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达航抱紧了娜塔莉送给他的印了两人合照的抱枕:“我现在才知道。”
降谷零和景光说:“萩原和松田是住一个屋的,虽然中间有隔断,但为了萩原的贞操着想,班长……”
伊达航很是仗义:“我和松田换个房间吧。”
松田气得拍墙:“什么意思!几个意思!就算我喜欢男人,也不是谁都可以的好吧!特别是萩,这是——”
“这是不伦,小阵平不会对我有这种想法的。”萩原接下了这话。
松田的枪口对准了萩原:“什么不伦啊!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!”
景光:“我懂,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子情。母子情也算。”
松田:“……你们太过分了!”他觉得这里待不下去了,抱着迷子脑袋拄着拐杖下楼,听这动静应该是去找房东先生。
剩下四个人面面相觑,景光先有动作,指着降谷零说:“是zero先开的口。”
降谷零笑眯眯的说:“不就是想激他嘛,效果挺好的。”好到人家直接跑了。
——让你早上的时候想打我!君子报仇,当天就报!
伊达航有所感悟的说:“我终于明白萩原你是怎么和松田好这么多年。也难怪小房东那么喜欢怼他。”逗起来真的很好玩啊!
萩原比了个wink:“要好好保护他哦,小阵平可是人间瑰宝。”这年头,这种性子的人很难找到了。
景光倒是有点担心:“要是松田又说错话了怎么办?如果小房东误会更深,说不准两人就稀里糊涂在一起了。”
伊达航哈哈大笑:“不可能的啦,谈恋爱哪有那么简单,我追娜塔莉可是追了两个月她才答应和我试试,更何况他们两个是男的,就算在一起,也一定是先想清楚了再谈。”
虽然现在时代开明了不少,但同性之间的感情还是有不少阻力的。而且就松田那个缺心眼的脑子,除了梅子和迷子、炸弹之外,估计也塞不下感情之类的事情。
其他人觉得很有道理。别看他们觉得松田脑子有点直,又不是真的傻子,关键时刻机灵得很,哪可能让误会这样一直加深到无路可走的地步。
顶多……
萩原对着鞋柜旁挂着的长身镜,摸了摸自己的脸蛋,又比了比自己的身段:“要是哪天我和松田真的沦落到去当牛郎还债,你们三个记得给我们捧场,几座香槟塔而已,不成问题吧。”
“滚!”三人非常现实的回他一根大拇指,朝下那种。
什么几座香槟塔而已,香槟塔听起来就老贵了好不好!我们只是拿死工资的小片警啊!
松田气势汹汹的来到中介所,就见到翔一瘫坐在椅子上发呆,双目无神。他原来一腔愤懑,想要洗刷自己身上的冤屈,见到他这副虚弱得下一秒就要噶了的样子,气都跑没了。
他慢吞吞的走过去,看清了个对方脸色泛着不正常的苍白,就连嘴唇都没了血色,额角还在冒冷汗,声音颤抖的说:“我、我给你打急救电话?”
要命了,这小子到底是有什么病?不会是要死了吧!
“没事咳咳咳~”翔一嗓子发哑,有气无力的说,“只是胃有点疼而已。吃过药了,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“这、这样啊……”松田把拐杖放在一边,单脚站立,双手捧着迷子脑袋,“有什么需要要说哦。”
虽然知道入江翔一身体不好,但、但松田也是第一次知道一个大男人还能娇弱成这样。
不会吧,不会是被我的事气得胃疼吧!这罪名未免太大,他承受不起!
翔一缓缓的偏过头,看他那副不安的模样,低笑了几声:“跟你没关系,我只是免疫力比一般人差一点,不至于虚弱到天天生病。就是……可能是前阵子没有迷子帮忙,累到了。”
“累到?”
翔一跟他说自己之前清洁凶宅贴补家用的事。以为迷子坏掉了,所以清洁工作由他一人负责。清洁凶宅和普通的大扫除不一样,要求更加细致,也更费体力,而且用到的一些清洁剂,都带着些微腐蚀性,普通人闻了都可能不适,更何况是翔一。
清洁完的当天没出事,但就像是一根引子埋在体内,之后又在酒店见证了命案,吹了凉风,发了场高烧,昨天还晕了一次。现在就变成胃痛。
松田听得张口结舌:“这样算下来,你运气也太差了吧。你是怎么平安活到这么大的。”
好家伙,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,就出了这么多事。这人生也太多灾多难了吧。
“也、也就是说,不是被我气的对吧?”松田还是很介意这种事的。他可不想沦落为欺凌弱小的无耻之徒,要是问不到答案,估计今晚就别想睡个好觉了。
翔一凉凉的看了他一眼,那个眼神让松田有点不舒服。“哈?不会吧,先说好一码归一码,别想随便让我背锅!”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这种事一定分个清楚明白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