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虚,总体是没什大碍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邹长青点头,“我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况,你扎针了吗?怎无端端的好了。”
“是学道士做法,还是我叔父说的扎天门穴。”
岑越:“都没有。”他仔细一想,“其实也不算无端端的好了,最初阿扉高处跌落,伤了脑袋,这几年一直病着,我想着外伤好了,面也许堵塞了,或是什。”
电视剧常见的桥段。
“这次受伤又撞了脑袋,从受伤到如今已经快一个月了。”
堵塞的淤血慢慢化开。
“请邹大夫来看看,我怕还有什后遗症,刚才他伤都开了流血了。”岑越担忧这个。
邹长青检查了伤,说是外伤不紧的。
“岑老板说的也有道理,只是内伤的话,我只能天天来诊脉,仔细琢磨一下了。”
“好,麻烦邹大夫了。”
“客气。”
邹长青开了个平安方,是惯用温补的药方,齐少扉看了下,说:“我还能去会客院同邹大夫一同看医吗?”
“……自然。”邹长青一愣,而后笑着答。
齐少扉便起身作揖道谢,尽管是穿着衣,也有一派的风度翩翩。邹长青换了一礼,便告辞。
岑越让梅香送邹大夫。
“越越,我会照顾好自的。”齐少扉保证。
岑越刚看阿扉是大人模样,一转头私下,是小孩子模样,顿:……“知道了,上床去睡——”
话还未说完,听到外头刘妈妈的声。
看来是小菊报了消息。
“三少爷,三少爷好了吗?我刚听说,三少爷想起来事了?”刘妈妈一路到了屋。
齐少扉起身,门相迎,刘妈妈走的急,双眼含泪,一看三少爷模样,是顿泪如雨下,齐少扉扶着刘妈妈的胳膊,说:“阿扉安好,刘妈妈放心。”
“这些年,多亏刘妈妈照顾阿扉了。”
刘妈妈一都没分辨,三少爷这是好了,还是没好。
“想起一些过往。”齐少扉顿了顿,“只是有些模糊,具体的记不起来了。”
刘妈妈听三少爷说话态,犹如大人,当即是信了三少爷好了,不由老泪纵横,太过激动,千言万语是一不知如何说,从哪说了。
“……夫人是还活着,看到三少爷好了,肯定高兴。”最终刘妈妈颤抖着手握着三少爷手,如此感叹。
齐少扉沉默了下,说:“是我不孝,劳阿娘和爷爷记挂了。”
“不怪你的三少爷。”刘妈妈宽慰了句,忙问:“到底是怎了?怎跌下来了?”
齐少扉摇头不语。
刘妈妈以为三少爷还没记起来这个,忙说:“不记得算了,只人好人没事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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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了一通的话,其实翻来覆去是没事好。
后来刘妈妈见三少爷色疲惫,便不再扰,压着心中高兴,说明日再说,让三少爷郎君好好休息。
梅香也送完人回来了,刘妈妈交代,让梅香小菊守夜,辛苦一些云云,梅香小菊应了。
这一夜折腾,等再次上床,窗外已经麻麻亮了。
岑越拉着床帏,遮盖住亮光。齐少扉拉着越越的手,两人侧躺在一起,脸对着脸,齐少扉小声说:“越越,我为何受伤这事,先不告诉大家。”
“省的刘妈妈挂心,却无能为力。”
岑越点点头,他知道,“那杨善祖父是七品的官,当你伤了,他是举人,听你说起来,像是长袖善舞钻营人,再有几分才学,若是中了,如今九年过去了,他不知官居几品,在什位置上。”
他家如今是什?
地主、乡绅、果子商。
“越越,我不是十三岁的我了。”齐少扉说。
岑越一听便钻心的疼,阿扉还是自责,觉得当初的自太过冲动年轻了,他没说什,只是摸了摸阿扉的脸颊。齐少扉精好了些,不沉溺与过去自责中,让越越担忧,继续说:“我失足落下后,根本没有报案,稀糊涂的,都说我和墨玉失足摔下的。”
“案子都没报,还想什翻案。”
但此事不可能作罢的。
岑越想着,说:“你可以继续科举,做了官——”
齐少扉点了点头,也是这个意思,“总归是考完的,爷爷阿娘的期盼,总是完成的。”
听阿扉的话,像是墨玉案子,好像走科举路也艰难些。
“我不是不急给墨玉报仇,只是急不得,当年的事,最有力的人证是那位李举人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