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殿下竟然去亲黎五小姐! 说明殿下还是喜欢黎五小姐的! 松果心头大喜。 黎五小姐面上没有斑,似天仙下凡一般,与他家殿下最是相配! 另一侧立着的陌尘慌忙敛目,主子亲嘴这一幕,当属下的好似不该看。 就在他们心头的喜悦尚未完全升起,听到“扑通”一声,旋即又听到黎五小姐骂殿下“登徒子”,两人猛然回过神来。 见自家殿下被黎五小姐推入浴池,两人顿时呆若木鸡。 黎语颜气得胸口起伏剧烈:“我不管他了!” 言罢,气呼呼地往外走。 “小姐,这……”松果追过去,“小姐……” 陌尘看着夜翊珩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,对着黎语颜的背影道:“小姐,殿下他……” 他也不知该说什么,张嘴只说了几字,便一头扎进浴池,将夜翊珩拖了出来。 听到哗啦啦的水声,黎语颜止了脚步,并未回头,抿唇淡声道:“今晚诊治到此结束。” 丢下一句话,她疾步离开。 -- 之后两日,夜翊珩发现,某个女人在东宫内见到他,行礼很是敷衍。 匆匆行个礼,便急急离开。 有时候,他已闻到她身上的淡香了,下一瞬,她的脚步声便离他远去。 他虽失明,但感觉异常清晰,这个女人在躲着他。 百思不得其解间,他便问了身旁的松果:“她躲着孤,是那日替孤看眼睛时,被孤推开,生气了?” 此刻,殿下口中的她,松果知道是黎五小姐。 而听殿下所言,殿下只记得那日将黎五小姐推开,敢情殿下完全不记得后头寒疾发作时的事情? 松果在心里踱了好几遍,才轻声道:“殿下,小奴问句不该问的,小姐给殿下看眼睛那晚,您犯了寒疾,那时您做了什么,您还记得么?” 夜翊珩揉了揉额角:“那晚,孤将她推开,旋即晕倒,再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。” 松果叹气:“殿下果然不记得了。” “孤需记得什么?” “殿下那晚扣着小姐后脑勺,想……”松果深吸一口气,实在不好意思往下讲。 这不是为难他一个小太监么? “孤扣着她后脑勺做什么?” 听松果支支吾吾了一阵,还是不回答,夜翊珩微微侧头,对跟在身后侧的陌尘道:“你说。” 陌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:“殿下想亲黎五小姐来着。” “胡扯!”夜翊珩当场冷了脸。 松果与陌尘连忙跪地:“殿下息怒,事实确实是如此!” “胡说,孤怎么可能亲她?”夜翊珩沉着脸,“今日,你们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孤罚你们一年薪俸!” 听到要罚薪俸,松果大着胆子道:“小姐面上没有斑,殿下虽没见过小姐无斑的样子,但,或许殿下内心早已蠢蠢欲动,就这般亲了上去。虽说殿下当时并未清醒,但内心的想法是不会骗人的。殿下,您说小奴说得可对?” “可笑!”夜翊珩“哼”了一声,“连‘蠢蠢欲动’都会用了,你这个太监当得挺好!” 松果浑身哆嗦,低着头,给身旁的陌尘使眼色。 陌尘咬了咬牙,也道:“殿下,松果分析得未必对。” 闻言,松果拧眉,吃惊地盯着他。 陌尘连忙垂着头补充:“但当晚小姐给殿下施针,殿下在浴池好似醒来,不由分说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,这确实是事实。可能殿下不是想去亲嘴,而是去亲脸。毕竟最终没能亲到,我们也不知道殿下到底想要亲哪。但唯一肯定的是,殿下醒来,将那一幕忘记了。” 松果连忙接话:“对对对,那是事实!小奴怎么说,殿下若还是不信,我等也没办法。” “殿下那时睁着眼,像是醒来,但小姐说殿下未必醒了。”陌尘猜测,“如今想来,殿下像是在梦游。” 一听这话,松果忧心得不已。 殿下失明、病弱,如今又要添一条梦游之症。 这可如何是好? “子虚乌有!”夜翊珩周身冒着寒气,连带着语调亦像是寒冬腊月呼啸而来的北风。 陌尘与松果的头垂得越发低,想到自己的薪俸,两人十分有默契地齐声道:“殿下,如若不然,小姐为何两日不理您了?” 听了这话,夜翊珩耳尖微微泛红。 就这时,黎语颜从国子监下学回到东宫,看到某人冷漠站在湖边,而松果与陌尘跪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