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宝,今天魏婕送来了请柬,妈咪决定明天要去爹地的婚礼,你跟干爹在家里,要听话,知道吗?” 水萄止不住哽咽,硬是把泪水都憋了回去吞进肚子里。 她一定会出现在婚礼现场,送去一份惊天动地的大礼。 “不!宝宝不要在家里待着,宝宝也要跟妈咪一起去!”小元宝清脆里充满了坚定,他和水萄一样的,不到黄河不死心。 …… 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婚礼的一切事宜都已经办好,可见魏婕的办事速度有多效率。 当然了,这是她渴望已久的婚礼,是她做梦都想要的场面,她早就在脑子里演练过无数遍,如今操办起来竟是格外地得心应手。 陈月梅累得像个骡子一样转个不停,忙里忙外,自从前几天见过一次雅伦之后,陈月梅对魏婕的恨意就更加上升了一个高度。 陈月梅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再见到雅伦时的极度震撼和心痛,这几天做梦都会见到雅伦凄凄惨惨地哭着喊着要回家。 陈月梅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,最后不得不向魏婕妥协,尽管知道在交出全部的股份之后,魏家将彻底失去“启汉”。 可魏婕控制了雅伦,使得陈月梅被逼无奈。 当然是亲生女儿的命更重要,她就算是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将股份交出来了。 魏婕骨子里是一个异常高傲的女人,她想要得到魏家在“启汉”全部的股份,并非是她真的有那么缺钱。 她是想要全面实际地掌控“启汉”,只有那样她才会感到自己是真的将水家的东西拿回来了。 她一向自诩为水家的公主,“启汉”就应该要被公主牢牢执掌在手心…… 1月3号这天晚上,魏婕难以入睡,她太兴奋,身体里活像是充满了跳跃得细胞,让她的心情忍不住在飞扬,狂喜。 明天就要成为晏蔚之的新娘了,爱了他九年,终于能和他结成夫妻,修成正果,虽然过程里存在着不少坎坷,虽然她是耍了手段才换来如今的结果。 但是,只要能和他结婚,其他的事,魏婕都不在乎了。 不管自己还能活多久,她也无暇去顾及假设她婚后很快就毒发身亡了晏蔚之会不会痛苦,会不会伤心欲绝,她都管不了那么多了。 她的心理早就扭曲,她不会发觉自己是怎样的自私。 陈月梅站在魏婕门口好半晌了,脸色铁青,又恨又怒,却还是敲了敲魏婕的门……为了雅伦,陈月梅没有其他的选择。 陈月梅手里紧紧攥着一份文件袋子,就像是握着命根子一样,比割肉还难受百倍。 “这是股份授权书,我已经签好字了。”陈月梅艰难地挤出这句话,望向魏婕的目光里充满了怨毒和恨意。 魏婕坐在床上没动,姣美精致的面孔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,傲然而不屑的眼神,得意至极,她很喜欢这种感觉,她很享受将别人捏在手心里肆意玩虐的快/感。 魏婕伸出手,发现陈月梅捏文件捏得很紧。 魏婕冷笑一声,稍微一使力就把文件袋扯过来…… 陈月梅面色惨白,眼见着大势已去,魏家将要沦落了,她受到极大的刺激,跌坐在沙发上急促地喘气,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魏婕:“你要的东西已经全到手了,你什么时候才会放雅伦?” 魏婕闻言,眼皮都没抬一下,她在看着手里的文件,确认是货真价实之后,慢悠悠地抬眸瞥了陈月梅一眼,嗤笑说:“干妈,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,这么沉不住气,明天就是我的婚礼,我和你还需要在人前扮演母慈子孝的戏码,完事之后,你自然会见到雅伦。” 陈月梅真想冲上来掐死这个女人! “魏婕,你明天婚礼之后必须让我见到雅伦,否则我就……我就……去告发你!”陈月梅怒不可遏地低吼,她担心雅伦,她也恨死了魏婕。 魏婕一记眼刀横过来,阴毒中带着几分讥笑:“老太婆,你能去告发我什么?” “你……你绑架了雅伦!” 魏婕阴恻恻地笑起来,陈月梅的威胁对魏婕根本丝毫威慑力都没有。 “你有证据吗?信不信我可以有许多种方法让警察找不到雅伦,实在把我惹毛了,警察都帮不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