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初雁有些不知如何是好,但始终她都没有将他推开。
最后竟然情不自禁的迎合这他的吻。
突然,她微张的嘴就感觉到刘平牧的长驱直入。
她情不自禁的‘哼’了一声。
这一声将刘平牧刚压下去的火一下子点燃。
他直接翻身将纪初雁压在身下,看着她,清醒且认真的问道:“纪初雁,我想要你。”
纪初雁平日里一个大大咧咧的人,一时间竟然像个小姑娘一样娇羞起来。
她有些害羞的不好意思看刘平牧。
刘平牧反而霸道的用一只手将她的下巴抬起,直至她刚好能于他直视。
“初雁看着我,我刘平牧,家再西京,家中无妻室,也没有定亲。”
“我爱慕你,爱慕你的洒脱、爱慕你的爽朗、爱慕你的大大咧咧、爱慕你的一切。”
“我心悦你。”
“我......”
刘平牧还要说什么,已经被纪初雁一把搂着脖子亲吻起来。
纪初雁亲吻的非常笨拙,总是不小心咬到刘平牧的唇舌。
但刘平牧却丝毫不在意。
刘平牧握着纪初雁的双手,温柔而缠绵的亲吻着她。
从嘴唇到下巴,最后到脖颈。
他抬起头,情深意切的看着同样动情的纪初雁:“初雁,我想要你。可以吗?”
纪初雁有些被他这一板一眼的行为逗笑了,但脸上更多的还是娇羞。
她一把将他搂着翻转压在身下。
她趴在他的胸上,有些阴阳怪气责怪的语气道:“刘平牧,你故意的是不是!你看我像不同意的样子吗?”
“以我的功夫,我要不愿意,你早被我踢飞了!”
刘平牧嘴角扬着笑意,一用力又将她翻转压下身下,亲吻这她的耳畔:“是我迂腐了......”
说完,便再也没了顾忌。
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散落。
有的落在床榻上,有的落在地下。
月光下交叠的身影一直起起伏伏。
......
清晨,纪初雁悄悄从后窗跳回屋子内。
‘玄明基’还在昏睡,她将刘平牧给他的忘忧丹放入他的舌下,拿起一碗隔夜的茶便给他灌了一口。
然后自己也脱去了夜行衣。
将房间内该抹去的痕迹抹掉,才把绑着他的床幔解开重新挂好。
随后,她又拿出一把小刀,将一个羊肠膜包着的鸡血刺破。
收拾好一切,她自己则坐在梳妆台前若无其事的开始梳妆。
约莫过了半个时辰,纪初雁都在外面开始练拳,‘玄明基’才苏醒过来。
他脑子里懵懵的,只记得昨天王爷叫他来王妃这里,后来的事情他就记不起来了。
仿佛宿醉了似的,一想就头痛。
他只隐约记得,他好像和什么人过了几招。
可他看了看周围的一切,哪有什么打斗的痕迹。
自己也是穿着里衣躺在床榻上。
他一起身,头痛感瞬间袭来,他抓着一旁的床幔,床幔直接顺着他的手掉落下来。
他也直接滚落到床下。
听到屋里的动静,春桃先进来了。
看到王爷摔在地上,吓的大惊失色:“王爷、王爷您没事吧......”
‘玄明基’皱着眉头,不悦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丫鬟。
“春桃,是王爷醒了吗?”纪初雁在外面问道。
春桃立即回道:“回王妃,王爷醒了。”
纪初雁双手收功,然后长呼一口。
等气息平稳了才道:“叫卫同来伺候王爷吧。”
“你陪我去给母妃问安。”
春桃看了眼王爷,王爷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床沿上,然后他发呆了?!
春桃摸不清王爷的性子,立即逃似的往外走。
春桃找到蓝枫,发现蓝枫竟然在给自己胳膊上药。
她想起昨日他们打着飞走的那一幕,她可不敢揭穿。
于是扭过头假装以为他还更衣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我不知道您在更衣。主子让卫同伺候王爷,你见着卫同了么?”
昨天卫同在他这里也没占了便宜,但蓝枫依然有些不甘心道:“他后半夜应当回王爷院子里去了。”
春桃一点头立马关上门。
她刚要去找卫同,卫同就出现在走廊下:“小丫头,你找我?”
春桃立即低下头:“王爷醒了,王妃说让您去伺候。”
卫同伸了伸懒腰,懒洋洋道:“这就去!”
春桃见卫同进入卧房内,便对纪初雁道:“您不去伺候,王爷会不会怪罪?”
纪初雁一脸不屑的表情:“管他呢!我们走。”
春桃担心的往卧房看了一眼,既然都同房了,希望王爷以后别再冷这王妃就好。
卧房内,卫同听到纪初雁和春桃走了,才皱了一下眉毛。
虽然是皮外伤,但伤在腿上,还不让人看出破绽,真是装的有些辛苦。
他看着还在发呆的替身,小声道:“怎么样?”
替身这才扭过头看着他,表情有些茫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