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着我偷偷说什么呢?”法兰西的玫瑰小公子又突然出现了,“小F,你是抱抱怪吗?怎么总是隔一会儿就抱着兰德里?要不然你抱我一下!让我感受感受你的抱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”
原本只是嘴贱,没想到芙洛拉真的朝自己走过来。
噢,可爱的小F,果然还是像以前一样乖巧的小猫——路易斯感动坏了,张开双臂打算拥芙洛拉入怀,却没想到乖乖小猫走了过来后,在他的期待目光中用力踩了他一脚。
路易斯尖叫,“坏女孩儿!你踩我干什么!”
芙洛拉双臂环胸,高傲极了,“谁让你刚刚乱摸我头发!才不抱你呢,哼!”
路易斯咬牙切齿,却无从反驳,只能苦着脸看向兰德里,期盼他能够教训教训他妹妹——可是为什么这人视而不见,牵着芙洛拉走了!路易斯瞪圆了眼睛,“喂!喂喂喂!你们两个别太过分啊!信不信我待会儿就回法国——喂!你们这样忽略全法国最全能最优秀的帅哥真的好吗!”
直到用完餐后坐在书房里,路易斯看着这两兄妹的眼神都还充满了怨念,刻意选了个最远的位置,还半句话都不说,表现出“我心灵受伤了快安慰我不然这个世界上就少了一个活泼帅哥”的沉默模样。
兰德里从书架最顶上拿出一本厚重的书,“或许你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了科林、阿尔文和爱尔柏塔,但是如果要跟你讲明奥利弗斯的秘密,我想我得先介绍伊莎贝拉。”
芙洛拉有些好奇,“伊莎跟爱尔柏塔似乎很亲近的样子。”
兰德里翻开厚厚的书,直接翻到了最后面的一页。泛黄的书页上写着很大的“伊莎贝拉·奥利弗斯”,旁边贴着她的照片——小姑娘端端正正地坐在蔷薇装饰的椅子上,明亮的大眼睛眨着欢快,恬美又懂事。
或许,这是一本族谱。
“伊莎贝拉以前也在霍格沃茨念书,但是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就死了。”
伴随着兰德里的悲伤,芙洛拉看到了族谱上的介绍:
伊莎贝拉·伊里斯·赖昂内尔·奥利弗斯(1923年~1937年),赖昂内尔·奥利弗斯与吉蒂·奥利弗斯的独女,于1934年就读霍格沃茨赫奇帕奇学院,生性安静,爱好画画,死于诅咒。
短短的几句话就轻而易举地概括完人的一生。
芙洛拉有些恶心想吐,硬撑着指向某个单词,“诅咒,什么意思?”
“这就是要跟你说的秘密,奥利弗斯的诅咒。”兰德里合上族谱,敏锐地察觉到芙洛拉的失态,给她倒了杯水,“在许多个世纪以前——说不清具体是什么时候了,奥利弗斯家族遭受诅咒,每一代出生的第一个女孩儿会因为各种原因死去,没有一个活过十五岁,伊莎贝拉就是其中一个。”
芙洛拉问:“谁下的诅咒?”
兰德里摇了摇头,“历史太久远了,已经没有任何记录了。”
见一直没人搭理自己,路易斯尴尬地伸了个懒腰,单手撑着头,目光有些涣散,可能是在想什么。他又很快回过神,看向正捧着水杯垂眸不语的芙洛拉,“兰德里说不出口,这件事情总该由我告诉你。奥利弗斯这一代的小孩儿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了,你是唯一的女孩儿,所以从你出生起就伴随着诅咒。你六岁时的魔力暴动,就是诅咒的第一次发动。”
芙洛拉又问:“为什么会这样说?”
兰德里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因为在你六岁之前根本没有表现出任何巫师的特征,所以我一直觉得你跟我一样,没有继承到巫师基因。可是你当年的魔力暴动,却几乎要夺去你的生命——芙洛拉,那不是正常的魔力暴动。”
“可是你们又为什么要给我施遗忘咒呢?”芙洛拉握紧了水杯,有些不安,“在六岁之后,我也不记得我有过任何魔力暴动,你们当时做了什么?”
“当然是让你的大脑忘记你是个巫师。”路易斯挥动魔杖,抽屉自动打开后,有几张羊皮纸飞了出来,飘在芙洛拉面前,“我们发现,历史上也有女性逃过了诅咒,共同点便是她们都是哑炮,或者忘记自己是个巫师。所以我们猜测,诅咒发动的条件便是宿主能够在拥有自我意识下主动使用魔法。”
芙洛拉看着羊皮纸上的女孩儿们,若有所思,“妈妈没有被诅咒是因为她是个哑炮?”
路易斯打了个响指。
“当年我们给你施遗忘咒,一是为了让你忘记小猫的死因,二是希望能因此让诅咒沉寂。可是在你六岁之后再也没有过小巫师特有的无意识使用魔法的行为,我们开始怀疑你是不是成为了哑炮——毕竟当年的魔力暴动太厉害了,魔力外泄了不少。”
“直到我收到霍格沃茨的入学通知书。”
兰德里点头。
“我有一个疑问,为什么被诅咒的不是爱尔柏塔——”芙洛拉把飘在空中的几张羊皮纸紧紧捏在手里,不自觉地开始抖动,她的嗓音不由自主发哑,“我的意思是,伊莎跟爱尔柏塔是同一代奥利弗斯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