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花么?”那人不由的也诧异起来,似是在确认。
“我在去太清山以前的名字是叫蝶无花啊。”
“是了,是了,那就是了,那你现在叫什么?”
“玄七。”
“啊?”那人听闻惊讶的神态比之前更甚......
“怎么?”
“你就是那个被逐出太清山的玄七?”
“我是离开了太清山。”怎么?他怎么知道?
“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,说你不肖被逐出太清山了。”
玄七叹了一口气,嗓音哽哽的半响才道:“是么?”她辞别了太清山,而师父他们已经昭告了天下她自此再也与他们无瓜葛了么?这本来不就是她预想到的么?自她决意要离开太清山那一刻,这一切不就是已经注定的么?可为何这般从别人口中提起她不再是太清山弟子的时候,心里会这么难受呢?像是有一把刀子在剜她的心一样。
“你是谁?”
眼前这人还未作答,身后便有人喊了他一声:“明玉。”
他头也不回的应道:“怎么了?”
玄七喃喃自语,“明玉?”这名字好像个女人的闺字。
应答间那喊人的已近前,见了玄七亦不可避免的惊讶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玄七亦惊讶的望着他,这个人的五官都比叫明玉的人更加深刻,俨然一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样。
“我在路上寻的她,纵身过去时还不承想是她呢。”
“你们到底是谁?我还有要紧事要做,我先走了。”
“她怎么了?姐。”
玄七不由的回头,细细看了一眼明玉,她.......她?是个女子啊?这?这......真是瞧不出......
“多年未见,可能把我们忘了,我叫念明玉,这是舍弟念万里,你真忘记了?五年前的七月底你还来我们念府给美萱送来上好的灵芝补养身子呢。那时,你在明威城里玩了好几天才离去,你这些全忘了?”
玄七听的讷讷的,她是真不知。
身后有士兵绑了那匹白色骏马要拉去杀了,骏马像是知道要大祸临头一般不停的嘶叫着,玄七听了揪心,恳求道:“求你别杀了它,都是我害的,我害的。”
念明玉瞅了一眼玄七乞求的样子,不由的心软,道:“既然你喜欢就送给你吧。反正它这般不中用的,我是不会再骑。”
士兵们得令将那匹白马又放了牵到玄七的身边,玄七手握缰绳,望着这个身形与她一般高矮的骏马,心想,对不起啊!不过你可以跟着我们一起,驮着糖糖,等事情办完后,我再还你自由......
“你确定她就是无花?”念万里不确定的道。
念明玉还未答他话,便有一个士兵急忙来报,“启禀念将军,敌军来袭。”
“全军出征。”念万里高颂一声震响九天,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蹿着国仇家恨的火焰冥望着远处昏暗的天空,玄七不由得心里升起一份敬畏之情,这个人真是威严俊武极了......
玄七本欲牵着马转身就走的,无奈念明玉拉住她,说道:“想当年,你剑法了得,把我比的好惨,这么些年了,我亦没怠惰,等杀过敌之后我们再来赛一场。”
“我们还比过剑?”
“你受过伤么?怎么?真的全忘了?”
玄七点头又摇头,病痛她是自生来就带着的,也不算受过伤,可这两人一口一声的说他们认识她,一桩桩一件件真心让她疑惑,莫非自个儿在醒来之前还发生过什么?风?风肯定知道吧?
“明玉,别磨蹭了,你领两千人马自左边包抄。”念万里大喝一声。
“得令。”念明玉应道,回头朝玄七吐了一下舌头,问道:“现在还练剑么?”
玄七不明所以的点点头,只见念明玉一把把她托上那匹白色骏马,唏嘘道:“人小还挺重。这么多年咋一厘也没长高。你随我去打上一仗。”
玄七是断不能参与这事的,战场上刀剑无眼,再伤了糖糖咋办,可不容她拒绝,一记鞭子打在白色骏马的身上,白色骏马虽不情愿还是长嘶一声向着队伍狂奔而去,玄七心想:“我的乖乖!果然是训练有素的战马。”
白色战马已然忘记了刚才自己差点儿要被念明玉杀掉,随着号角的再次响起,依然向着大队冲去,并在念明玉的旁边。念万里率领的大队人马已经抵达战场,陈蜀两军对垒,士兵依次排开,旗帜翻飞,浓浓乌云下像是有无数的战魂在两军上空长嘶,长矛与一片片铠甲闪着刺人的寒光望的玄七心里直打寒战,她头一次见战场是这般样子,恐惧、威严、视死如归......
“能不打么?”
“笑话!我自小在马背上长大,能骑马了便来战场打仗了。之前跟风国、陈国打,现在风国灭了,只能跟陈国打。”
“就是,不能不打么?大家和睦相处,两不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