□□过日子。到了乡里,真是自己地盘了。
第二日,早饭桌上也是丰盛。
岑越和阿扉刚吃过饭没多久,刘妈妈说:“梅婶带了俩孩子来给郎君请安。”
昨日忙起来,梅婶便拘着孩子,不许乱跑的,这会经礼。她老是觉得不好,三少爷给孙儿看病,如今她还要拖家带口。
“请进来,梅婶是客人。”岑越说。
刘妈妈懂了,这是不让拿下人那套对梅婶。齐少扉旁擦了擦手,“好,我看看梨头,这次去盛都也不算白跑一趟,今日我去会客院,跟邹大夫商讨一下梨头的病情。”
岑越,这是说去盛都拜访了许多太医,阿扉应该学到了不少的。
梅婶带着俩孩子进来,梨头杏仁要跪地磕头,岑越先叫住了,招手让孩子过来,给拿了干果塞到杏仁手里,说:“好久不了,我记得你叫杏仁是不是?”
“是。”杏仁也放松了。
岑越笑眯眯说:“欢迎你来我家做客玩。”
“梨头来,胳膊伸出来,我看看。”齐少扉给梨头把脉,又观了梨头面色,舌苔,问梅婶,“我不时,梨头可发过病?”
梅婶本来拘束,这会一听浅浅笑了,“托三少爷和邹大夫的福气,梨头过去大半年,一次都没发病。”
“还是气虚,胸口怕是还闷。”齐少扉摸了摸梨头胸口,“这里闷不闷?”
梨头看阿奶。齐少扉说:“你的病情,别怕你阿奶爷爷担,早早治好,他们才安,实话实说。”
“闷、闷的。”梨头看着三少爷,小声说:“夜里喘不过气,有时候变天了也是。”
梅婶笑意就没了,这个孩子,怎么不告诉她啊。
齐少扉摸了摸梨头脑袋,温声说:“别怕,我这次去盛都学了两招,你这病不是大事,慢慢将养就好了。”
梨头此时放了,梅婶也松了口气。
说了会话,梅婶带俩孩子出去,不打扰三少爷和郎君了。
赵婶来送东西,当即说:“梨头他娘又怀了,跟着姜老板差不多日子生,梅嫂子也辛苦,惦记着梨头,回头还要回去伺候月子。”
“那就快了,四月生。”岑越算了下日子,“快生了,二苗肚子大,难怪要紧一紧伙食,赵婶,要是有卖鱼虾的,尽管买了。”
赵春花当即应下了。
说二苗二苗就来了,顶着大肚子路风风火火的,说:“我想着小越哥你才会来肯定要多睡会,就这会来了。”
“起了有一会了,你坐跟你说会事。”岑越让二苗坐。
齐少扉:“越越,那我去找邹大夫了。”
梨头的药要再改动一二,还要再添一味药材。
岑越和二苗坐一处,说:“你四月生,要好好坐月子,生意买卖先别操,如今我回来了,你安。”
“小越哥你不是还要忙麦地。”
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“忙的,忙点好。”岑越想,忙起来了就不容易操盛都政治的事,他就是多想也没办,干脆不想。
姜二苗听出话里意思,当即不再多说,里又把狗皇帝骂了一遍罢了。
“弯刀来的好,我想着坐月子天也不热。”姜二苗岔了话。
岑越:“你娘家来人照看吗?要是忙不,赵婶给你调过去,再请村里有经验的妇人,做一些杂务。”
“我不想叫我阿娘阿奶来,跟她们有时候说话,是会气自己的。”姜二苗前不明白,现如今懂了些,“她们是老规矩,我喜欢小越哥坐月子的‘新规矩’。”
岑越其实不想围绕坐月子这话题聊,总是囧囧有神,但他确实是——那会天气不热,也是三四月,时不时的擦洗擦洗,讲究卫生,加上阿扉给他食补调理,因此不觉得太痛苦。
时下里,那坐月子,有的妇人七八月坐,天气闷热,还不风,门窗关着,不下地,捂得严严实实的,太受苦了。
“赵婶,她懂,由她管着坐镇,你就放吧。”
牛乳他们也有,先前做皂,买了母牛,如今牛乳不缺的。
说了会话,俩姨娘带着称来了,于是又了茶话会一般,赵婶也没,大家都扎着堆,岑越让青丝几个丫头把从盛都买的东西搬来。
“这粗活,我喊曹罗来。”赵春花去找儿子了。
二月多,乡里还是很松快清闲的,草莓也没种下,曹罗早上把五位车夫送,郎君吩咐的,还给发了银钱,这次去盛都大半年,五位车夫过年都外地,此时发了银钱,让回去歇一歇,不必赶草莓最早这批,间时候过来就了。
曹罗忙完,听他娘吩咐,当即是去捋货。蕊红带着青丝小菊也过去搭把手,曹罗了一下子有些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