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书昌的身份在那里放着呢,这一天下来不少人打这来拜年的旗号过来。 闻家人被吵得不胜其烦。 “该走的亲戚都走的差不多了,要不然咱们还是回我那小院去吧!那里清净一些。” 许春雨的提议,得到了所有人的赞成。 就这样,大家呼啦啦的全去了许春雨的小院。 和在闻家的闹哄哄不同,许家小院里,其乐融融。 大家聚在屋里,烤火炉,打麻将,吃冻梨,简直不要太悠闲。 见到闻家一家人全都来了,大家立即停了下娱乐,乐呵呵的起来迎接。 大家碰头,又是一番客套和问好。 回了自己家了,许春雨更加的自在。 坐在沙发上开始啃冻梨。 用冷水解冻后的冻梨,凉哇哇的,特别的多汁。 在这火炉烤的干燥的环境里,吃上一口,哇哦,简直就是透心凉心飞扬。心里所有的烦躁在这一刻都跟着飞走了,巴适得很。 许春雨咕咚咕咚喝着冻梨里的汁水,扭头见到大伯在发呆,赶紧拿了一个递了过去。 “大伯,屋里有点干,来,吃个冻梨解解渴。” 大伯哎了一声,接了过去,跟着吃了起来。 青青妈见解冻的冻梨吃得差不多了,又去库房搬了几个过来。 知道许春雨还喜欢吃冻柿子,她又捧了几个冻柿子过来。 “哎呀妈!你要拿东西告诉我啊,我去拿就行了!你这几天情况特殊,还是不要碰凉的了!” 青青压低了声音,小小声的对自己母亲说着,小手已经握上了妈妈那冰冷的大手。 “没事儿,以前都敢习惯了!” “您可别总觉得没事没事儿了,这几次您来那个,不都疼的不行不行的了吗!行了,您去坐那烤烤火,喝点热茶!我回屋给您找点止疼药去,省的一会儿又疼的您死去活来的。” 青青妈无论是原来的婆家,还是在老赖子家,只要人还活着,就得起来干活。 来月经期间,该干的活,一样不能少。 什么,嫌弃井水太冷,想烧热水? 哼!烧水不用柴禾的吗? 青青妈一年四季,就没有用过热水,全是冰冷的凉水。 年头多了,寒气入体,就成了痛经体质。 这也就是到了许春雨他们家,才能吃上止痛药,以前每次来月经,她都靠着咬牙挺过来的。 青青妈笑着坐了下来,拿起了毛衣针。 毛衣的订单已经签下来了,当初签订单的时候,嘻嘻亲爸闻书盛提前给找了关系,是挂在了京市第一制衣厂的名头上的。但是,该建的厂子还是要建的。 尤其是,年后就该传出开放了的风声了,她更得将厂子弄起来才行。 而青青妈和青青都是许春雨重点想要培养的左膀右臂。 她已经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母女俩,这母女俩一听到这个消息,高兴地不行,每天现在除了帮忙做家事的时候,人基本上都是在织毛衣。 大伯正在埋头吃冻梨,不经意间这么一抬头,正好看到了青青妈这温柔贤惠的一面,一颗苍老的心脏,陡然生出一种迫切的想要靠近的冲动。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,闻书昌懊恼的甩了甩头。 疯了疯了,真的是疯了!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,脑袋瓜子里竟然还能想些有的没的,真的是! 闻书昌有些如坐针起来。 “你们大家先玩儿着,我,我累了,回屋躺会儿!” 大伯落荒而逃。 许春雨闪烁着八卦之光的大眼睛,看了看大伯远去的身影,又看了看毫无感觉,依然子啊埋头织毛衣的青青妈。 大伯这是铁树开花,春心萌动了啊? 嗯,看来有空的时候得让老妈帮忙问问,看看青青妈有没有再找一个的意思? 青青这孩子很不错,有个自家大伯这样的后爸,她的的人生只能更顺畅。 想做就去做,过完了新年,大伯返回大部队之前,闻书盛找到了他,按照女儿的意思,试探了一下他的心意。 期间,也将青青母女这么多年的遭遇,也挑挑拣拣的说上了一些。 大伯听了青青妈的坎坷经历,丝毫没有心生嫌弃,反而更加心疼这个苦命的女人了。 “老二!大哥这人你也知道,就是个大老粗。不懂什么风花雪月,也不懂什么温柔。人家要是不嫌弃我不解风情,愿意跟我过,那,那我求之不得。” 从自家大哥这里得到了准确答复。闻书盛回去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