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他也买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,两天后出发回桃花乡。
客栈见岑老板离去后,便唏嘘:“这做买卖倒不是很机灵,那般贵价的草莓皂,直接给了绸缎庄的老牛。”
“可架不住岑老板有行商的运气,这点不是谁都有的,有些再机灵再能言善道察言观色有什么用。”
“可不是嘛,羡慕不来,初来乍到就搭了秦、唐二府。”
“绸缎庄的牛老板你也别小瞧,我听说他背后也有官老爷的……”
“那这岑老板确实是‘撞官运’,前两日听他说,他家相公今年考恩科,你说这以后考中了——”
“即便是考中了,做了官,糟糠之妻不下堂,那也要另纳美妾。”
这不是那意思,专注说:“岑老板做了官夫郎,总不该在继续做买卖了吧,这抛头露脸的。”
“啊,他不做买卖了,北雁郡城不是空了下来。”
几说,想着空下来的市场他们占了,但也有里明,就是岑老板不送货,那桃花乡地里长得草莓,换旁送不也不一,但这会说这个‘触霉头’,先开开。
六月初回乡,轻车路跑的快,不过八日就到了。
岑越想着阿扉和圆月,是刚进乡里,就被一冲出来,幸好王勇拉着缰绳,一边骂:“你是不要命了?往底下跑。”
“求求郎君,岑郎君你可要给我做主啊。”那跪地喊。
岑越想,他又不是青天大老爷,拦路喊他做什么,掀开了帘子一瞅车旁跪的,即是脸色沉了,这不就是壮子么。
“你找错了。”岑越道。
李壮子跪在马前不走,是要磕头张口就嚷求您让我和——
还说完,岑越冷脸打断了,“你和我家谁都干系,你是姓李,是在我家做过活?还是我拖欠你工钱?旁的什么事。”
“王勇,拉他走,要是再敢前,那就给他绑了丢在一旁。”
王勇第一次见岑老板发火,即是跳下马车,一胳膊就把李壮子拉扯起来,李壮子怎么说也是庄稼汉,还算高个子,不过跟走南闯北搬货卸货的王勇一比,那确实是有些不了。
“老板。”王勇拉着丢一旁。
岑越说:“回。”这李壮子他真发怒,不敢前,是个软蛋。
马车辘辘的重新了路,背后李壮子着车队走远了,这才跳起来一口唾沫吐到地,擦了擦嘴,不解气说:“呸,一个夫郎猖狂什么猖狂,还想绑了我。”
村里瞧热闹的都远远着,小声嘀咕念叨。
李壮子转头骂:“什么,跟你们有什么系,齐家嫌贫爱富,我跟齐家丫头青丝在一块,她都不说什么,凭什么齐家老板阻拦我俩,不就是不起我们乡下种地的吗,嫌我本事,会田里刨食。”
李母也出来了,抱着儿子哭丧似得嚎说:“先前还说岑郎君善,你们可是瞧见了,这是面软坏,刚还要绑了我儿子,我可怜的儿啊,他们瞧不起……”
李村瞧热闹的都懒得听,走远了才磕牙。
“呸!”
“谁不知道李壮子一家什么东西。”
“岑郎君要是真嫌贫爱富,他家五月可是才嫁了丫头的,从齐家大门走的,我听说老爷家就从大门走下的,更别提还是出嫁,家齐家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给丫头发嫁,跟着周狗子周家,那是亲家差不多走动,先前周虎子娶夫郎,齐家还随了礼,郎君三少爷也到场了。”
这说不完的,要真是嫌贫爱富,周狗子家咋说?
周狗子也是乡里,也是地里刨食的。
要是瞧不起乡下,去年流水席整个乡里可都是吃过的,做可不能满嘴胡说八道,昧着良说事。
“不过说回来,你说李壮子嘴里跟齐家丫头那事,是不是真的?”
“好像叫青丝的丫头,别真是跟李壮子背地里在一起……”
“别别,我听说的,那李壮子周狗子娶齐家丫头眼红,齐家五月出嫁的那位绿团姑娘,是场烧了卖身契,陪嫁都是好料子,自己还带了十两银子陪嫁钱,李壮子听到了,眼红嫉妒,就打了另一个丫头青丝的主意,李壮子什么尿性谁还不知道?那就是满嘴喷粪,肯定是想先坏了臭了家丫头名声,到时候不嫁也得嫁。”
“是了是了,这事李家能干得出来。”
李家风评不好,是出了名的‘厉害’,那是无理都要搅三,见谁家的便宜都想占一占,要是齐家丫头真陪嫁银子这么多,李壮子肯定变着法子掏空思想娶家。
“也不撒泡尿瞧瞧,他家那刻薄厉害劲儿,齐家丫头真嫁过去,那可是受不完的苦日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