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努力,义无反顾奔赴第一抗线的使命感。 看着梁小杰眼角滑落的泪水。 许柏苦涩一笑,伸手帮他拂去了: “别哭,这是你们父辈曾经经历过的事情,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使命,至于我们父辈那一代,就更让人心疼了,要知道,他们遭受到的苦难,只为让我们再也不会去经历,你记住的可以是冰冷的文字,也可以是某一段记载的文献......但请不要忘记。 没有这些过往,没有历史。 我们又如何能够承受这一脉传承的力量?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,从来都不是空话,那是千年历史一统的流传。 ...... 不好意思,我有点啰嗦了。 还没讲到我是怎么认识你的。 我和你的第一次见面,就是在城市完全解封的第二天。 你父亲安排完手上的工作之后,我收到上级命令,开车护送你爸回家,在路上的时候,他跟我聊天我才知道,他最亲爱的母亲,离开了,听说临走之际,一直叫着他的名字。 我当时听得眼泪忍不住掉。 看了他一眼,发现这次,他没哭。 他苦笑说,这段时间眼泪都掉麻木了。 我送他回家,你爸跪你奶奶的灵堂前,狠狠地磕了几个头,喊了一声娘。 在场的所有人都哭了。 他没哭,却几度生生晕阙过去。 因为这场战斗,他没赶上老人家的最后一面,想哭却掉不出眼泪,悲从心来,难免受伤更重。 他跟我说他很愧疚,没能在这个时候,陪在你身边。 我出去抽烟的时候,在急救车旁边看到了你。 你眼睛红红的,谁都不理,躲在车后面抹眼泪。 即便是什么都不懂,可看到你父亲虚弱的样子,你还是选择原谅了他。” 声音缓缓落下。 许柏眼泪也掉了出来,划过脸颊。 隔着防护面罩,梁小杰脑海中的印象,似乎开始跟面前这个人影重叠。 一丝丝对应之下,他眼神微微颤抖着,难以置信: “许!?许叔?” “孩子,是我!” 许柏点了点头,温和一笑。 怕他太激动,连忙虚压双手,示意他不要乱动。 继续说: “你爸的病根,也是从那时候落下来的,他就那么扛着,还要去第一线继续战斗,直到,他发觉自己彻底不行的时候,才跟我坦白了他的情况。 说巧不巧,我也是不争气。 仗着年轻胆子大,接了任务就往前冲。虽然有着很多战斗经验,可还是倒霉啊,肝脏被搞了一枪,直接打穿了,给我主治的医生说废了。你爸千里迢迢赶来,二话不说,带人把我拉到了他所在的重点医院,也就是当时的这里。 他语重心长地跟我说,他不行了,但是肝脏还算行。 救我一命,没问题。 我不同意,可还是被安排了手术,被换上了他的肝脏。 后来,我才知道,这家伙。 居然把能捐的都给捐了,签了不少协议呢! 我这第二条命,算是你爸给的了。 这些年,你肯定都在恨他吧? 我当时也恨他,但是现在,我反而觉得有些庆幸,他将这个肝脏给了我。” “这样....我才能救你!” 许柏说完了,面带微笑。 梁小杰面色怔然地看着他: “许....许叔!?” 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