鎏璧认真思考后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,勾着他的脖子到了眼前。
“因为—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而且消失的地点就是这个地方。”
“所以这个地方一定很重要。”
看着陷入思索的秦樾道:“你也说了它是近几年才兴起的东西,背靠顾家,可这种火热程度应该一个不只是一个顾家吧?”
两人视线碰撞,像落下星星闪烁着光芒,一切仿佛都在不言中,他懂了她的意思。
她对局势了解是因为她会把他说过的每句话都放在心上。
鎏璧站起身,朝他们道:“走了,去神息,你们带路。”
*
竞技场开在一所修者常来酒市旁边,为了更好地招徕客源。
现在的它依旧门庭若市。
失踪的事并不会影响竞技场在修者中的受欢迎度,毕竟在大部分眼中已经证明了和它无关。
就算是出自顶级修仙家族的人失踪也没办法拿着这事去找人家麻烦,也是因为它能证明和它无关。
而且联盟勒令叶家不许再去神息竞技场,叶畅深也只能独自一个人来这找老板。
老板像个泥鳅似的,不在办公室,问侍者,他也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们几个找了个处于末尾的房间,四人间,里面摆了四架模拟舱。
一进来它们便吸引到了鎏璧的注意,她站在它们旁边审视着这东西。
好稀奇的东西。
鎏璧的手刚放上去又立马收了回来,不适的感觉让她的眼神变得冷漠。这东西稀奇是稀奇,却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秦樾站到旁边:“怎么了?这有什么不对吗?我们谷中也有这玩意。”
鎏璧没法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,她摇了摇头:“没有,只是……它让我不太舒服。”
这时贺循已经带着老板进来了,她转身离开了模拟舱这边。
秦樾的视线若有若无地划过它,快步跟上鎏璧。
他要不回头把谷里的模拟舱都给扔了吧?她不喜欢这种东西。
贺循抓住避而不见的老板将他扔在了一把椅子上。
“不在,你不是在这儿吗?”他指着眼前的录像,“看到了吧?”
直到录像里面的监控画面变为漆黑色,这期间没有人错过老板的任何神色变化。
他气定神闲地看完了。
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老板若无其事地摆了摆手,“贺少,你们都来了多少回了,也查了很多回。”
他看贺循还要上手,赶紧说:“你再这样耽误我做生意,我只能上报给顾少主,让麻烦他去找贺大小姐说明一下情况。”
贺循呵了一声:“你以为我要干什么?收回录像而已。”
“看到了吧?现在可以好好解释一下这监控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老板看着在眼前纠缠不休的四个人,满脸无奈:“还是老话,我又不会天天在这,你再找我也没用啊。”
“我的少爷们,秦谷主,真的跟我们竞技场没关系。”他急躁得抓耳挠腮,“监控你们也看了,真的和我们没关系。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这监控不是长老们都说没什么问题吗?”
“这段录像说不定也是被改的,让我看也没什么用。谁能比长老还厉害。”
面对众人的目光,他不禁往后面去了去,身后是瑟瑟发抖的侍者,和跟过来的场外打手。
叶畅深阴着脸,俊美的金发青年语气渐渐变得不耐:“都和你说了,监控出了问题,也给你看了,你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?”
“人在你这丢的,监控也是在你这被破坏的,你一个负责人可以推卸责任吗?”
他们一开始好声好气地问他,也拿出了证据,这个老滑头一个劲儿地否定。
老板没话说,他干脆摆烂:“那你们看着办。这我真不知道。”
几人在半透明的包厢里对峙,画面、声音都没什么遮掩。
周边看戏的人渐渐变多,很多人的眼睛都隔着距离放在了这。
几位修仙界的大人物都在这。
老板心里其实就是怕私下里被他们给怎么样了,才没敢见他们。
被抓来了但周围有这么多人见证,应该也怎么不了他。
而且最不能惹的秦樾已经上了联盟黑名单,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惹联盟的眼。
像是如老板所想,秦樾拦了下还要说什么的叶畅深,朝老板道:“今天生意受了我们影响了,所有的损失都记我账上。”
“但一码归一码,你也不想将事情闹到联盟那里吧。当然我也不想。”他半威胁半给台阶,“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谈一谈,你好好配合我们,我们也不会对你怎么样。”
“你知道的,要是我们真的想做什么,你也不会活到今天。”
“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