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身说完和快乐离开了愿之屋。他们身后奉风看到了自己和桐山零下棋的那间和室。 他这才发现愿之屋内部是日本和室的样子,外表却是一间厢房。 “你好,是叫奉风君吗?我听零提起过你。他说有一个有钱人家请他去做一个青年的家教。而他遇到的那位青年是个像希腊神话中英雄一样的人。” 但零可能想不到,那位被他称为英雄一样的人是个和他一样无可救药的存在。离家出走后还让管家送来家政和女朋友什么的。真是幸福而可笑的闹剧。“ “就像小孩玩的过家家游戏一样可笑。幼稚。” 奉风看着眼前的幸田香子。他知道是这个人打开了愿之屋的大门。快乐,分身和雪之下雪乃都只是乘机进来的而已。 他的眼中一个布满裂绒的玻璃杯不断滴下红酒。像不断地在受伤流血一般。 他知道这个人,通过动漫,通过桐山零的讯息传递。 “坐下吧!和我下一局。赢了说出你的愿望。输了就离开吧!” 奉风按照他想的愿之屋的规则说道。这样就好。不必在意其他。 雪之下雪乃却先一步坐在了奉风对面并认真道:“我有想要实现的愿望,可以吗?” 奉风无奈道:“为什么?我在这里的时候庄园那边的时间应该不会改变才对。难道分身骗了我。” “不,只是她告诉我你身处在一个和平的世界中成了家里蹲而已。所以我求他们带我来了。” 奉风看着雪之下雪乃。从帮她除秽到现在他们之间连正经的交流都几乎没有。 “喂,你们怎么自说自话的就下起了将棋。让开。这个人是要和我下。” 幸田香子说着从一侧逼开了雪之下雪乃。 “大少爷,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。我这边可是正经的工作。可不是你随便的过家家游戏。” 奉风收拾好心态,边下棋边道:“字面意思,开始吧!” 奉风说完不再理会幸田香子,只是埋头下棋。幸田香子轻哎了声笑道:“不愧是零的弟子。和他的本性几乎一模一样。只知道下棋。以为这样就可以改变什么,其实、什么都没改变。” “那就当是上岗考核吧!我可是个十二岁就下将棋的人。还请你手下留情。不过,被我打败了的话会很难堪吧!” 雪之下雪乃只是沉默地看着奉风。回想着分身的话。那些让她认清这个少年的话。因为是神明所以理所当然地要拯救保护凡人吗?还真是正确的话呢!雪之下雪乃。 那为什么你们姐妹最后是被奉风救下,你们的神明呢?让一个个体保护一个世界本就不对。哪怕是神明也一样。这一次他大概会离开这个庄园吧! 到时我会给你一个选择。是去陪他用尽一切手段治愈他内心的伤痕。还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对你的宠爱。记住,谁都没有表面上那么坚强。 雪之下雪乃还记得他问快乐为什么奉风会突然变成个家里蹲时。快乐毫不在意的说只是杀了万把人形生物,没什么时的随意。 神明究竟是什么?是眼前刻意逃避的普通少年,还是面不改色说着万人生死的快乐。 一切的一切,包括自己所想要的愿望。都会在这一场旅行中得到答案。这一场异世界之旅。 而这场旅徒会从幸田香子的胜利开始。 属性者真是一群可怕的存在。预知未来,改变未来几乎是最普通的手段。 这个叫幸田香子的女人就是我们没来时和奉风同居的女孩子吗? 一个喝醉的女人深夜进入一间棋室和一个少年下一局棋的故事。女人会许下成为棋手的愿望。而少年会带着女孩去另外一个世界实现她的愿望。 如同童话般的故事。愿之屋,只有特定的人才能进来的地方。连快乐、分身那样的人都要借助这个女人才能来到的所在。 但,我也有自己的愿望,并且也想告诉他在庄园中还有人在等待着她的归还。 “你赢了,”奉风放下手后道:“说出你的愿望吧!” “这是什么新的游戏吗?好啊!我想成为职业棋士可以吗?” 奉风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,愿之屋,超出奉风能力范围的事是不会出现的。所以进来的人苦是赢了一定能实现自己的愿望。 这就是这样一个地方。而这次想实现愿望的人是幸田香子。雪之下雪乃和其他人纯属乱入和凑热闹的。 奉风认真道:“如你所愿。” 在棋盘边的幸田香子一下被吸入了棋盘中。 奉风做完这一切才看向雪之下雪乃道:“你为什么而来了。庄园的时间没有静止吗?” “本来是要静止