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赵婶在旁说:“前几日,佃农来送杂粮,林姨娘和程姨娘收的,数够,两位姨娘盯,送进粮库,没旁的大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岑越想也是,跟赵婶说:“这位是府县邹青邹大夫,将会客院的客房收拾一间。”
“欸好。”赵春花答,要帮邹大夫接行李。
邹青忙说他拿。
二苗喊小越哥,“我和峰就不进了,回家,好多日子没回家想家了,晚些再过来。”
“你们回冰锅凉灶的,这会晌午了,留这儿吃口热饭再回。”岑越留二苗。
他们家有底下伺候,二苗和寇峰回那还得收拾。
十多天了,光是擦洗就得一阵功夫。
姜二苗一想也是,不跟小越哥客气,就留了下来。
众洗漱过,就在院子用了午饭,二苗和寇峰吃过饭就带大黑回了,岑越这次不留,二苗不让小越哥送,蹦蹦跳跳扒寇峰胳膊就回。
这是当自家一般,没那多客气了。
邹青在会客院客房收拾行囊。
“到家了,洗澡换了衣裳吧。”岑越跟阿扉说。
刚就是擦洗擦洗。
齐少扉拿换洗衣裳往耳房洗澡间,那边热水备好了,“越越,你快来呀。”
“来了。”
“越越,头发了。”齐少扉散开了头发说。
岑越一看确实,距离上次剪头发一多了,“那给你剪一剪,你一会帮我剪。”出问梅香要了剪刀。
两互相剪短了头发,是肩膀往下一些短,又洗了头洗了澡,用丝瓜互相搓了搓背,只是搓的时候,齐少扉一愣,说:“越越,越越,阿扉胀胀。”
岑越起初是没反应过来,什胀胀,等看到大崽捂底下,顿时:……
看病时,这方面小邹大夫说了,不能忍回,每次硬了再忍回,容易伤身,也不知道好没好利索。
岑越:“阿扉,你手放上面,摸一摸。”
齐少扉很乖很听话的,只是摸的时候有些羞涩,又大惊害怕说:“越越怎大了呀。”
“……就是要大。”岑越觉得这个对话有些古怪,哄阿扉仔细摸,“你慢慢的。”
齐少扉摸的难受,整张脸成了苦瓜,说疼、胀、难受,不得其法,也许久不出来,岑越担心,一看,一会好一会又不行,他跟也急。
“你闭上眼睛。”岑越咬了咬牙说。
齐少扉乖乖闭上眼。岑越手就过了,他刚碰到,大崽就哼了声,岑越忙说不许睁开眼。
“阿扉闭阿扉不睁开,越越摸摸,难受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……
等洗完澡,换了衣裳,俩从耳房出来,皆是面色红润,岑越是臊的,尽量保持镇定,借口里头闷热。齐少扉倒是红光满面,黏黏糊糊的缠岑越。
岑越正色说:“这是治病。”
“治病真好。”齐少扉说。
岑越:……臭大崽!
两位姨娘抱五妹来了。岑越灌了一杯薄荷茶,凉爽下来,这见,俩姨娘还是说收粮的事,怕做的不好,想让郎君再过过目。
岑越说:“我信两位姨娘,曹罗过了一遍,你们过一遍,我就不了,这也不是什大事。”
“再过两日是五妹生辰。”
九月十七,齐老爷忌日,也是五妹生辰。
程姨娘想说不过,这怎过。岑越一步说:“咱们一家吃个饭吧,头一,明日我和阿扉桃源乡,后日回来,晚上一道用个饭。”
“十八日时,简单办个抓周宴,也该有个大名了。”
林姨娘点点头,按郎君说的办。
“我想了几个字,两位姨娘听听,琳、瑾是玉字边,说是美玉,或是我想五妹平平安安健康大,一生顺遂,那就是称心如……”岑越闲聊说。
程姨娘道:“随少字辈吗?这是男丁能随的。”
“是齐家子嗣,少字辈能随。”岑越觉得没啥,就一个字,又说:“姨娘要是不喜欢,也可以换旁的。”
那程姨娘当然不会不喜欢了,随‘少’字辈,那是给女儿抬脸呢,又怕女儿压不住,桃源乡辈不满,一时纠结。
岑越看出来了,就定了。
“那就大名齐少瑾,小名称心。”
程姨娘也不用纠结了,当即是应好。林姨娘小五名字念了几遍,觉得好听,当即是改口喊:“称心名字好,瞧,她自己知道喊她呢。”
岑越一叫,五妹然看他们,不由乐呵了,伸胳膊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