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娩,莫哭。”肖紫衿用巾帕拭去乔婉娩脸上的泪水,柔声安慰道。 “你可是恨我们?”肖紫衿搀扶着乔婉娩,心里忐忑不安,生怕自己和乔婉娩的婚事生变。 所以将怒气都撒向李莲花,“你为何还要出现?你既只愿做李莲花,就做好你的游医李莲花,为何还要出现?李相夷,你每次出现,都要搅得江湖一阵风波,你就这么喜欢被万人追捧的感觉吗?” “紫衿,一定要这样想,你心里才能痛快,那便这样想吧!”李莲花也失了解释的兴趣,人们往往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。 “恨?恨过啊,一开始的时候谁都恨,可是后来想明白,一切都是我的问题,是我那时太自负了。” “对不起!”乔婉娩没有推开肖紫衿,她看着李莲花,说了抱歉。 “阿娩,你没有对不起我。”李莲花明白乔婉娩这句歉意后的意思,于是笑着坦然道:“爱上紫衿,去依赖他不是你的错,不爱一个人了,也不需要自责。我真心的祝福你们,白头偕老。” 这一刻,两人相视一眼,终是放下了多年来心中的一块重石。 一行人离开,李莲花回到竹屋,俯身凑到许念身边问道:“生气了?” “没有!”许念朝旁边挪了挪,不想离他那么近。 “那是吃醋了?”李莲花揶揄道。 许念这次没立刻回答,半晌,才理直气壮的回道:“一点点,不行吗?” “既然吃醋,怎么还留我一人?” 许念撑着下巴,坐到窗口,撅着小嘴,话却说的坦荡,“不想你留下遗憾,那是你和她的过去,应该给彼此一个解释的机会。” “阿念真是心胸宽广,不输世间男儿。”李莲花笑着称赞道。 “哼!”许念还是没忍住,瞪了李莲花一眼,“今日一个乔姑娘,明日不会再冒出来个李姑娘、王姑娘吧?哼!我当初真该给你喂一包失忆散。” 李莲花再也忍不住,放声大笑,一把将许念抱入怀中,“阿念吃醋的样子也这般可爱!” “你故意逗我!” …… “喂,我说,你和笛飞声就不能自己玩吗?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们?痋蛊我已经给笛飞声解了,欠你的人情也还了,还来干嘛?”许念真是服了,这半年来,笛飞声和角丽谯好像把莲花楼当成自己第二个家了,时不时来溜达一圈。 当□□出单孤刀,角丽谯可是出了大力气,所以许念应诺,欠她一个人情,给了角丽谯两个选择,一来为她增加二十年功力,二来为笛飞声祛除体内痋蛊。 结果角丽谯选了后者。 “尊上前日对我笑了,他笑起来的样子还是那么迷人!”角丽谯说话时,捋着发丝,一副少女怀春的娇俏模样。 “呵!”许念真是没眼看,“要我给你一包春情散吗?直接一步到位。” “管用吗?”角丽谯凑近小声问道。 许念瞅了她一眼,眉开眼笑的急切样儿,“你还真要啊?不怕弄巧成拙。” 角丽谯顿了顿,一甩裙摆坐去一旁,“算了算了,尊上好不容易对我另眼相待。”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,许念突然道:“笛飞声不是向往武道巅峰吗?你整天围着他,方向错误。不如好好练功,成为武林第一,到时候,他还不追着你跑?” “对呀!我怎么没想到呀!”角丽谯拍手应和,激动的又凑到许念身旁,“只一心想着壮大金鸳盟,可尊上他志不在此呀,阿念,你提醒我了。对了,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快速提升内力的药呀?” 许念朝天翻了个白眼,这节奏跳跃,一般人真跟不上。她从一堆白瓷瓶中拿出一个,递到角丽谯手边,“诚惠一百两!” “才一百两?”角丽谯语调轻松道。 “黄金!” “黄金?你怎么不去抢?”角丽谯双眼圆瞪。 许念上下打量她一眼,就要收回白瓷瓶,“谢谢,正在抢。” “别别别,我买我买!”角丽谯一把将白瓷瓶握在掌心,“有没有副作用啊?我不会折寿吧?我还要陪尊上白头到老呢!” “嗯,你能活到九十九,恭送你家尊上入土!”许念没好气的瞅了眼角丽谯,“出息!” “你不懂!我家尊上,那真是万一无一的极品!” “极品!你试过?” 喂,你不要一言不合就开车啊?有驾照吗? 角丽谯红了脸,嘴硬道:“哼,早晚的事儿!” “确实,早晚的事儿!”她特意在早晚上加重语气。 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