了书房关上门,他掀开覆眼白绸,先看了信。
他的眼睛近日好了许多。
那信的内容与他预想的一样,陆宴要回京了,这第一件事,就是回去帮他安排太仆寺的官职,陆宴说赴任书会直接下到京城,所以让顾己肆马上动身往京城去。
他折好信,放回信封,又拿起那木盒子看,这木盒子雕刻精美,周身雕的是飞天的仙鹤,他一看就知道出自谁手——那个最爱雕刻的人。
明日是顾己肆的生辰,往年生辰,那个人都会提前一天将精心雕刻的生辰礼物送到顾己肆手里。
顾己肆不自觉一笑。
打开木盒,他的笑就僵住了,这东西不是木雕礼物......顾己肆看见这东西,心徒然乱跳,他深呼吸,这是他等了五年的东西。
“木小姐,您慢些吃,公子他会等您的。”
琉璃端上来最后一盘糕点,见穆幼青狼吞虎咽吃着汤面,她赶紧拍着穆幼青的背,“您别急,还有呢,您怎么出去一趟就饿成这样了!以后琉璃给您准备随身的糕点,别在外面饿着了!”
穆幼青呛了几口,嘴里还吃着面,朝琉璃说“谢谢谢谢”。
她不是饿,她是得赶在顾己肆走之前,去找那个什么刘今把那纸条送了,穆幼青三两口吃完,擦了擦嘴就赶紧跑出去,琉璃跟在身后问,“木小姐,您屋子里的东西都要带走吗?”
穆幼青摆着手,“不用不用!”
顾府里的人忙前忙后在收拾东西,要带走的就是些衣物和书籍,顾府下人是在落羊镇找的,顾己肆决定将大家一起带走,只不过他赶着去接赴任书,所以和穆幼青先动身。
大门口,顾己肆坐的马车正等着她,驾马车的还是云可珠,吉祥依旧坐在墙沿吃着糖葫芦。
云可珠见穆幼青赶来,就笑着掀起车帘,穆幼青匆忙和云可珠打了招呼,然后钻进了车里,“那个,大冰山,我还有一件事要——”
穆幼青抬头看到顾己肆的模样,呆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