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出彩都没有,”
水榭楼阁,曲觞流水,精致无比,这太子府风景倒是不赖。
二人在园中赏玩,不多时遇到了几位名门小姐,几人一起在院中下棋作乐,瑷嬅公主棋艺一般,输了两回就不玩,便拉着龙韵嬅去看鱼,本来要去那宴请宾客正院边上的荷花池,刚去看见许多人,二人便去后头院子的莲花池去。
后头院子属于内宅,宾客岂能乱入,不过瑷嬅公主韵嬅郡主何等人也,门房嬷嬷小厮岂敢拦人,当即笑着迎了进去。
莲花池中满池皆是名贵金皇并蒂莲,微风掠过莲花,偷得半缕香气而来,气人心脾。
莲花池颇大,水上之型长廊连着座座凉亭水榭,岸边杨柳依依。
风吹着舒服,龙韵嬅也不走了,随即叫下人送份冰碗到水榭楼阁长廊去。
品鉴着冰碗,瑷嬅公主拿着帕子拭擦嘴角,满脸的笑容,“这冰碗甚是好吃,解暑最好,这秋日将近,往年该凉快了,唯今年还这般炎热,”
“今年年节不太同,”帝京位于碧丰国中部,往年这个时节本该着起秋衫,现如今还依旧是夏裳。
龙韵嬅眼尖,瞧见一个宫女模样的人从远处而来,提醒道,“好似有人来了,”
瑷嬅公主抬眼一看,是她身旁伺候的宫女,放下冰碗,“我有点事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龙韵嬅冰碗也用完了,放下碗,“去吧,我在这儿晒晒太阳吹吹风,”
曲折水榭长廊中,楚瀚明与文妗诗并排走着,文妗诗满脸娇羞,一颦一笑都俏丽非常,双手捧着香囊,一双水杏眸凝视楚瀚明,“这曲子还得谢世子帮我,不然今日也不能这般出彩,这是太后赏的香囊,这香中有一味香料,真是上次世子说的,所以今日就借花献佛,送给世子,”
不远处,在水榭阁楼上,龙韵嬅凭栏而坐,一手摇着团扇,一手支着脑袋晒着太阳。
楚瀚明看着那绣着凤凰的香囊,不失温柔地拒绝了,“二小姐好意,楚某心领了,引子已经寻到了,这香囊乃是太后赏的,你还是好生收着,莫要这般随意送人,此乃大不敬,”
文妗诗有些失望,不过很快又扬起了笑容,“我…….我并非不敬,不过是想着急世子之所需,”
楚瀚明说道:“多谢二小姐好意,……”
二人说着话,没一会儿就离开了。
龙韵嬅听着这两个人熟稔的样子,怕是旧相识,她们是什么关系呢?
这楚瀚明可知文妗诗到底为人如何吗?人品如何?干过什么事?
龙韵嬅抿抿嘴,缓缓吐了一口气,喃喃道:“左右也和我没有关系,不是吗?”
龙韵嬅不知不觉待了好些许时间,听见有人脚步声,转头看过去,就看见瑷嬅公主微微沉着脸走过来,当看见她看过去了,这才扬起往日的笑容。
瑷嬅公主走近了,“不好意思,让你久等了,”
“无妨,左右我也走累了,正好歇息一会儿,”龙韵嬅起身,“接下来我们去哪里?”
瑷嬅公主说道:“前头宴席还在继续,皇祖母和太妃娘娘都在,我们出来好一会儿了,还是先回去吧。”
龙韵嬅此时此刻也没心肠转悠,便同意了。
回到了席上,面上是听戏看曲,其实人却在出神着。
不多时,宴席接近尾声了,陛下及太后皇后起驾回宫,待跪送贵人离开后,席上宾客也渐渐离去。
太妃年纪也大了,如此闹腾一整日未曾午休,也有些受不住了,瑞王府一行人也起身告辞。
楚葭嬿回到席上时,发现瑞王府的人都走了,不由得与自家母亲楚王妃嘟囔道,“这韵嬅姐姐怎么走了,我还想和她说点事呢,”
楚王妃说道,“你不是约了韵嬅郡主明日到府上赏看你的珍藏,有事明日再说,今日我看着韵嬅好似不太舒服的样子,频频蹙眉,”
楚瀚明刚回来就听见了自家母亲的话,不由得看向那已经空了的座位。
掌灯时分,参加宴席回府龙韵嬅便径直去洗漱后,洗漱后身着一身淡紫色常服,怏怏地歪在贵妃椅上,有些闷闷不乐的。
锦凡和锦霞二人互相看了一眼,锦凡转身拿着刚买回来的新出炉话本,走上前,“郡主,您怎么了?可是有什么烦心事?这是新拿到的话本,您可要看看?”
龙韵嬅瞥了一眼话本,神情淡淡,“收起来吧,”
锦凡只能将话本收起来,锦霞上前奉茶,关切问道:“郡主今日为何所扰?愁眉不展?”
龙韵嬅吹吹淡青色茶汤,抿了一口,“无事,莫名心情不舒畅,你们下去吧。”
锦月锦霞无奈,只能起身行礼躬身退下,龙韵嬅一手支着脑袋,一手拿着新制银簪子挑着桌上蜡烛的烛腊玩,烛花不是发生轻微声响,明灭烛光映在那昳丽精致容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