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那时候走投无路,再留在家中只是拖累,我这是运气好,阿扉病的时候,他人品就好,很是善良正直。”
“我说的品行就是这。”
齐少扉傻乎乎的时候,那也是很善良的,还待人有礼貌。要是熊孩子,或是天作恶的‘儿童’,他就是再想当爹,那也累人,也够呛。
“你们现在能挑,能找,就看男方品行,他要是孝顺、善良、勤快、护短,你们嫁过去那就是一家人,他要是外啥都好,可让你受委屈,让你事事退步让一让忍一忍,外博面子,那日子的苦水就是己往肚咽,外头村人提起,还说你不识好,那男人多孝顺多老实,你还挑……”
岑越真过这样的,现代他们村就有,那是村人说起的大好人、老实头,谁家过红白事,热情凑过去帮忙,这就不提了,主要是委屈家孩子、媳妇儿。
孩子玩具,让、送。
媳妇儿明天上班?上啥班,村办事,让她请一天假,过给你打下手洗盘子做饭。
人人都夸那男的大气。岑越其实觉得,得了利益的人家,面上夸完,背地指不定要骂一声傻子,充什么大头蒜。
岑越这话,勾的程姨娘心往事,程家人就是如此。
老实头又如何,人人可欺,就是本你没错的事,都要让,要算了。
程姨娘便跟两丫头说:“郎君这番话是好话,你们要听去,别了面子,己难受了。”
青丝绿团当即是认真应了。
蕊红,就是两位姨娘都‘管不住’——这是说的婚事。
“关键是,不能动手,男的要是动手打老婆,那不能要的。”岑越面容严肃说。
家小丫头都听了去。
说了一上午话,林姨娘说的三家人,岑越都记下了,就连周芳的哥哥也算上,不能他猜了觉得有问题就给否了,起码再问问打听打听的。
他还是一很公正的人嘛。岑越觉得开心。
回去时,齐少扉拉着越越手,不着痕迹轻描淡写说:“越越,小狼狗是什么啊?”
“就是纪小,长得俊,格有时候有霸,床上特别猛的弟弟。”岑越正夸己,想也没想就答了。
现代时堂姐给他看小说,小说小狼狗就差不多那样吧。
“一定是外头叫名字,床上叫哥哥,或者床上让长的叫他哥哥也行。”岑越现在回想起,啧了声。
齐少扉耳朵就动动,说:“越越,我比你长。”
“……?”岑越扭头看大崽,他没听错的话,大崽什么意思,“你想我叫你——”
齐少扉眼睛亮亮的,跟小孩似得,小鸡啄米点脑袋。
岑越:……你羞不羞!
大崽肯定不羞,岑越话到嘴边,张了张,是羞了,他叫不出,有点肉麻,“我叫不出。”
齐少扉巴巴跟在越越后头,说:“那是不是床上就——”
“齐草莓,你闭嘴了。”岑越恼羞成怒。
齐少扉笑眯眯的点头,学会了,可他一想,越越肚子还有孩子,顿时有磨牙,小孩子可真是麻烦呀。
当天中午吃过饭,岑越就找了赵婶,跟赵婶说起青丝绿团嫁人问题。
都说做媒不好做,但那是外人,着家近亲的,赵春花还是很上心积极的,青丝绿团也跟她打过交一起干过活,多好的姑娘啊,模样俊人水灵,一圆脸大眼睛,一鹅蛋脸细长眼。
都漂亮,都水灵。
“成,我让曹罗去打听,光他男人办这事还不成,男的能问出什么?那还得往那妇人扎堆问。”赵春花请郎君放心,交给她办吧。
岑越知,特意提点了下,“周芳那哥哥,是不是不行?就那方面也问一问。”
这也就是赵婶,成婚娃都大了。
赵春花乍一听还有点害臊,可一想也,郎君是俩丫头的婚事真上心,要是男的家没啥,一屋子好人,可做夫妻的,床上那事要是不成,生娃娃咋办?
外人不会说男的有事,光说女的生不了了,可不能让青丝绿团受这委屈。
该问的。
岑越其实还想问,曹罗有没有意向——
“赵婶,你家曹罗多大了?”
赵春花愣了下,而后是拍大腿,啊,儿子今都二十出头了,这再耽搁那就是老光棍了,这几光办事跑货,还真是忘了念叨这事了。
“郎君,我这会就回去问问。”
赵春花急急的行了礼,岑越喊住了,压低了声,说:“都是住一起的,要是问曹罗,不管曹罗愿不愿意,别声张,就你和曹罗知就成。”
“我知的,我家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