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无没割干净的。” 黎语颜思忖,忽而问:“松果净身时的记录可在?” 松果道:“小奴七岁进宫,记录应该还在。” 宝贝都悬着房梁上呢。 他如今是东宫总管,在那间放置东宫太监宝贝的房间内,他的是悬得最高的。 寓意步步高升。 黎语颜拧了拧眉:“我的意思是文字记载。” 她又不可能去看他的那什么…… 夜翊珩道:“颜颜,文字记载是有。但大概记载的都是某日净身几人,状况如何,几日过去,存活几个,诸如此类。” 黎语颜问:“就是说具体对某个人割了几刀的记载是没有的?” 夜翊珩摇头:“此般记载或许有,大概是没有,具体得去找寻一番。只不过十多年过去了,找寻起来颇有难度。” 黎语颜道:“先找寻一番吧。” 夜翊珩压低声问:“颜颜是怀疑松果不是太监?” 黎语颜道:“我压根没怀疑,他每年都验身,哪来的怀疑?我只是在想对策。” 听到这话,松果与妙竹齐齐跪在地上。 松果道:“太子妃是神医,一定有法子的对不对?” 妙竹虽从未听说自家郡主有这本事,但此刻听她这么说,就是在帮松果了。 既如此,她忙恳求道:“请郡主帮帮松果!” 自从两位殿下圆房后,她们这些郡主的人,很少再唤黎语颜为郡主了。 这一声“郡主”蕴含了太多意思,那是家人一般的称呼,是她们主仆深厚情谊的象征。 黎语颜抬手:“你们快起来吧,我目前还没想出对策,此事万不可传扬出去。” 在夜翊珩看来,黎语颜的医术神乎其神,遂开口叮嘱此刻殿内之人:“夜振贤就是个阉人,他如今还不知神医便是太子妃,更不知颜颜在帮松果想法子,尔等的嘴巴给孤闭严了。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