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岔,或被人下了阴损的诅咒和毒。战斗受伤,那是不可能的,和颂不是好斗之人,已经许久没出山了,就算是之前各家各派联合剿灭鬼王巢穴他也没出手。修炼出问题那也不太像。诅咒和下毒就更不可能了,世家上下等级森严,是比宗门还要安全的大铁桶。内斗?这也不太可能,千年来华家就出了和颂一个天才,供着都来不及呢!
“还没看完吗?”和颂已经十分不耐烦。钟遥的眼神无比清澈,这让他有种被她看穿的感觉,所隐瞒的一切像被翻污水一样翻了出来,暴露在天光之下。
“前辈您容貌昳丽,晚辈不小心看呆了。”钟遥一紧张,就习惯性地拍马屁,面对这种具有压迫感的大佬,她通常会这样做,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这招无比好使。
和颂心中不耐散了些,看到旁边的安澈,他真心怀疑刚刚钟遥的话是不是随口胡谄:“你确定?”
安澈突然被波及,心脏狠狠一跳,果然不能寄希望于钟遥那张嘴能说出什么。
“啊……我不喜欢他那个类型的。”钟遥嘿嘿一笑,继续狗腿。
和颂托着下巴的手忍不住摩挲了一下脸颊,脸上不耐完全消散,显然十分满意钟遥这个回答。还好是这个反应,安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被狠狠无语到,真的恨不得上去捂住钟遥的嘴。
宋箫白听了一场戏,心脏先是被狠狠揪着,后又快速落到肚子,又被揪着,又落了下去,反反复复,风吹草动都能令她一惊一乍。最后的感受是钟遥真不靠谱,但运气又出奇的好。
“前辈我给您把脉?”钟遥抱拳行了一礼,趁着这个动作蹭了蹭手心的汗。既然在他面前说了要来个全套,那她也不好直接说结论。
“行。”见钟遥就要动身上前,他一伸手止住她的动作,“停,在下面把脉就好。”
钟遥一愣,立马理解了他的意思,有些病人十分不喜人触碰,对付这样的病人他们医修通常会用悬丝诊脉。
她从钟期那里取了丝线,和颂十分满意,刚拿出来的一瞬间他就抬手引了线的一头过去,自己绑上了。完了还觉得有些口渴,又朝内唤道:“玉娘,泡点茶上来!”
安澈钟遥一惊,这里居然有其他人在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