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了?还是要觉醒了什么奇怪记忆?变得越来越不像从前。
从前的她,端方雅正,谨遵君子礼仪,因为性别问题,和谁都保持着淡淡距离。可现在呢?她为何越来越活泼了?性子也越来越外向。
天道小团子疯狂提示,你这是觉醒了本命性格,别抵抗了,躺平接受吧!
“大人也多吃点儿。”说着,挟了一筷子生炒蝴蝶片,放到他面前的小瓷碟中,“医书记载,这鳝鱼有温阳益脾,滋补肝肾的功效,大人可多用点儿。”
来呀,互相伤害啊!
眼看着陆绎那一张脸慢慢冷了下来,许念却笑盈盈的看着他,眼神不闪不避,半分不怵。
刹那间,他突然笑了,齿如含贝,灿若夏花,平日清冷的人,此刻看来却有几分奶凶奶凶的感觉,合着他那穿透人心的深邃眼眸,有种奇异的美感。他压低声线,“本大人是否需要滋补肝肾,陈小旗要试过后才能知晓。”
大人,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,你被夺舍了吗?要是,你就眨眨眼。
许念觉得陆绎在用眼神开车,可她没有证据。
“这个,这个还是,不用了吧。”许念笑着摸摸鼻尖,真尼玛太尴尬了。
此情此景,她真想发帖求助:我上司是不是在对我进行职场性|骚|扰,(注上司超帅),我该怎么办?急!在线等!
“不用就闭嘴,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。”陆绎的声音直降八度,许念都能从里面挑出冰渣来。
看着低头乖巧吃菜的许念,一口接一口,筷子头都不带歇的。陆绎真是一口气憋着,上不来,下不去。
看她吃的那么香,没心没肺的样子,气就不打一处来,一搁筷子,“回府衙办案。”说罢,起身朝楼下走去。
“哎,大人,我……我还没吃完呢……”大人已经下楼了,许念也不敢耽误,急忙追了下去。
等她走到门口时,陆绎已经在她十米开外,背影那叫一个气势汹汹,惹得经过的行人纷纷避让。
“不怕!大人每个月二十九天都这样,没什么好怕的。我都习惯了。”许念给自己打着气,内心却在疯狂吐槽,“习惯个锤子,怕死了好吧。”
一撩袍角,正要大步追上去,就被小二笑咪咪的拦下了,“爷,您还没结账呢。”
“真抠,也不说先结个账再走。”许念小声腹诽。
“多少钱?”
“诚惠,六两三钱。”
“多少?!”许念被这价格惊到了,这都快抵的上她一个月的俸银了,最重要的是,有好几个菜,她根本都还没来得及吃,就是想打包带走,这么热的天,搁到晚上,都馊了。“真是吃大亏了。干嘛嘴贱!”说着,还轻轻的拍了下自己嘴巴。
从荷包里掏出银子丢给小二,气咻咻道:“不用找了!”
“爷,您可真是位爷,我惹不起。”大步流星的去追陆绎,嘀咕到这里,话风突转。“那我也得想个办法,治治你。走着瞧!”
回到府衙,岑福他们也都回来了。
“大人,据属下探查,近两个月来,金陵城内突发意外亡故之人,共有十一个,奇怪的是,有三个是一条巷子的,三家紧挨,两男一女,一个溺水,一个被烧,那个女人,自缢而亡。属下查过官府出具的文书,那女人确定是自杀,而那个溺水和被烧死的,给出的结论却是意外。”岑福把自己查探到的事情,一一说明。
“大人,卢文秀失踪了,我去卢府时,卢府的管家正要去衙门报案。”钱泰拱手回道。
“大人,金陵城外的黎山上有座出云庵,香火鼎盛,主持是个族中获罪的官家小姐,李青州几人最常去的就是那里,那出云庵表面是个尼姑庵,可那些姑子,也会看人接客。”周鸿禀报道。
“现在看来,凶手的身份已经浮出水面。岑福,那个自缢的女人,他丈夫呢?”陆绎几乎可以确定,这个人就是凶手。
“死的女人叫孟婉婉,据街坊四邻所说,长的极是美艳。她夫君何真卿,天生聋哑,可这人十分聪慧,一手丹青之术,出神入化,装裱书画的手艺,更是一绝,他一直在集雅斋工作,集雅斋的管事也说了,何真卿性子温和,为人低调,做事踏实认真,不出意外,他能在那里干一辈子。”
“何真卿多高?”许念突然问道。
岑福翻看了一下手上的资料簿子,“五尺有二。”
“他可能接触到医书?”
“何真卿的爷爷曾是金陵城中有名的郎中,不过他爹却没什么学医天赋,还染了一身寻花问柳的毛病,何家到他爹那一代,早早便没落了,留给何真卿的,只有十几亩地,还有城郊的一处小农庄。孟婉婉死后,他就一个人搬去了城郊的小农庄,鲜少回城。”
“岑福,你带周鸿和张朝去何真卿家查看,一但发现何真卿,立马缉拿。”
“钱泰,你们几个去出云庵。”
“陈瑜,你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