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首发命中。你夫君我的枪法还是如此有力!”
听见刘裕的调笑,王琳娇嗔道:“说什么呢!”说罢看了一眼房间内。
刘裕这才看清楚,房间内还有田雯在场,一个黄花大姑娘被刘裕的流氓话说得面色涨红,打了个招呼就匆匆离开。
“你看你,把人家都吓跑了!”臧爱亲捉住刘裕不安分的手道。
刘裕回道:“跑就跑呗,一个大姑娘半夜不回家,还耽误咱们夫妻说悄悄话。”
“哎呀,你别乱摸!”臧爱亲惊叫一声。
“怎么?房里还有人?”刘裕探头。
“房里没有,不过门外呢?”王琳笑道。
刘裕转头:“彦之,你咋还不走?准备看什么?”
到彦之挠挠头不好意思道:“德舆,不是我有意要看。老主母说了,让你接上二位夫人赶紧回家,家里有客人。”
“......”
从西口市出来,夫妻三人乘着马车来到小长干里斜街。刘裕小心翼翼地将王琳扶下车,这才抬头观察自己的住处。只有一道小门,青瓦遮檐,看起来就是一户普通人家。
等推开门绕过影壁,刘裕发现自己大错特错,院子占地宽广,前庭花木假山,楼台水榭一应俱全,不说装饰,单单就这么大一块儿地方,刘裕就不敢想象,这可是寸土寸金的建康城,楚国帝都。
刘裕看着低调奢华的前庭,转头惊异道:“娇儿,这院子要多少钱啊?”
臧爱亲摇头道:“不知道。是王谧送的。家宅地契都给了母亲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就是我们搬来建康之后。”
“那你去晋陵的时候怎么没跟我提过呢?”刘裕再问。
“人家本来想第二天告诉你的,可是你这个死人,早上把人家折腾一番,然后就跑了!”说罢,臧爱亲在刘裕腰间狠狠一扭。
王琳想起那天早上臧爱亲的样子,捂嘴偷笑。
“啊!娘子,我错了。”刘裕惨叫。
惨叫声惊动了前院中几个人影,刘道规岁数最小,跑的最快。
“哥,你回来了?”
刘裕摸摸头,比量一下笑道:“三弟长高了不少。”
“嘻嘻。”刘道规嬉笑一声,转头喊道:“二哥,表哥,是大哥回来了!”
凉亭中再次奔出两人,一个是刘道怜,另一个刘裕也不认识。
“大哥,这位是舅舅的儿子赵伯符。”刘道怜介绍道。
一听说姓赵,刘裕立刻就明白了,刘道怜说的舅舅应该是自己的亲娘舅,母亲赵安宗的弟弟赵伦之,字幼成。
前文已经说过,刘裕的生母赵安宗难产而死,时年二十一岁,赵安宗的父亲是平原郡守赵裔。
可惜赵安宗嫁给刘翘不久之后赵裔就去世了,任江乘县令的长子赵宣之也在不就之后去世,只留下弟弟赵伦之与母亲相依为命。
“伯符,今年几岁了?”刘裕笑问道。
赵伯符恭敬行礼道:“回兄长,我今年十五了。”
王琳笑着对刘裕道:“伯符这孩子知书达理,特别招人喜欢。”
“看来舅舅没少下功夫培养啊。”刘裕明明也只有二十岁,但是却一副老成的语气。
随着三个孩子来到中厅,萧氏正和赵伦之饮茶寒暄。
刘裕笑道:“母亲,我回来了。”
萧文寿看见刘裕的身形,眼泪夺眶而出,自从刘裕参军而去,这还是老太太第一次再见到他。
“我的儿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萧文寿哽咽道。
看见母亲起身,刘裕急忙搀扶。
“娘,您哭啥,我这不是好好的嘛。”说罢转了一圈道:“您看,没缺胳膊,也没少腿。”
萧文寿擦擦眼睛道:“娘是高兴。你比你那个死鬼老爹强多了!”说罢拉着刘裕道:“快让娘看看。”
萧文寿端详了一会,摸着刘裕的脸颊道:“长高了,也瘦了。”
刘裕笑着回应道:“哪里瘦了,儿每天三斤肉两斤酒,刚才还在皇宫大吃一顿,我感觉自己还胖了不少呢。还混了个三品官,外加一个乡侯回来。”
“你这孩子,什么叫混啊。”刘裕的俏皮话终于逗笑了萧氏。萧氏点了一下额头道:“快见过你舅舅,赵伦之。”
刘裕转头对赵伦之行礼:“舅舅好,寄奴给您请安。”
赵伦之连忙伸手搀起道:“快起来。多年未见,寄奴已经是人中龙凤了。”
这个舅舅刘寄奴只在小时候见过几次,记忆早已模糊。刘裕嘻嘻端详,赵伦之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,长须白面,穿着一身居士长衫,一副书生打扮。
“舅舅何时来的建康?”刘裕起身问道。
赵伦之回道:“淮扬商号已经从京口搬到了建康,我也是前天顺道一块儿来的。”
刘裕诧异道:“舅舅也对淮扬商号感兴趣吗?”
赵伦之笑着道:“呵呵,我已经是淮扬商号第九大股东了。”
臧爱亲坐下解释道:“起先我只知道下邳郡有位赵先生要加盟商号,直到舅舅上门,我才晓得原来与我家还有这层关系。”
刘裕听完对赵伦之道:“多年不见,舅舅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