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下正是酆都大帝,但各位不必跪拜我,都起来,继续做你们该做的事情。” 众人纷纷点头,那高贵而英俊的酆都大帝便在一众玄学弟子面前,牵起了夏琰的手,轻笑着问他:“琰琰,打雷还怕不怕?” “……好了。”夏琰的耳朵都害羞到泛红了,“好男鬼就不要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。” “你怎么会无关紧要?”陆秉文轻轻攥住了夏琰的手,又说,“三位道长,你们带领弟子守在这里,别让这些东西下山。李组长,你们缉查组的几位高手随我和夏琰去星月观看看情况,上面比下面的情况更糟。” 夏琰也说:“有劳各位道长了。” “好,你们放心去吧!”刘道长握住了夏琰的手,“夏琰,你要小心啊!” 夏琰点了点头,他与刘道长相识十几年,虽不是血亲也并非师徒,却已经如同亲人般熟悉。 临走时,陆秉文对着三位道长微微颔首,然后便撑起了一把黑伞,同夏琰等人瞬移到了山上。 等他们走了,刘老道才忧心忡忡地看向岳行止,说道:“老太婆,我上个周用龟壳算命,我算出了夏琰的死相——” “那不是死相,那是这孩子的 死劫。冥冥之中,天道自有安排。”岳道长说,“夏琰这孩子的命好着呢,一定会顺利度过死劫的。” 白雾和黑气让星月观远远看去不像在人间,而似在幽冥之界。 丝丝在前方爬行着探路,他以z字型滑动着,在距离星月观大门只有半米的地方突然停住了。 “这道观里……还有活人吗?”丝丝惊愕道,“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了。” “死的死伤的伤,活人都被附身了。”李海潮说,“这——这前面是什么,僵尸?!” 就在这时,近百名穿着道袍的玄学弟子乌央乌央的朝着道观门口快步走了过来。 他们两眼翻白,看上去都已经没了自己的意识,在这其中,还混了二三十个瘦弱的小孩子,小孩子们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跟着队伍迷茫的前行。 “这些小孩子怎么会这样瘦弱?”刘渊说,“他们身后还有二十几只小孩儿鬼,这道观的儿童亡灵竟然如此之多!” “瘦弱是因为天天被抽血。”夏琰蹙眉道,“那些小孩儿鬼,大概就是被张道长和张清风献祭给邪神的祭品。” 夏琰默念了净化神咒,抱着琵琶坐在了道观门口的石凳上演奏起了《十面埋伏》,急切的音符也像是在星月观拉响了战歌。 三条小银龙和毛小橘、毛小黑飞身而上,丝丝也如同箭一般冲锋陷阵,随着琵琶声,夏琰的身体缓缓发出了莹白色的净化之光,漂亮的五官更显神圣不可亵渎。 这光芒不仅控制这些被附身的活人的眼睛逐渐恢复了正常,也让神使们力量大增,变得十分强壮,控制住了道观里混乱不堪的局面。 夏琰同陆秉文对视了一眼,陆秉文向他微微颔首。 两人一同飞身前往张道长的房间,刚刚进门,夏琰就被地上死状凄惨的死尸吓了一跳。 张清风七窍流血,死前惊恐的睁大了眼,心脏处还被淘了个大洞,竟连魂魄都消失不见了。 “是被吃掉了。”陆秉文说,“魔物最喜欢吃的,就是这样肮脏的灵魂。” 此时此刻,无数鬼怪正从卧室山水画之后的门中飞出。 夏琰抱着琵琶缓缓演奏起来,而陆秉文手里的伞化为了一根幽蓝色的长剑,他将长剑掷进了门里,门上立刻就布满了湛蓝色的冰晶。 那冰晶冻结了通道,也让无数只厉鬼凝固在原地,不能动弹。 “我们需要尽快消灭白思宙,不然,不仅这扇门撑不住,白思宙还会开第二扇门、第三扇门。”陆秉文轻轻摸了摸夏琰的脸,“岳行止的预言并没有错,能杀死白思宙和白思宇的只有你,这一点,想必他自己也很清楚。现在,这家伙朝着我们家去了。” “引魂弓——”夏琰慌忙道,“他想要毁掉引魂弓!” 陆秉文应了一声,下一秒,便撑起了黑伞,带着自己的爱妻前往了居住了半年的婚房。 可这一次回家不同于往昔的任何一次,夏琰握着陆秉文的手掌紧张到微微发汗。 陆秉文察觉到了,他轻笑着说:“在担心吗?” “嗯。”夏琰抬眼看向陆秉文,琥珀色的眸子像是在下雨,“哥哥,我……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举起引魂弓,上一次,就不是很顺利。” “天塌下来,鬼老公替你顶着。”陆秉文浅浅地吻了夏琰的唇角,“你只要尽力就好,我也会尽力帮你。” “那如果还是结果很不好呢?” “不会的。”陆秉文揉了揉夏琰的脑袋,“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