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,你说什么,怎么可能,那孩子都丢多少年了,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呢?” 钱冬梅愤怒的拍起了桌子。 钱老爷子和她在电话里嘀嘀咕咕良久,挂断电话的时候,钱冬梅已经换成了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。 负责看家兼照顾家里内外的小保姆,见到钱冬梅这样,好奇的问了一句怎么了。 钱冬梅哭的声嘶力竭。 她说,她的父亲钱老爷子突发心脏病住进了医院,情况很危急,想要见她最后一面。 小保姆闻言,犯了难。 她前两天刚接到闻先生的电话,电话里,闻先生特地嘱咐她,一定要看好了钱冬梅。 这个时候,她若是让钱冬梅走了,那先生回来了,她该怎么跟先生交代啊。 “阿娟,我求求你了,我爸,我爸是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,我如果要是让他连我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的话,那我,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呢!” 钱冬梅是个狠人,作势推开了阿娟,爬上窗户就要往楼下跳。 他们现在可是在三楼,这要是真的从窗户跳下去了的话,肯定要摔个头破血流的,点背点的话,落地的时候大头朝下,当场死亡也是有可能的。 阿娟被自己脑补出来的场景吓到了,奋力抱住了钱冬梅的腰。 “钱二小姐啊,你可不能想不开啊!钱老爷子不是还等着你回去呢吗,这样吧,我,我这就收拾了行李,陪着你一起回去,你看行吗?” 阿娟脑瓜子一转,想了个自以为两全其美的好办法。 钱冬梅眼珠子一转,佯装很感激的抱了阿娟一下。 “阿娟我谢谢你,你真好以后,你就是我的好姐妹了!我钱家的大门,随时随地为你敞开,欢迎你随时到我钱家来做客!” 阿娟诚惶诚恐的摆摆手,表示自己就是个给小保姆,高攀不起钱家这样的大户人家。 钱冬梅嘴上劝说阿娟不要妄自菲薄,心中却在嘲讽她还算有点自知之明。 阿娟回房间收拾行李的功夫,钱冬梅摸到了闻书盛的书房。 她记得前几天闻书盛给玉莹淘换了一套好看的翡翠首饰,她一眼就相中了。她都想好了, 首饰到了玉莹手里,她就去跟玉莹卖惨,到时候玉莹肯定会把首饰让给自己。只是,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,闻书盛后来并没有将首饰送给玉莹。 钱冬梅觉得,这套首饰肯定还在闻书盛的书房了。 她打算,把这套首饰一起带走。 以后闻家查起来的时候,她完全可以把屎盆子扣在阿娟身上。 钱冬梅小心的摸到了闻书盛的书房,紧接着从裤兜里摸出了从阿娟身上顺来的钥匙,拧开门上挂着的锁头。 她目标很明确,进了书房,直奔闻书盛的办公桌。 办公桌有好些抽屉,这些抽屉里,放着的大都是闻书盛比较宝贝的东西,比如一些工作上的文件,比较名贵的手表,钢笔什么的。 钱冬梅来到办公桌前,拉开了所有的抽屉,轻手轻脚的翻找了起来。 一连找了好几个抽屉,就只找到了一些不值钱的文件。 这让钱冬梅心情很不好。 眼看自己在书房里待了不短的时间了,她怕引起阿娟的怀疑,就准备随便抓点什么值钱的东西就走了。 眸光不经意间扫过桌面的一本书的时候,她的瞳孔猛地一缩。 她看到了,当年扔那孩子的时候,那孩子身上戴着的玉佩。 钱冬梅几乎是颤抖着手抽出夹在书中的照片的。 看清照片上女孩子脖子上戴着的玉佩的那一刻,钱冬梅眼睛里翻涌起了汹涌的杀意。 是她,冬生哥儿媳妇儿的堂妹! 范琼芳最近都不怎么搭理自己了,难道是这女孩,跟范琼芳告状了? 这么想着,钱冬梅心里的恨意,更浓了。 除掉她,只有除掉她,她钱冬梅才能重新成为范琼芳最在乎的晚辈。 钱冬梅重新将照片塞了回去,然后将抽屉恢复了原本的样子,退出书房,回到房间,随意的装了几件衣服就去找阿娟了。 阿娟彼时还在院子里,叮嘱整理院子的哑伯,看好家。 钱冬梅装模作样的和阿娟去了火车站,在俩人拎着东西上火车的时候,佯装成被人群挤散了,然后转头上了开往春城XX农场,三十五生产大队的火车。 钱家人已经安排了自己的人在火车上接应钱冬梅,钱冬梅上了火车以后,立刻有人来接她,带着她去了她的位置。 几天后,一行人到了春城。 向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