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啥,我说我是脚滑了,你们信吗?” 众人:只要不是眼瞎,都能看出来你是特意的好吗? 许春雨顾不上纠结和大家解释什么,扭头看向了黑脸小姑娘。 “姐妹啊,咱们这个教学楼是五楼的。你运气好摔下去,人没了,倒是没啥问题。但是,万一,没摔死,只是摔残疾了,或者是摔个半死不活的了呢?就凭你家人对你的态度,怕是你得生不如死吧!” 黑脸小姑娘愣了愣。 “我可不是危言耸听啊!就我们生产队啊,那个房梁你知道吧,就有人从房梁上不小心甩下来了,把尾椎骨摔断了,从好好一个一米八几的汉子,成了个每天吃喝拉撒都要在炕上解决的摊子。刚开始的时候,他的家人对他还是很好的。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,大家不仅要照顾他,还要那医药费,养他,很快就惹来了家里其他人的不满。这男人的父母死了之后,更是成了没人要的拖油瓶,男人为了能有口饭吃,只能卑微的趴在地上,用爬,来做一些简单的事情。姐妹啊,你能想象得到,在所有人都能自由蹦跳,而他却只能趴在地上仰望着其他人的那种感觉吗?” 黑脸小姑娘似是被许春雨的话吸引,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起来。 “而且,你甘心放过那个将你害的如此凄惨的负心汉吗?如果没有这个负心汉,你还是人人羡慕的京市大学生。也许毕业,你能分配到一个好的工作,嫁一个工作体面,性格温柔的丈夫。” 许春雨最后的的这一句话,戳中了黑脸小姑娘的伤心之处,她的眼圈蓦的就红了。 董成斌和几个老师,趁着黑脸小姑娘分身的功夫,一拥而上,成功的将黑脸小姑娘给拽离可边缘位置。 小姑娘所有的勇气,都在站在顶楼边缘的那一刻用光了,此时,她绝望的捂住自己的脸,失声的哭了起来。 许春雨见此,走到了她的身边,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,罩在了小姑娘的脑袋上,将她的脸,全部罩了起来,不让其他人看到此时狼狈的小姑娘。 “好了,没事了,一切都会过去的。眼前的一切不幸,只是为了迎来你日后的幸福。” 黑脸小姑娘闻言,抱着许春雨哭的愈发的大声了。 黑脸小姑娘被许春雨扶着下了楼,走到女生宿舍楼门前的时候,却被宿管阿姨拦了下来。 “小姑娘,我知道你也不容易,但是,你现在已经是被学校开除的学生了。按照规定,我是不能让你继续住在女生寝室的。” 这也是其他女学生的家长们对学校提出的要求。 黑脸小姑娘,强忍泪水,默不作声的捡起堆放在门口的行李。 “你,应该没有地方可以去吧!如果,你不嫌弃的话,先去我家住几天吧!” 许春雨说的是闻书盛送给自己的那套小院。 那套小院现在是李小满他们几个在住着,那么大一间小院,打扫起来还挺费事的。尤其是,李小满同志来了京市这几天,将黑市的路线摸的透透的了,已经开始准备重操旧业,做吃食,偷偷地拿到黑市上去卖了。 许春雨觉得黑脸小姑娘一个人在外面,并不安全,还不如让她到自家的小院里,平常帮着李小满干干活,照顾照顾李小满他们的生活,到时候她再给工钱呢。 听许春雨这么说,黑脸小姑娘激动地无以言表,差点直接给许春雨跪下了。 许春雨拦住了。 “哎呀,不过是一点小事,真的不用行这么大的礼!如果,你真要感谢我的话,那就麻烦你帮我多照顾照顾我的家人们。” 许春雨和学校领导们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,还顺便请了几天的假期。黑脸小姑娘被许春雨和董成斌亲自送到了小院。 哦,去小院的路上,黑脸小姑娘没忘记,去了一趟薛平家里。 薛平父母,父亲是钟表厂的正式工,妈妈只是个后勤的临时工。 见到黑脸小姑娘三人的时候,薛平父母脸色僵了僵。 显然,对于自己的儿子,都做了什么好事儿,这对夫妻是知道的。 既然知道,那就好办了,小姑娘,开门见山,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。 “什么?500块钱?你怎么不去抢啊!你自己不好好上学,水性杨花四处勾搭男人,怎么好意思不要脸的找我们家要钱啊?” 薛平的母亲态度十分的不好,话里话外,全是在指责黑脸小姑娘的,好像,哄骗人家小姑娘,致使人家小姑娘怀孕这件事跟他们的儿子没有一点关系一样。 许春雨这个小暴脾气啊,一件这女人说话这么难听,也不装看客了。 “我说大妈,你早晨出门是不是忘记刷牙了,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!听你这意思,是说薛平就没错呗!咋的,你儿子没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