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,对不起,很抱歉,私密马赛。是我买的吃的太多了,曾冰雪吃了肚子不舒服要输液。然后我没有让她快点联系她朋友,让咱俩干巴巴等了那么久,浪费了时间。”
说到这个,林木染脸上露出不悦:“但是她吃那么多是你让她吃的啊,我都说了我会自己解决,你还一直……”
“我说了我没有生气。”夏轻寒把相机拿回来,打断她的话,“回去吧,不早了。”
“夏轻寒,不要把矛盾留到明天。”林木染冷着一张脸,“明天还有明天的事。”
“可是今天的事呢?”听她讲到明天,他波澜不惊的语气忽然有了起伏,“不是所有的明天都像今天值得被记下,我和你的今天,因为一个不熟的人被打乱了,我就不能生气吗?”
“还说不熟,你俩看起来挺熟的啊,一会儿让她吃这个,一会儿让她吃那个。又是直系学妹,平常没少帮忙吧,不然怎么一直缠着你?”林木染没来由地生气,“但现在看来,你也不是人家的首选,人家身边有很多追求者呢。哦,你是在生这个气?”
她似笑非笑地望着夏轻寒。
“林木染,你听一听自己在说什么,或者你能不能看一看我在做什么。”他一贯平和的神色间漫上森然的冷峻,阴凄凄的眸子凝视着林木染的双眼,“你从来都没在意过吗?你从来都没有感受到一点点,一点点……”
看她不服输,欲要继续争辩的模样,怒意像断了弦的琴停在嘴边。夏轻寒别开脸,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我看你是什么都不懂。”
夏轻寒想要控诉她的罪行,想要把她犯下的罪状一一展示出来,细数她木头脑袋给他带来几多难言的委屈。
用力攥了攥手,片刻,压下心底的起伏。
他红着眼角,默声垂眸。
“我不懂什么?”林木染质问,“你又要指责我什么,我……”
她忽然看向他的眼睛,湿漉漉的,像清泉里的月亮。猛然间,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半句话没撂出来,唇瓣相碰,不再言语。
林木染很少见他这个样子。
以前被他指责的时候,他总是有理有据地拿出大道理跟她说教,俩人争吵辩论很难分出上下。这一次不太一样。更不一样的是林木染真的不觉得自己有太大的问题,明明是夏轻寒自作自受,为什么他还要委屈。
她想不出是哪句话让夏轻寒变成这样子,但看到他湿润的眼睛,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压着,坠得她喘不过气。
“你怎么了?”林木染哑着声音问。
夏轻寒怀里抱着相机,不搭话,也不抬头。
没碰到这种情况,林木染有点慌,着急从兜里抽出卫生纸想要塞给他,看他双手腾不出来,犹豫半晌,捏着纸抬手。
怕用力,又怕对方拒绝,林木染抖着手抓住他胳膊给他擦拭眼角。
一下,两下,第三下,夏轻寒握住她的手,垂眼注视她。
光隐在眸子里,清溪似的目光有些失焦。
他紧紧攥着林木染的手,力道很重,像在表达对她的不满。等看到她眉头拧着,他才松了些,只是还在紧握着,怕她跑开。
林木染想扯回自己的手,拽不动,抬眼看向夏轻寒的眼睛,目光灼热。
她别开脸,只觉得浑身燥热。
耳朵也很烫,烫得都有点疼了。
“你好些了吗?”林木染嗡声问。
夏轻寒缓缓放下胳膊,仍旧抓着她的手,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那你放手。”
夏轻寒乖乖放开。
林木染捧着泛红的右手低头闷声道:“但我不认为全是我的错,究其原因,还是……”
“对不起。是我在闹脾气。”他打断她。
“我不想和你有那么多矛盾,好不容易和平相处,再回到以前的状态我会很不开心。”林木染瘪着嘴说。
夏轻寒没应,轻轻拽她衣袖,示意去停车场。
一路坐回山上的酒店,林木染困得睁不开眼。到酒店后,林木染睁开眼,迷迷糊糊地解安全带。夏轻寒侧过身子给她解,薄荷柑橘味喷薄在脸上,她仰起头深深嗅了一下,热气洒在夏轻寒脖颈处。
他像被电了一下僵直着身子,喉结不自觉滚动两下,缓了会儿,下车帮林木染开门。
“明天上午要去拍照,不要忘了。”夏轻寒拽住她的胳膊说,“下午去露营点的时候我会找你,我们一起。”
林木染被迫靠在他怀里,再嗅到那股柑橘味,她清醒许多,点头应了声,快步跑到酒店上楼。
回到屋子后她扑在床上,被子蒙住了整张脸,心跳声愈加清晰。
太怪了。林木染有点苦恼。
郑薇婷见她回来了,问玩得开不开心。林木染称半路遇到曾冰雪,计划被打乱了。
“曾冰雪,好耳熟的名字。”郑薇婷思索一会儿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