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月八日,周四
在主的荣光下,常盘台女校开始了第一次宗教大会。
学生们恐惧地庆祝着自己学校的胜利,赞美着主的化身奉风,称赞着我们原本咒骂的异端御坂美琴。
主的宽容下,其学校中的学生会主席,校长等人不断汇聚。
心界晨光第二研究中心,一方通行和晨光唯盯着监视屏幕上的学园都市,对比着现在的情况和历史上十字教宗教分裂的情况。
奉风和食蜂操祈此时站在学校大会议厅,俯瞰下方近百个学生会主席,校长。
食蜂操祈郑重地道:“主教导我们人人平等,无有贵贱,爱惜邻人!”
“我们将以此为宗旨,成立一个没有审叛所的分支宗教,天草式十字清教。”
奉风不知何时走到台下,轻轻拍了拍白井黑子的肩膀,两人相视一笑,那笑容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和对彼此的深深信赖。
他们并肩而立,如同从地狱归来的战神,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,那画面,定格成了永恒。
白井黑子低头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,轻声对奉风说:
“谢谢你,奉风,是你救了我,也救了我仍然相信人性本善的信念。”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。
奉风微微一笑,耸了耸肩,双手摊开,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:
“这也实属无奈之举,情况太突然,我只能借用一下天草式的教义教名来稳住局面。不过,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。”
他的语气轻松,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坚定和睿智。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,两人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和谐。
白井黑子抬头,目光中满溢的情感即将化为言语,却惊觉奉风已悄然移至大会议厅的敞亮大门边。
阳光在他背后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,他仿佛被光芒轻轻托起,每一步都踏在了无形的旋律上。
人群在他前方不自觉地静默,为他让开一条无形的路,他们的眼神空洞而遥远,仿佛奉风成了这空间中唯一不被视线所束缚的存在。
白井的心猛地一紧,那份即将脱口而出的告白,如同被寒风冻结,凝固在了喉咙深处。
“他已经是“主”了,凡人不能阻其路,爱他敬他却永远都无法再相伴左右。
御坂美琴失落的表情和话语又一次回忆在白井黑子心头,令她痴看着奉风的背影。
奉风漫步在光与影交织的街道上,每一步都似乎在时空的缝隙中轻盈跳跃。
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,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辉,他的身影在石板路上拉长,与周遭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。
行人如织,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,不约而同地为他让出一条宽敞的道路,他们的目光掠过,却未曾真正聚焦,就像是在无视与感知间游离,奉风成了这座城市中一个既存在又超脱的幻影。
奉风微微皱眉,步伐未停,穿行于这座城市的脉络之中。
他环视四周,那些匆匆行人如同舞台上的布景,对他视而不见,却又莫名地为他留出空间。
这份超脱现实的孤独感,让他不禁轻叹。阳光在他发梢跳跃,他却只觉心中一片凉意。
念头一转,他决意返回那个名为乌托邦的地方,那里,或许有他寻求的答案与安宁。
于是,奉风转身,迈向一条少有人迹的小巷,每一步都踏得更加坚定,仿佛是要将这份无奈与孤独,一并留在身后。
正当奉风沉浸在思绪中,准备转身离开这纷扰的街道时,一阵奇异的、仿佛古老咒语般的低语突然在他耳边响起,与周遭的嘈杂格格不入。
这声音带着莫名的力量,让他的步伐微微一顿。
前方,一个衣衫不整的小混混正斜着眼,嘴里叼着半截烟,粗鲁地喊道:“喂,小子,给大爷我让路!”
他身旁的几个同伴嬉笑着,显然是在享受这种欺凌弱小的乐趣。
然而,在奉风耳中,那粗鲁的话语竟被包裹在一圈圈奇异的咒言之中。
奉风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灿笑,仿佛对这突如其来的“挑战”感到一丝意外的好笑。
他缓缓举起手,做了一个“请”的姿势,那姿态优雅而从容,让小混混和他的同伴们一时之间都愣住了,面面相觑,不明所以。
就在奉风那抹灿笑还未消散之际,他身后猛然伸出一把长两米的日本刀鞘。
鞘身古朴内含七天七刀,流转着淡淡的寒光,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,悄无声息地划过空气,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刀鞘末端轻轻一碰,那群小混混便如被无形巨锤击中,纷纷倒地不起,霎时间,街道恢复了宁静,只剩下远处人群的惊呼与近处微弱的喘息。
奉风缓缓转身,目光掠过那倒下的身影,最终定格在一位衣着暴露,眼神锐利如鹰的女子身上——神裂火织。
天草式前教皇,她的出现如同命中注定,划破了奉风心中落寂后的平静。
她的眼神中既有久别重逢的喜悦,又藏着难以言喻的深沉,手中紧握的长刀“七天七刀”在夕阳下泛着冷冽的光泽,与她身旁缓缓升起的暮色交织成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。
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