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妻狂魔(1 / 3)

账内的打斗声仍然持续着,阿玉站在帘子外,任凭林间野风吹乱鬓角碎发。

这个名字除了他姐姐,不该有其他人知道。

他一时间不知所措,甚至怀疑站在他面前的人,不是顾己肆。

“好没有出息,站起来继续打啊!”阿虎的声音从帐内传出来,顾己肆偏了下头,而后看了一眼阿玉的着装,用仍旧保持的一丝清醒问说:“你为何穿着莫疆人的衣服出现在这里?”

阿玉面上无波,心上思绪百转,他还在确认顾己肆为何会喊出他的真名。

阿玉不答,反皱眉问:“来的怎么是你?

“不是我,该是谁?”顾己肆呼气的时候,还带着酒味儿,阿玉有些吃惊,顾己肆这样的人,怎会喝酒。

可他的消息明明是往花子酌那传的,为什么等来的是顾己肆。

他不能让顾己肆进去。

阿玉知道那帐内的花不厌和阿虎不会让穆幼青受伤,于是对顾己肆说:“她不在里面,跟我来。”

顾己肆脑子还是乱的,他的确喝不得酒,他强撑着保持清醒,就这么跟着阿玉去了。

阿玉在前面带路,避开了被他下过泻药的那几队莫疆士兵,将顾己肆引至莫疆人看管马匹的林中。

事出突然,他没有应对之策,要杀顾己肆不容易,他摸了摸腰间的狼头刀,斜眼朝后瞟,顾己肆紧跟在他半步之后。

顾己肆像是淋过雨,白衫沉重地挂在身上,这林间风大,他本就大病初愈,加之身中剧毒,没走几步就有些喘,那风一撩他就咳起来。

阿玉抓住机会,趁顾己肆低头咳嗽,拔出腰间狼头刀,朝顾己肆刺过去。

这一下来的突然,顾己肆万分没料到,他在刀尖轻触的瞬间,本能似的仰身躲闪,阿玉紧皱起眉,感觉腕间被一道力量紧紧钳住。

“别伤他!”

这句话是顾己肆喊出来的。

阿玉手上的弯刀被人狠狠打掉,那人推了他一掌,这力量太大,阿玉摔在地上,吃痛的闭起眼,好像全身骨头都要碎裂似的。

阿玉撑起身体,回过头见一个黑衣人站在顾己肆身边。

“她在哪?”顾己肆止住咳嗽,四处张望,而后又问那始终低头的黑衣人,“让你们保护的人呢?”

“主子,人在帐子里呢,有兄弟护着,没事。”

话刚说完,顾己肆忽然变了脸色,倏地望向身后,黑衣人也察觉异样跟着看过去。

阿玉本以为他是担心帐中的穆幼青,阿玉手杵着地站起身,拍了拍衣服,抬头时看见远处隐隐一片微弱的昏黄,那颜色晃动着渐渐逼近。

“那是什么。”阿玉刚问出口,就听顾己肆问黑衣人:“此处有多少莫疆人?”

“帐中十二,三队巡卫,杂役十五,加之不过五十。”

顾己肆立马皱紧眉头,“带队的是什么人?”

“没见过,不过身上没什么功夫,已经死了。”

阿玉见两人问答行云流水,但实际情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他忍不住插嘴说:“那人不过就是——”

“这根本不是莫疆军队,”顾己肆没给阿玉说话机会,他咳了两声,“他们在等莫疆军队。”

阿玉原本赞叹顾己肆的洞察能力,这的确不是莫疆的军队,只是莫疆边境匪徒临时组建的队伍而已,但听了后半句,阿玉无奈,想嘲讽他这是想多了。

等等......

阿玉往前走了两步,拨开遮挡的树枝,眯眼细看远处那片黄光。

那是火光。

那是......莫疆军队??

“不可能......”阿玉退后两步,倏然转身朝营帐跑,刚转身,就被顾己肆拉住了。

“她在营帐里?”顾己肆问说:“除了她还有谁在那?”

阿玉想到此刻若那方真是莫疆军队,那凭他一己之力的确难救,即使加上花不厌与阿虎,也不能确保穆幼青绝对安全。

顾己肆起码是有脑子的。

“还有阿虎和......花不厌。”

顾己肆听见花不厌的名字深感意外地抬了头,而后他又皱眉看向远处已露出人影的队伍。

他长时间闭目,此刻那光虽远,也刺的他犯恶心。

“东南方有条大路,我来时穿林而过,想必是马儿跟着哨声抄了近路,”顾己肆对黑衣人说:“你且去大路接人,不用管对方是谁,快些把他们带到此处。”

顾己肆来的时候,听见了大路上的动静,虽说看不见,却也能从说话声中猜个□□。

而后,顾己肆转身望着阿玉,“你去将你姐姐带走。”

阿玉惊异问说:“你说什么......”

“将你姐姐带走,”顾己肆望着人群重复道,“我去拖延时间,记得往东南方的大路去。”

说罢,顾己肆蹿了出去,他随手牵过一匹马,迅速驾马扬鞭。

阿玉在转身时,那黑衣人也不见了。

顾己肆的马绕过营帐时,听见了穆幼青的声音:“喂,他都已经死了!我们快跑吧!”

他勒住缰绳,朝营帐望,穆幼青的身影透过烛火映在帐子上。

在落羊镇时,死士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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