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话的,没扑。”
“是没扑,个急刹,就差打滚了。”齐少扉道。
许久未见,众人皆是高兴。岑越看二苗,满脸的风霜,脸颊泛红,想必是冻伤了,二苗双眼很是明亮。
“平安回来了就好。”岑越去抱二苗。
姜二苗高兴了,但不敢去多抱小越哥,他身上寒气重的,略略抱了下就撒开手,是肚子的话要跟小越哥说。
“屋说。”岑越看寇长峰也到了,便道,又跟曹罗说:“车夫们你安顿好。”
“道了郎君。”
姜二苗诶呀了声,岑越停了脚步,还未问怎么了,只见寇长峰说:“你们先,有车麦子种子,我搬来。”
“小越哥,你先前不是说咱们种子要什么优化。”姜二苗挠头,他都听不懂这些,但懂了样,“你说种子太单了,我这次去了长山郡,那边冬日苦寒,雪比咱们这儿还要大,冷的许多,路村里时,我见庄稼汉们不是很操,就问你们不怕雪这么大,冻坏麦子吗,他们说年年都这样,不稀奇了……”
岑越听到这儿,眉宇动,懂了二苗意思。
“你买了种子?”
“我就买了种子回来。”
两人异口同声,说完皆是笑,姜二苗看小越哥这般,道没买错,对小越哥肯定有用的。
“有用。”岑越点点头,“江护院你和曹罗搬吧。”
寇长峰也是才回来,都先歇歇,冬夏走货,各有各的艰难。
姜二苗拉长峰的手,寇长峰便不强求去搬货。众人连着大黑了正院,刘妈妈早道了,是备着热水,还有饭菜,幸好今个桃源乡的客人来了,吃食备的多。
“这日就歇我们这。”岑越说。
姜二苗也不客气,点头说好。他要是回去了,家里冰锅凉灶的,天这么冷,肯定好通收拾,还是先歇小越哥这儿。
齐少扉说:“我去找邹大夫,要些冻伤药来。”他见姜夫郎脸上有冻伤,寇长峰手已经冻裂了。
“我去吧三少爷。”梅香送来热茶听主动说道。
齐少扉便点点头,也不起身了,他也好奇,这去北上的长山郡情况何。
“先喝口水,暖和暖和。”岑越给二苗倒热茶,“先吃饭吧?”
姜二苗喝了口热水,肚子终于有些热乎气,说:“吃饭吃饭,我们路都是冷水干粮,我擦洗脸手,先让我吃口饭。”
姜二苗寇长峰洗漱,大黑趴门口帘子那儿——它的窝上,上头还盖着张被子,大黑懒洋洋的趴着,尾巴甩甩的,看上去很是开。
到家了嘛。
姜二苗是伸手从寇长峰怀里掏。
岑越和阿扉两人便低头喝茶,又咳了咳,意思二苗你注意点,客厅里还有俩人,还有狗呢。姜二苗终于摸出来了,掏出来放桌上,高兴说:“小越哥你快看啊,这次卖货的银钱,还有定金契书。”
脸求夸。
齐少扉鼓了下腮帮子,算了不同姜老板计较这个。
那是牛皮做的信封样的口袋,姜二苗先是打开,将里头东西倒出来,又是个油布裹着的小封,拆开油布——
“银票?”岑越认出来了。
姜二苗点点头,说:“是长山郡最大的银庄,我去店里问,不是假的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岑越这点还是信二苗的,怎么说也做买卖两三年了,还是有经验的,而是笑说:“我是想说,多大的买卖,用银票付账。”
姜二苗摇头晃脑的很是开,他小越哥这儿憋不住话,当即说:“散银子也有,不路吃喝用度,花的差不多了,那是散卖时赚的,这个不同,这个是定金,还有剩下的货,东陵老板给的,我第次道还有人姓东陵的。”
桌上共是九张银票,对折叠起,看起来厚厚的。底下是张契书。
岑越看银票面额是百两银子,这就是九百两了——
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那苹果只带了九车,车装个九百斤,统共八千的货,这要是算下来,那斤要有百文左右了。”
“小越哥,还有定钱的,我没敢多收,还有葡萄干的钱,只是这路上花销太大了。”姜二苗解释,“百两是定金,百两是葡萄干的银钱。”
“我带了车葡萄干,这个不能按斤卖,那边天寒,种不了葡萄,吃不上这个,是从来没见,起先这个不好卖,很是发愁。”
刘妈妈送饭上来了,是热汤热饭,姜二苗早早闻到香味,刚说话时就咽口水,岑越让二苗、寇长峰都先吃饭,这个不急慢慢说。
姜二苗扒拉口饭咽下去就继续说,“葡萄干是五百斤,按着盒子卖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