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陛下,我想以轻歌商会的名义跟南齐合作。”柳轻歌道。
“你说说看,你想要怎么个合作法。”
“陛下,我们有一大批粮草想要借道南齐,运送到中北边境,想要您这里行个方便。”柳轻歌看着金鑫鑫丝毫没有避讳。
金鑫鑫看着柳轻歌的眼神错愕,似乎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,他不确信地问道:“你刚才说什么,你再说一遍。”
柳轻歌神色未变:“陛下,我们有一大批粮草想要借道南齐,运送到中北边境,想要陛下这里行个方便。”
“你疯了?”金鑫鑫嗤笑道。
听到金鑫鑫带着嘲讽似地笑声,柳轻歌并不感到意外,毕竟她现在做的事听起来就像是痴人说梦一般,但她没有什么更好地选择,此时中州内乱,如果从中州运到中北之境,才更像是痴人说梦。
风险太大不说,中州哪方势力见到这么一大批粮草,换作是谁都不可能不心动,这批粮草势必会引起莫大的争端。
到时候这批粮食,冷无双护也不是,不护更不是。
就算云顶山有如此多的高手,也难以抵挡如此多的士兵。
“还请陛下行个方便。”柳轻歌神色未变。
“想要过路也不是不可以,一担粮食十两银子的过路费。”
一担粮食十两银子,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,饶是她轻歌商会再有钱也付不起这么庞大的一笔过路费。
“陛下,还请您为了两国百姓着想,认真考虑,这十两一担的过路费,换作是任何人,都付不起。”柳轻歌神色还是平静如常,不卑不亢。
金鑫鑫上下打量着柳轻歌,他觉着眼前的女子有点意思,手中的金球一转:“想要朕便宜点,也不是不可以,那你现在求求朕!”
“???”
“怎么,朕说的话听不懂吗?”
柳轻歌惊了,这竟然是一国之君所言?
说话竟然如此轻浮。
长得人模狗样的,没想到做事这么狗!
问她要十两一担的银子不成,竟然还让她求他?
是的,她是有事相求,但是如此直白地让她求他,她想想都觉着匪夷所思。
“怎么?你不是调子起得很高,为的两国百姓吗?让你求朕都不可?”
这讽刺十足的话,柳轻歌不是听不懂,她实在是不明白,为什么这个南齐的国主会这么不正常。
她理了理神色,才郑重地说道:“陛下,这笔粮草不是我轻歌商号用来赚钱,而是救济我中州地难民,希望您能出于对中州百姓地怜惜可以让粮草借道南齐。恳请陛下怜惜中州百姓。”
似乎见柳轻歌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,金鑫鑫觉着分外有趣,他笑嘻嘻地说道:“晚了,如果你刚才求朕,朕还会考虑一下,但你现在才说,朕不想借道,想要借道也不是不可以,一旦十两,朕刚才已经说过了。”
这魂淡!
分明是耍她!
柳轻歌不是傻子,一瞬间她就知道自己被这个南齐国主戏耍了。
“陛下!”柳轻歌咬牙。
“嗯——”金鑫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切,才道:“朕忽然有点困了,来人——”
眼见金鑫鑫要走,柳轻歌直接把金鑫鑫拦住,不顾她脖颈上架着两把刀,她执拗地说道:“陛下,您只听我的来意,不听这件事对陛下有什么好处吗?”
金鑫鑫似乎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拽住,眼珠都快要瞪出来,他是真的没想到这柳轻歌竟然有这样大的胆子,当下问道:“你——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陛下,请听完一言!”就算刀子已经在她脖颈上划出两道血痕,柳轻歌还是固执地不肯松手。
“你们把刀放下。”金鑫鑫对着护卫训斥道,转头对着柳轻歌道:“女人,你这是疯了吗?你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!”
“为了中州百姓,轻歌有什么事做不得!”
“快传太医!”金鑫鑫感觉有些头疼,本来答应柳向晨让柳轻歌觐见就是应付柳轻歌,没想到这柳轻歌竟然做事如此大胆,就算刀子架到了她的脖颈上,这女人都面不改色。
“陛下,您可以认真听我一言了吗?”柳轻歌问道。
“你说,你说就是。”金鑫鑫真是感觉无奈,他见过怕死的,这不怕死的人,还是如此美人,他还真是狠不下这个心来,不管是应付也好,还是其他也罢,他给柳轻歌一点时间。
柳轻歌听到立马欣喜地说道:“谢陛下。”
太医急匆匆赶来,看着柳轻歌只是有点皮外伤,就掏出了药箱中备好的药品递给柳轻歌道:“这药一天一次,伤口不要沾水就好。”
柳轻歌拿过药瓶,并没有急着上药,而是继续道:“陛下,若是中州难民加剧,恐怕南齐中立国地位也要不保。”
金鑫鑫没有回话,直接拿过柳轻歌手上的药,给她上好药后才道:“女人,你是向晨的妹妹,我才给你几分面子,你说的这些话,不要越来越离谱。”
南齐自从独立初期,就一直保持中立国的位置,与任何国家之前都没有摩擦,就算是北漠也是互不干扰,与各国之间都有通商,就算是中州在闭关锁国期间,也有几个通商口岸和南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