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卖会什么时候结束的,水萄不知道,只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,抬眸,却是拍卖行的执行官,萧夺。 “水小姐是吗?请跟我来。”萧夺彬彬有礼,眸光温和地看着水萄。 水萄窘了,勉强牵了牵嘴角,点点头,起身跟着萧夺走。 这是要办理相关手续了吧……她该怎么开口说自己不要那刀鞘了?刀鞘虽然最她至关重要,可是,她和小元宝的温饱问题才是该放在第一位呀,如果让小元宝饿肚子,那会比杀了她还痛苦百倍! 水萄这么一走神,萧夺带着她已经到了一间办公室。 “水小姐,请坐。” 水萄哪里还有心情坐,硬着头皮说:“先生,关于那把刀鞘的事,我想……我可不可以不要了?那个……晏蔚之他不是九百万想要拍到吗?再转给他行吗?” 萧夺一愣,很意外水萄会这么说,难道她想耍赖?萧夺眼底掠过一丝愠怒,依旧笑着说:“水小姐,行有行规,木已成舟,我们也只能按规矩办事,如果水小姐不想付这九百五十万,那么,很抱歉,我们只能报警了。” “报警?”水萄惊骇了,这么严重,事情发展成这样,是她始料未及的,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应付。 气氛陷入尴尬的境地,办公室的门被人很不客气的推开,连敲门都省略了。 “你想挽回也不是不可以,只不过,你找错对象了,你应该找我才对。”晏蔚之的声音飘来,随之,他高大昂藏的身影进入水萄的视线,冷冽的眸子,嘴角漾起的笑容比千年的冰霜还寒冷。 “晏总。”萧夺知道了晏蔚之的身份,自然恭敬了许多,起身微微一鞠,很干脆地丢下一句:“你们是当事人,磋商好了再告诉我。” 萧夺很知趣地出去了,办公室里只剩下水萄和晏蔚之两人。 空气里隐约有暗流涌动,都是来自男人身上的气势,极具压迫感,水萄干涩的喉咙发不出声音,在他如狼一般的目光逼视下,她只有想逃的冲动…… 水萄才刚挪动步子,娇软的身躯被身后一个大力拉扯,下一秒,她已经被他狠狠压在办公桌上! 水萄惊恐万状地望着晏蔚之,从他眼里,她看见了森冷的寒芒,犹如冬夜里急于捕食的野狼! “你……放开我……”水萄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,强烈的恐惧感袭上心头。 他就像是要撕了她一样,他的目光根本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! 晏蔚之的上半身支撑在她视线上方,敞开的领口露出他蜜色的肌肤,结实的肌肉,如此画面,让水萄蓦地神情恍惚,往昔的回忆不受控制地脑子里浮现…… “怕了?有胆回来你还会怕吗?”晏蔚之强壮的身躯紧紧压迫着她娇小的身子,虽然隔着衣服,但她仍热能感到与他贴得密不透风,几乎连肺里的空气都快被压出来了! “咳咳……”水萄小脸涨红,强行稳住心神,不知是羞还是气的。 他的力量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噬,就连他呼出的气息也带着不可抗拒的侵略! 他只需要一只手就能钳住她的两只手腕,她的气力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。 如此惹火的姿势,神仙也会想入非非。 “晏蔚之,你起来!可恶!”水萄慌了,怕了,她与这个男人无数次缠绵过,哪里还会不知道此刻他的反应意味着什么。 连这种时刻他都能这样,简直太可恶了! 晏蔚之深眸一凛:“哦……可恶?五年了,你就只学会这么一点词儿?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。” 话音一落,水萄只觉得唇上一疼,硬生生被他咬住了…… “唔……”水萄想要挣扎,无奈被他钳制得死死的,现在就连头都动惮不得。 水萄怒了,这男人是不是属狼的,太野蛮了! 水萄刚想一口咬下去以牙还牙,但却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! 这充满了惩罚意味的吻,冰冷得让她战栗,恐惧! 不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他以前不会这么可怕的……水萄没有了挣扎的力气,愤怒也渐渐软化成无尽的凄凉。 五年了,意外的碰面,他就非要这样激烈吗? 晏蔚之身上散发出毁灭的气息,铺天盖地般将她整个吞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