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朝外走去。
养心殿内。
康熙闭了闭眼睛,刘进忠端了杯茶进来。
康熙才开口问道“刚才出什么事了”
刘进忠忙道“八贝勒险些摔了,奴才扶了一把,八贝勒看上去真是消瘦了不少,衣裳穿着都显得空呢。”
康熙捧起茶来,“老八这人,可惜就可惜在一个小聪明上。”
刘进忠听着糊涂,却不知皇上这话到底什么意思,只好闭口不言,省的言多必失。
“八弟怎么这会子在宫里”就在八阿哥要走出宫门的时候,太子的辇子在不远处停下,太子走了过来,八阿哥忙行礼,“给太子请安,臣弟是蒙皇阿玛召见,这才进宫。”
太子好似恍然大悟,“是这么回事,孤刚刚还以为自己看错人了,毕竟八弟你可有些日子没进宫了。”
这番话毫无疑问是在羞辱八阿哥。
新仇旧恨加在心里,八阿哥要说不怒那是假的,但他知道,自己没有随意发怒的资格,只能装作听不懂,“太子殿下说笑了,臣弟还得出宫,免得误了宵禁的时辰。”
“孤都没发觉到这个时辰了。”
太子惊讶道,“那就算了,改日八弟进宫,咱们再聊,只是不知那又是什么时候了。”
左右跟随的太监都笑出声来,仿佛太子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。
八阿哥没说话,太子瞥了他一眼,心里冷笑,点点头就带着人走了。
“殿下满走。”八阿哥还目送了太子离开,这才转身出去。
八福晋已经在家里等急了,听说贝勒爷回来,忙不迭迎出去。
“贝勒爷,”八福晋瞧见八阿哥的神色,都不敢继续往下说了。
八阿哥神色满是疲惫。
他直接对八福晋道“月明楼的买卖给关了,府里虽然说钱不多,却也没到非要与民争利的地步。”
“那哪里是民,那分明是雍亲王府的买卖。”
八福晋有些不甘心。
八阿哥看向她,“皇阿玛今日已经将我训斥一顿,你难道还想我再被训斥一次吗”
八福晋张了张嘴,不敢再说下去了。
她道“我知道了,明儿个我就让人把月明楼关了就是。”
八阿哥揉了揉眉心,“以后外面的事你也少掺和,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
他说完这话,站起身就要走。
八福晋着急地起身,“贝勒爷要去哪里”
八阿哥脚步一顿,“我去书房,你不必多心。”
八福晋难堪地道了声是。
在八阿哥跟前都允诺要把月明楼关门,八福晋自然不能不去做。
她叫了陈管事进来,说了关门的事。
陈管事急了,“这生意不做,咱们这月明楼难道就这么白放着”
月明楼的地段可不差,光是租金,一年就值一百多两了。
“福晋,要不咱们换成别的买卖。”
陈管事劝说道。
这月明楼的买卖要是没了,那他哪里来的油水
八福晋不耐烦挥挥手,“这事姑且不说,等以后再说吧。”
她看向陈管事,“那人还在迎客楼吗”
陈管事点头,“还在。”
八福晋皱眉,“迎客楼那边没赶人”
“还没。”陈管事低声道“福晋,这事奴才也觉得蹊跷。”
是啊。
按说方子出差错,应该是小刘暴露了。
可迎客楼却没处置小刘,真是叫人不禁心里嘀咕。
八福晋突然想到一个可能,她扫眼看向陈管事,“你说,那人会不会被收买了”
陈管事摇头“这绝不可能,他要是被收买了,一家子老小可怎么办他全家可都捏在咱们手上呢。”
这就奇怪了。
八福晋摩挲着手腕的镯子,思来想去,只能是怀疑是不是那边迎客楼的方子本来就防着这些个小二,这么想也有道理,那人进去才多久,就能拿到方子,本来就可疑,想来肯定是迎客楼那边早就设局了。
“这人也抽出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陈管事刚答应完,八福晋又说道“他走之前,让他把迎客楼给点了。”
点了
陈管事嘴巴微张,瞧见八福晋的眼神时,立刻闭上嘴,“奴才记住了,回头就让那人把事办得漂漂亮亮。”
八福晋这才满意。
这回吃亏这么大,要她就这么忍下这口气,这怎么可能
既然自己不能挣钱,那耿氏也别想挣钱了 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