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 孟天辉呆在原地,脸色惨白,满是疑惑,和不甘。 齐封眉头死死皱起,咬着牙哼了声:“真是如此?陛下,在下请求,亲自验明陈大人正身!” 话刚说完,陈轩一边勒紧裤腰带,一边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。 “国丈,你还真是得寸进尺啊!” “在这朝堂之上,陛下和文武百官面前,钟将军还能说谎不成?” “你是不相信钟将军,还是觉得本大人好欺负?” 说罢,陈轩当即看向老皇帝,跪倒在地。 “陛下,国丈和孟大人欺人太甚,三番五次羞辱臣子,臣之心已经满目疮痍,特请辞去所有职位,再不踏入朝堂一步,请陛下恩准!” 此言一出,在场文武大臣,脸色全都变了。 大内总管,正二品官员,无数人终其一生,也到不了那个位置。 可陈轩,却主动请辞?这魄力,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啊。 高文君神色大急,连忙站了出来:“陛下,万万不可啊,陈大人乃大楚之栋梁,数次挽狂澜于既倒,若就此离去,岂不是伤了大臣的心?” 吴中也纷纷不平:“陛下,高大人所言及时!不得不说,孟大人和国丈,此番实在过分,臣不敢苟同 !” 两人话落,整个朝堂,鸦雀无声。 孟天辉咬着牙,脸色难看不已,陈轩反将一军,如今有错的,便是他了。 齐封脸色冷漠,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陈轩,似乎想把他看透。 许久,没等老皇帝说话,忽然一步上前,朝着陈轩行了一礼。 “在下也是一心为陛下分忧,没想到考虑不当,错怪了陈大人!” “在下在此给大人鞠躬赔礼,还请大人海涵。” 闻言,老皇帝这才淡淡看向孟天辉:“孟大人,你的意思呢?” 孟天辉一个激灵,满是不情愿的弯腰:“下官一时失察,还请大人莫怪,莫怪!” 闻言,陈轩哼了声:“陛下,臣只是宦官出身,被人轻视早已习惯,用不着道歉!” “不过,臣也可以怀疑,国丈和孟大人在入京途中,被人狸猫换太子,或者故意和敌国勾结,想要除掉臣。” “所以,还请两位脱下裤子验明正身,此事,便一笔勾销!否则,臣就是死,也不会瞑目。” 此言一出,一众大臣面面相觑,表情怪异。 就连老皇帝,也一时哭笑不得。 让国丈和当朝刑部尚书脱下裤子验明正身?此话,也唯有陈大人敢说了。 孟天辉握着拳头,气得脸都绿了,陈轩,分明是在故意羞辱他。 刚要反怼,却被齐封摆手制止:“孟大人莫要生气,陈大人如此想,也无可厚非!” 说着,笑眯眯看向陈轩:“陈大人,在下入京之时,带了不少特产,今晚,命人送给大人一些,就当是赔礼了。” 显然,他这是准备花钱消灾了。 孟天辉冷静下来,也跟着开口:“听国丈这么一说,我那里还有不少老祖宗赏赐的东西,也给大人送一些,还请大人高抬贵手。” 话落,所有人的目光,再次转回陈轩身上。 两人的诚意,已经摆出来了,陈轩要是不答应,这场戏,就要越发好看了。 陈轩站起身,淡淡撇了撇嘴:“行吧,不过事先说好,一般的东西,就不用送来了,我可不想脏了眼睛。” “一定,一定!” 见状,老皇帝这才轻拍桌案。 “既然查无此人,此事,就此作罢,谁再提及,杀无赦!” “遵命!” 陈轩终于松了口气,自己的身份,终究还是没有被拆穿。 至少短时间内,老皇帝也不会再怀疑自己。 想到这,陈轩下意识转头,看着昂首挺胸,面无表情的钟 晋,内心一时纷繁复杂。 此人,背叛了平南王,如今,却不遗余力的帮自己。 这一切,究竟是为了什么? 四个月前,又究竟发生了什么?陈中勋死前,为何没提到钟晋? 是早有对策,还是另有阴谋? 越想,越是细思极恐! 而此时,老皇帝的目光,也落在钟晋身上。 “钟晋,此番,你也算立了一大功,当初朕让你去天南,委实委屈你了,此番,便留在京城吧!” 说罢,又看向一众大臣:“新任兵部尚书还未到任,各位爱卿觉得,钟将军该认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