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夏原本被对方说的脸都有些发烧了,结果最后的三个字直接让她忍不住噗嗤笑了:“你这人还真是不吃亏啊。” 南逸臣无奈的摊摊手:“你不是喜欢说实话吗?” 初夏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对方的脸:“开始还以为你是个高岭之花,没想到也是个嘴花花……” “什么高岭之花?什么嘴花花?” “高岭之花就是很高冷,不好接触。”初夏很好心的给南逸臣做了解释,“嘴花花就是嘴皮子溜到,明白了?” “挺贴切的。”南逸臣点头,“不过,我平时的确不怎么爱说话,不过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喜欢跟你说话。” 初夏翻了个白眼,不过嘴角却是勾起来的,女人喜欢挺甜言蜜语这是天性,尤其是听喜欢的人的甜言蜜语,她也不例外。 而暗处的东明东阳和小刀同样的也集体翻了个白眼,主子是真的变了,变肉麻了。 南逸臣拿过布巾来帮着初夏擦头发,直到头发干的差不多了,初夏回了房间休息了,这才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,但是一时半会的却睡不着,他想着既然初夏同意了,那他就要尽快的想办法将人娶了才行 ,免得夜长梦多。 他是真的觉得,初夏跟现在的女人是不一样的,有没有男人,她都能活的很自在。 初夏也没立马就睡,她也在考虑以后,真要是嫁给一个王爷,那以后肯定是要去京城的,那她是不是现在就该想办法去京城置办点产业或者培养点人手,免得过去了两眼一抹黑。 虽然她知道南逸臣应该是个靠谱的男人,但是自己有自己的势力还是最好的,等回去了,就去找一清聊聊。 三真观在这样的一个小地方,就算发展的再大也是不行的,得走出牛头镇啊。 一夜无话,第二天一早,初夏起来的时候,发现宋子寒正在跟着东明东阳蹲马步呢,这几天可都有练呢,不得不说,这小子想做的事儿,还挺有毅力的。 早饭之后,回春堂的小伙计跑来找夏景瀚,那个书生已经醒了,还喝了小半碗稀粥呢。 “我去看看。”夏景瀚起身就往外走。 “我也去看看。”初夏也起身,她想问问那人到底是这么沾染上那些东西的,“子寒和兰兰你们就在客栈等着你们二哥吧,咱们下午再出去逛街。” 最后南逸臣也跟着一起去了 回春堂。 书生叫薛子文,是个秀才,虽然看上去还有些虚弱,但是整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。 “多谢几位的救命之恩,只是子文无以为报啊。”薛子文有些羞愧,“只能给各位作揖了,诊金容后一定补上。” “你的感谢我们收下了,诊金也可以先欠着。”初夏点头,“不过,你能说说你是怎么病倒的?” “我……”薛子文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,脸上浮现了一丝恐惧,显然不太想说。 “你要是不说就算了。”初夏也不是那种追根究底的人,但是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的,“只是,如果下次再病倒了,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还能遇到我,那到时候……” “这话没错。”夏景瀚也跟着点头,“你的这次病症很诡异,一般的大夫是无法根治的。” “我……”薛子文是认识夏景瀚的,自然也是信服的,而且看看旁边那个虽然不说话,但是气场却十分强大的男人,终究还是选择了坦白,“我是有冤无处说啊。” “现在可以说说看。”初夏看了一眼南逸臣,“说不定我们能帮上忙呢。” “我是县城西郊的薛家庄人,自 幼就跟隔壁的姜各庄村的姜春妹定了婚事,原本说好今年八月份成亲的,但是上个月的时候,她跟我妹妹薛小燕一起去了宝莲寺上香,之后俩人就再也没回来……” “宝莲寺?”初夏皱眉,“在哪里啊?” “宝莲寺就在县城西北,出城之后也就七八里地的距离,之前那里是个土地庙,两年前本地发生了一次地动,有人看见那个地方冒出了一朵金色的莲花,然后那地动就消失了,所以,县太爷就出资修缮了庙宇,然后改名为宝莲寺……”薛子文显然是熟悉的,“去年,那里来了个大和尚叫虚云大师,据说法力高深,是个得道高僧……” 虚云?初夏拧眉,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?对了,之前小刀去调查县令胡大力的时候,就说他迷恋仙术,豢养了一个道姑一个和尚,其中那个和尚就叫这个名字啊。 “结果,她们俩去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。”薛子文吸吸鼻子,“我去找人,那里的和尚说没有,但是,当时同村的人也有去的,他们明明看见两个姑娘进了宝莲寺的……” “这么说,这个宝莲寺有问题?”初夏微微的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