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上前又被铭玉道尊拉住。
“你终于承认你有负于我了。风子墨,你真是一副凉寡的心。”说着,又扯住玄七的头发,玄七痛的直望风,可风如充耳不闻一般视若无睹。
“师父,师父,啊......”发上结的虎铃被她扯的发出铛铛的声响。
风子墨再也按耐不住,匆匆冲下白玉阶,径直来到颛孙涵馨的近前,问道:“你放开她。”
“放开?抓了十年好不容易才抓到手,怎么舍得放开呢?”说着又扯住玄七的头发。
风子墨无法,怒喝了白皓辰一声,可白皓辰亦充耳不闻,权当没他这个人一般,还是反手扣住玄七的手,一把锋利的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。
风子墨额上青筋直跳,一把扯出七星宝剑指在颛孙涵馨的胸口处,“放了她。”
白皓辰见状,稍有迟疑,颛孙涵馨道:“你若敢放开她,我现在就扑在这把剑上。”
白皓辰听闻只得作罢,专心致志的扣住玄七。
“你......”风子墨气急,又上前指了一下,剑尖离着她的胸口只有一寸。
“子墨哥哥,”颛孙涵馨低头,望着那个尖尖的寒剑,复又抬起头来,望着风子墨,似是呢喃又似是乞求,“跟我回去念风城多好啊,或者,我们都死在这焦炭之下。”
“我现在是太清山的清风掌门,你若让我死的话,我可以,”说着指向颛孙涵馨的七星宝剑又搭在自己的脖子上,“我只求你一件事,放了花儿吧。”
“花儿?”颛孙涵馨似是不能忍受这等奇耻大辱一般,往后倒退了两步,她再一次的低下头乞求他的时候,没想到他想的还是这条死鱼,“我不会让你死的,我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她死。”说着自腰间掏出一把精致镶满宝石的匕首一下子划破了玄七的右脸,血丝凝结成一条红线并未有血流出来。可那股子猝不及防的疼痛还是令玄七咿呀了一声,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右脸。
“无花。”风子墨急呼一声,弃了七星宝剑,他生性不喜杀戮,纵是颛孙涵馨这般对待玄七,他亦无法动手杀了她。
“执迷不悟必有祸患,颛孙涵馨,玄七而今已不再是我太清山的弟子,你有何恩怨与她私了便是,太清山乃清修境地,岂容你在此杀戮,速速离去吧。不然,就要把你打下山门。”
“我看谁敢,今天,风子墨必须跟本公主走,他再也不是你们太清山的清风掌门。”
“太清山的掌门岂容你这疯丫头,说改就改了?教灵,布阵。”铭玉道尊气急一喝。九大教灵纷纷领着弟子将颛孙涵馨他们团团围住。
销香炼化善恶分,天下万象尽谁颜?
颛孙涵馨打开销香炉的炉盖,还未催动,鹤唳长嘶卷起一阵狂风,大家纷纷遮住眼眸,望不清晰之际,风子墨一把将玄七自白皓辰怀里拽开,不过以白皓辰的功力,这点儿风沙还不如漠北黄沙卷起的龙卷风厉害,自是他有意放开玄七。
无风趁机上前想要自颛孙涵馨手中夺得销香炉,可被眼疾手快的白皓辰一剑隔开,龙吟长嘶一声,折断了白皓辰手上的普通宝剑,在他扑向颛孙涵馨的那一刻,颛孙涵馨一下子咬破了手指,闻到血气的恶意,一下子自销香炉中窜出,炼化的恶意幻化成象,印在无风的眼中便是九天天女的样貌,他一时怔住,直到恶意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,转瞬化作一段焦骨的时候,也念信使大喝一声:“上圣。”
玄七闻声急忙回头,他一身的玄黑锦袍,亦看不清到底哪里受了伤。
恶意伺机而出伤了太清山不少弟子,风子墨急忙坐于白玉阶上,自越灵天师手中接过无极琴,弹抚了起来。
霎时间,怨恨的恶意碰到凌冽的琴音纷纷消散了下去。
铭玉道尊见状,大喝一声拿下颛孙涵馨这个妖妇,众人便又一齐上前持剑对付颛孙涵馨,白皓辰与众侍卫左右突围,颛孙涵馨依旧催动出不断的恶意,朝着玄七而去。
“你已不是我太清山的弟子,你不辞而别已被我们逐出了云霄门。今日你归来,没想到竟惹下了这么多的祸端,害死了这么多的门人,小鱼儿,当年为师真是后悔放你一命。”铭玉道尊望着满是焦骨的云霄广场上,那一具具的可都是太清山仅有的弟子门人啊,浑浊的老眼怵目惊心,一把将玄七推下了白玉石阶......
风子墨一分心,被一股恶意所伤,一口鲜血喷在了无极琴上。
“师父。”玄七大喝一声,她痛不要紧,可她不希望她身边的人受伤、疼痛。她到现在还记得,那次师父让她抚琴,她手触在无极琴弦上时,那上面还残留着师父天界受伤的痛处,锥心刺骨一般。
恶意又一次占领了上风,它肆无忌惮地在众人之间穿梭,挑挑拣拣着寻找能称得上它的猎物。
“我不会再让你伤害他们。”玄七颤抖着自阶下站起,一把唤出了碎星剑,她不停的挥舞着,一股股的恶意被她撕成了无数块,掉在地上,突突的冒着黑烟。
“你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