浩然气(3 / 3)

或是——咸阳宫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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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确定他会给秦王看?”卫庄与韩非坐在驾驶位上交谈。

“他会的!”韩非语气笃定

“你何必这样大费周章,你就不怕秦王看了你的文章,用它来对付韩国,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!”

“我还没问你,为什么又把她们带回来了?”韩非反问:“你不是总说,她是个祸害吗?”

“我是想她们或许对你还有用,你以为我想给你白养这妇孺,对我有什么好处?”卫庄冷笑,“况且,你答应我的事,还没有做到,怎么,想反悔?”

“你呀——”韩非摇摇头。二人谈笑风生。明月却不知又被人“挟持”回了韩国。

回到韩国后,明月便跟着清漪、清湄姐妹一同在书馆帮忙整理书册典籍,教授平民读书识字。她们虽不知明月的真实身份,但却非常感激端木夫人在小圣贤庄给了女子读书求学的机会。

小圣贤庄本为儒门私学,但在端木夫人治下,又收罗了诸子百家其他门派的典籍,以供学生参阅,学生也可根据意愿自行去哪个门派修行。也正是因此,庄内不但常有其他门派弟子走动,还常推荐弟子去往其他门派,小圣贤庄就此成为百家学问汇聚之地。

“你想学剑吗?”卫庄俯视着阿齐,阿齐却被吓得躲在明月身后,只敢点头,这个白头发的男人说起话来也一点温度都没有。

“咳——我想求你件事?”韩非站在一旁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,“小庄想要和你切磋一下剑术!我保证,点到为止!”

“我又打不过你,为什么要跟你打?”明月瞅着卫庄碎碎念。

“这可由不得你!”卫庄说着,横剑划了过来,明月向下一闪身,那剑刃离自己的距离不到一寸。

明月顺势拔出了在一旁的鹿鸣,几招过后,皆是以防守为主。

韩非抱着阿齐闪到一旁,他识得那是儒家剑法,而从剑法或能窥到,明月修炼的心法是儒家的浩然心法。阿齐在韩非怀里欢呼,阿母真厉害!

韩非在小圣贤庄时曾见过有关浩然心法的记载,此心法传自孟夫子,刚直不阿,挺拔有力,出招时如闻战鼓,气势磅礴,一洗凡马空。而孟夫子曾言,如欲平治天下,当今之世,舍我其谁也?若无此精神,则无法修至心法的最高境界。韩非看着明月的出招,似乎并不是那样顺畅,如今天下归一虽大势所趋,但秦以武力吞并他国真的就是正道吗,她用正义之气襄助不义之秦,如此看来,她的修行亦是阻碍重重。

卫庄刺过来的剑停在指缝间,明月收剑在背后,伸出手做了个停的动作:“好了到此为止吧!儒家弟子修炼剑法也不是为了逞凶斗狠,更不是为了杀人!”

“若是有人想杀你呢?”卫庄收剑。

“我不想掌握别人的命运,但也不会被别人所掌控。”明月将剑收入鞘中。

“师父,你都有白头发了!”阿齐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韩非的肩膀,紧紧盯着他鬓角若隐若现的几根白发。

“人都是会变老的呀!”韩非把阿齐拽到自己怀里。

“要不,阿齐帮你摘掉吧!”小孩子在他怀里动来动去。

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怎可随意损害?”韩非抱着阿齐,仔细讲给他听,“阿齐也要答应师父,要好好爱惜自己,你要是受到伤害,你母亲会伤心的!”

阿齐似懂非懂的使劲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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